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程不停的把玩著豫章公主的小腳丫,而豫章公主則羞答答的低著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事實上,兩人心裡都浮想聯翩,卻又想的差不多。
旁邊的翠微則一直低眉順眼的侍立在一旁,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她恨不得自己不存在,但是,床榻上的景象她卻用餘光儘收眼底。
如果說,一開始隻是把玩右腳還能說的過去,現在蘇程卻兩隻腳一起把玩,那意味不言而喻。
兩人之間就隻差一層窗戶紙了,就看這層窗戶紙能不能捅破,什麼時候捅破。
蘇程也明白兩人之間就隻差一層窗戶紙,之前雖然豫章公主對她表明了心跡,但是兩人之間還是清白的。
但是,今天過後,他還能拍著胸膛說自己和豫章之間是清白的嗎?
而且,在這個時代,女人的腳,尤其是大家閨秀的腳,那是十分隱私的事了。
於豫章公主而言,這已經算是有了肌膚之親。
至於窗戶紙,蘇程覺得捅這種事還得男人來。
“你這一雙玉足真美。”蘇程輕聲道。
雖然他不是足控,但是這話說的也很由衷。
豫章公主這一雙玉足確實很美,若是再配上一雙筆直修長白皙的大長腿,那簡直了。
雖然沒見過豫章公主的腿型,但是蘇程覺得豫章公主身材高挑,腿也肯定差不到哪裡去。
這樣一雙玉足,加上一雙美腿,若是再加上絲襪的話,想到這裡,蘇程也禁不住小腹一熱。
阿彌陀佛,我真的不是足控啊,蘇程禁不住在心裡確定一下。
玉足確實是女人很隱私的地方,所以,被蘇程看到摸到她都會感到羞赧,但是豫章公主沒想到蘇程竟然把玩了這麼久。
所以,蘇程到底是喜歡她的腳,還是因為隻有理由摸到她的腳所以才愛不釋手?
一時間,豫章公主也沒了主意。
但是聽了蘇程的問話,豫章公主總算是確定了,蘇程好像是真的喜歡她腳。
雖然有些不理解,但是豫章公主心裡更多的還是高興。
“你,你喜歡就好。”豫章公主飛快的抬頭看了一眼蘇程,然後又羞喜的低下了頭。
“傷的不重,不過也要好好休息,這麼美的一雙腳,若是有什麼損傷那可就太可惜了。”蘇程笑道。
豫章公主聽了連連點頭,原本堂堂公主受了傷就不會大意,更不用說蘇程又說了這樣的話,她覺得自己在傷好之前連床榻都不下去。
不為彆的,就為蘇程這麼喜歡她這一雙腳,她也要好好保養。
說完之後,蘇程便不再繼續把玩,而是將豫章公主的一雙玉足放在了床榻上,畢竟他真的不是足控。
在感覺到自己的一雙玉足被放到了床榻上的時候,豫章公主禁不住再次抬頭看了蘇程一眼,她心裡覺得悵然若失。
她不知道,這層窗戶紙到底是捅破了還是沒有捅破。
腳都摸了,應該不會不認吧?
可若是認了,也不會就隻摸腳吧?
豫章公主輕咬嘴唇,輕聲道:“你知道嗎?其實,我很羨慕王勝男。”
她心裡真的很羨慕王勝男。
她不是羨慕王勝男出身高貴,因為她是公主。
她也不是羨慕王勝男的美貌,因為她覺得自己的美貌不遜於王勝男。
同樣是立誓終生不嫁,王勝男卻和蘇程進展迅速,這才是讓她羨慕的地方。
王勝男很勇敢,如果她是王勝男的話,她也會像王勝男一樣勇敢的追愛。
可是她卻是姐姐的妹妹,這讓她遲疑,也讓蘇程躊躇,讓蘇程不能像回應王勝男一樣回應她。
很羨慕王勝男?
蘇程聽了心裡也不僅感慨萬千,他當然知道豫章公主羨慕王勝男什麼。
“雖然你執掌慈善總會,可這也並不代表你日後不能嫁人……”蘇程沉吟道。
但是,還沒等蘇程說完,豫章公主就抬起頭來打斷了他的話:“我之所以執掌慈善總會就是因為不想嫁人,我十分確定我心裡已經容不下彆人,除了你,我不想嫁給彆人。”
望著豫章公主那癡情而又堅定的眼神,蘇程還能說什麼呢,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蘇程抬起豫章公主玉足朝她的方向挪了挪,然後一下子將她抱在了懷裡。
一聲嚶嚀,豫章公主倚在蘇程的懷裡整個人都傻了,隻感到暈暈乎乎的,什麼都忘了,忘了這是哪兒,忘了她的腳還火辣辣的疼,忘了翠微還在一旁侍立著。
她滿心都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此刻她正在蘇程的懷抱中。
對此她並不陌生,因為她坐過很多很多夢,春夢。
夢裡的她會在蘇程的懷抱中,有時在花園中,有時在青青河畔,有時在床榻上。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落在了翠微的眼裡,翠微也沒覺得驚訝,因為她覺得這一幕早晚會發生。
她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又有些驚喜,她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以免有丫鬟進來驚擾。
既然是抱著豫章公主,那蘇程也不會矯情,攬過來的那隻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高高的雪山上。
“你羨慕她什麼?”蘇程輕聲問道。
豫章公主根本就沒聽到蘇程的話,因為此刻的她正體會著從未體會過的滋味,酥酥的麻麻的又滾燙,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卻又讓人沉迷。
“羨慕她什麼?”蘇程低聲問了一句。
豫章公主終於回過神來,輕聲道:“羨慕她花開任君采擷。”
“是嗎?不知道你朵花是什麼滋味?”蘇程輕笑道。
紅霞滿麵,豫章公主微微垂下眼瞼,輕聲道:“亭立風中,待君品嘗。”
蘇程輕輕挑了挑豫章公主尖尖的下巴,然後俯身親了下去。
翠微先是退出了內室,招呼示意其他的侍女跟著她出去,然後輕輕合上門。
“公主怎麼樣了?”
翠微輕聲道:“公爺說沒什麼大礙,就是要好好休養幾天。”
“那姐姐怎麼出來了?”
在蘇程脫豫章公主的繡襪的時候,翠微就已經示意彆的侍女出去了,此刻自然不會多說。
“當然是因為公爺要給公主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