在煞城那些原住民們的想象中,這紀小言即使是給他們換了個地方居住,那地方也是不會太差的。到時候,他們安分個幾天,讓紀小言他們這些清城的人都放鬆了警惕之後,必然也是能找到逃出去的法子的!隻要離開了這清城,他們還會擔心什麼?
隻是,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等待他們的居住地,卻根本不是他們想象中那般美好的地方。
“紀城主大人.......你這是要讓我們去什麼地方?!”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瞪著眼,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紀小言,對著她質問般地說道:“你這是要把我們關在這裡?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我們可都是煞城的原住民,也同樣算是你手下的原住民啊!”
紀小言聞言卻是笑了下,直接對著身邊的清城守衛們說道:“帶他們進去吧,一人一間。”
“不,不要!!”有煞城的原住民立刻大叫了起來,掙紮著不願意配合,卻是被那些清城的守衛們推攘著最終直接栽進了牢房裡,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地上,然後眼睜睜地看著那牢房的鐵柵欄瞬間被關掉了。
“紀城主!!”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衝著紀小言大叫了一聲。
“我已經提前與你們說過了啊!”紀小言似乎才有了心情來回答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的問題,微笑地看著他,然後說道:“都告訴了你們,這裡的環境可能不太好,可是你們剛剛都說了,不管我給你們安排到什麼地方,你們都是無所謂的!不是嗎?還是說,你們現在想反悔了?”
“你這哪裡是給我們換個地方住?你這明明就是要把我們關押起來!”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瞪大著眼睛,對著紀小言質問道。
“以前把你們關在宮殿裡,不也同樣是關押嗎?”紀小言挑了挑眉,對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問道。
“那怎麼一樣?!”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尖聲叫道:“在宮殿的房間裡,我們可都是自由的!你現在把我們關在這裡,可就是限製了我們的活動.......這才是關押!以前那隻能叫做軟禁而已!本質上都不一樣的!!”
“哦!”紀小言一臉了然地點了點頭,卻是朝著一旁的清城守衛們示意道:“把他們都送進去,可彆耽擱了太多的時間了!”
幾個清城守衛聞言便動了手,直接推攘著剩下的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連同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起,幾乎沒有花費多少的時間便把他們全部一人一間地關進了那牢房之內。
“紀城主!!”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失聲尖叫道。
“不管是你說的軟禁還是現在的關押,你們要清楚一件事情!”紀小言臉上的笑容減淡,認真地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說道:“這裡是清城,不是煞城!雖然我還掛著煞城副城主的身份,但是早在你們城主大人和我鬨出了不愉快的事情之後,我這個煞城的副城主大人就算是名存實亡,幾乎也就和你們煞城沒有關係了。所以,你們一直都提我的這個身份,其實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的。在清城,不是你們說了算的,而是我說了才作數的!”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瞪著眼睛,掙紮著想要掙脫捆著自己的那些繩子,然後撲到紀小言的麵前去,卻是一直嘗試,根本沒有辦法成功!
“而關了你們在這裡到底是為什麼,你們的心裡應該都還是清楚的吧?”紀小言冷笑了一聲,朝著麵前一排的牢房都看了眼,這才繼續說道:“當初給了你們舒服的地方住下,你們自己不珍惜,非要想了辦法逃走!你們倒是說說,這讓我怎麼辦呢?我想知道的事情你們都還沒有告訴過我,難不成,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了你們離開?你們覺得,那可能嗎?”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聽到這話,看向紀小言問道:“所以從那些侍女找人來把窗戶修好並封起來之後,你就想著要把我們關到這裡來了?”
“那是自然的啊!”紀小言倒是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俯視著麵前那個牢房內的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對著他說道:“再讓你們住宮殿,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半夜的時候突然想出了什麼法子來,把我們清城的城主府給捅出一個窟窿來啊?那我且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了麻煩嗎?”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抿緊了唇,死死地盯著紀小言。
“把你們關到這裡的話,可就是好處多多了!”紀小言說到這裡,頓時笑了起來,看著眼前的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說道:“你們現在每人一個房間,可是要比你們在宮殿內住著寬敞多了吧?這裡除了環境不好,其他都還是不錯的.......至少,你們今後隻能相鄰的兩人才能接觸,真要是你們計劃了我們,需要幫忙的時候,也能少點人手不是?這樣,我可是能安心不少的!”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看著紀小言,目光中隱隱透出了絕望了。
這就是要把他們逃走的計劃給直接掐死嗎?這樣的牢房,讓他們怎麼合作逃走啊?
一想到這些,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便忍不住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這清城的地牢到底是有多大,有多少的牢房房間?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並不知道,但是這牢房不容易逃走的事實,他卻是一下便看明白了的。
瞧瞧看,這一排排連著的牢房全部都是用手臂粗的鐵柱子造出來的,背後貼著牆壁,腳下也是堅硬的岩石,整個牢房能出入的地方,就隻有那道上鎖的門而已!可是,那鎖也是十分粗實的玩意兒,可不是很容易就能弄掉的!而這牢房內更是連一個窗戶都沒有,他們就是想出去,又能從哪裡走啊?
難不成,挖個地道跑了不成?
這地麵的岩石,可不是他們這些身上什麼東西都內搜光了的人能挖下去的!
想到這些,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臉上的絕望之色便更濃重了幾分。
“今後,你們就好好地在這裡住下吧!一日三餐,我們自然都不會虧待!”紀小言似乎是達到了目的,冷眼看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繼續說道:“隻是,如果你們想要離開這裡的話,就好好地想想清楚,我要的答案,你們願意不願意給.......當然,我說話還是算話的,隻要你們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說了,我肯定會讓你們離開清城的!”
“放我們離開清城?!”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聽到紀小言的這話,頓時便冷笑著翻了翻眼,看向紀小言說道:“紀城主大人,你覺得現在說的這些話,我們還能相信嗎?”
“信不信,那是你們的事情!我隻是把這些話告訴你們而已!”紀小言倒是一點都沒有被問尷尬的樣子,笑眯眯地對著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說道:“我隻要答案。你們願意換,就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如果你們不願意走,想要在我們清城這地牢裡長住的話,我也是不會趕你們走的........”
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赤紅著眼睛,緊緊地咬著牙看向紀小言。
“哦,對了!”紀小言轉身便準備離開,卻是突然一下想到了一件事情,頓時滿臉笑容地看向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兩兩相鄰,捆住你們的那些繩子,你們就自己想辦法解開吧.......我就不安排人來幫忙了!”
說完,也不等那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等人再說什麼,紀小言直接便帶著人離開了地牢,站到了城主府的天空之下,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
“讓他們把這地牢裡的環境處理一下,我想早點知道答案!“紀小言微眯著眼睛,看向一旁跟著的清城守衛們,瞧著他們立刻會意地點頭,立刻便派了人去那地牢下後,這才放心地朝著自己的宮殿方向過去。
卿恭總管兩步一回首,跟著紀小言走了很遠,這才猶豫地開口問道:“城主大人,把那些煞城的人關在地牢裡,他們真的就會同意說嗎?要我說啊,這地牢的環境,怎麼也還是沒有我們那地下城內的環境嚇唬人的啊!好歹這地下城內還有一些怪物們啊,沒事讓巨力族的人安排一下,讓那些怪物們去攻擊一下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他們還不早早地便被嚇住,城主大人你想問什麼,他們就說什麼啊!”
“不行的!”紀小言卻是搖了搖頭,對著卿恭總管說道:“卿恭總管,這地下城內的情況可是要複雜不少的。如果把他們這些煞城的人丟到哪裡去,一來要是他們真的被嚇到了,或者是那些怪物們不小心把他們殺掉了的話,那怎麼辦?二來......要是他們真生出了什麼本事來,逃出去的話,那麼,我們到時候要怎麼去抓他們?”
卿恭總管皺了皺眉頭,看著紀小言說道:“可是,城主大人......這些事情應該發生的幾率很小的啊!”
“發生的幾率很小,但是不代表它不會發生不是?”紀小言卻是無奈地對著卿恭總管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些,都是有可能會發生的情況,我們儘早心裡有數的話,就能避免不少的事情發生的。”
卿恭總管歎氣,點了點頭。
“而且我還考慮了一下。要是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真能在地下城裡安全地逃走,不被那些巨力族和那些怪物們給抓到,那麼,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便肯定是能清晰地知道我們這清城地下城的情況了。”說到這裡,紀小言的臉色便凝重了幾分,望著卿恭總管說道:“如果他們對我們清城的地下城了解清楚了,那麼,他們回到煞城去之後,必然是會告訴覅蒂娜城主大人!到時候,等到覅蒂娜城主緩過來了,還不直接帶人從地下城來攻打我們清城?”
等到那個時候,可就不僅僅地拚人的時候了!覅蒂娜城主一出手,那他們清城還能有多少的存活者啊?
紀小言擔心的事情很多,第一要素,自然還是那位煞城的城主大人了!那位,可不是一般的原住民呢!
“所以城主大人擔心那些煞城的人真的逃走,並帶走了我們清城這地下城內的秘密,所以才決定把他們關到地牢裡去的?”卿恭總管眨了眨眼睛,似乎也是想明白了什麼,看著紀小言含笑點頭之後,這才吐氣說道:“還是城主大人您考慮的詳細啊!我當初倒是並沒有想到這麼多,隻是覺得地下城要比地牢環境更惡劣一下,要是真去嚇唬他們的話,還是地下城更合適一些!”卿恭總管吐了一口氣,然後便笑著對紀小言說道:“現在看來,還是地牢更好一些。至少,他們要是真逃出來了,需要麵對的也是我們清城的守衛們,到時候我們要想抓到他們的話,也是不困難的!”
紀小言點了點頭,對著卿恭總管笑了笑,這才繼續說道:“現在人已經全部都送進了地牢,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等著。等著看看他們在地牢裡,到底能做多長的時間了........”
卿恭總管聞言,頓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是,是,是!至少接下來一段時間,城主大人也不用擔心這些煞城的人了!”
紀小言笑笑,倒是並沒有再說什麼,隻能把目光落向了那頭頂的天空,一直在想著那隻黃色的小鳥兒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不就是送封信給光嗎?怎麼會去了那麼久的時間,那隻小黃鳥兒都還沒有回來呢?難不成,這是真找不到路,迷路了?
紀小言皺緊了眉頭,神情凝重無比。
這小黃鳥兒要是真找不到光在哪裡,至少來說,也應該知道他們清城的位置,再不濟那煞城的位置飛了那麼多吃,也應該是能記住的啊!可是,我們是那隻黃色的小鳥兒就是沒有回來呢?
紀小言苦苦地皺著眉頭,倒是忍不住有些擔心了起來!難不成,那隻鳥兒真的就飛回煞城去了?所以才一直都沒有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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