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聽聞要與李雲拚命,破口大罵:“你這個廢物喪門星,你害了我還不夠,還要坑害我老公,我跟你拚了。”
王梅從床上下來,直接撲倒在地爬不起來。
田佳緣去扶王梅,被王梅一把推開,指著李雲謾罵。
剛才王梅罵李雲,還是在病房內,此時門開著整條病房的人都聽到,人們紛紛走出來圍觀對李雲指指點點。
“這男的做了什麼?”
“一看就是小白臉,騙了人家的女兒,騙財騙色。”
“現在的人,太墮落了。”
“剛才的人好像死了,快報督察。”
“要報督察你自己打電話,我可不想惹麻煩。”
“那家自己的都不報督察,彆多管閒事。”
四周人群低聲議論到,大家都能聽到,王梅聽到立刻要田佳緣打電話報督察,讓督察來把李雲抓走給田城思償命。
“女兒,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他害了我又害了你父親,你還看不清嗎?”
李雲走進病房關上門,隔絕外麵的議論,和田佳緣一起將王梅從地上扶起,在王梅脖頸處按下,王梅搖晃幾下昏厥過去。
李雲低聲與田佳緣說:“嶽父的工廠失火,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你不要著急,我會把事情處理好。”
“嗯。”田佳緣輕輕點頭,堪憂的看向母親,又想要去看望父親。
李雲打電話回公司,調一隊保安過來,保護田佳緣、田城思和王梅的安全,人員到達前,李雲就守在王梅的病房裡。
田佳緣冷靜下來說:“老公,你去看看父親的情況,我會把病房門鎖好。”
李雲還是搖頭,田佳緣沒有自保能力,他不放心,田城思那邊正在接受搶救,身邊醫護人員很多,短時間內不會有危險。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大力推開,一個中年胖子大踏步走進來,跟在他身後的護士長急忙向田佳緣和李雲道歉,想要將中年胖子推出去。
護士長的小體格,根本推不動胖子。
胖子張的看看病房,囂張的說:“我就要這間病房,你立刻讓他們搬出去,一群窮鬼,憑什麼住獨立病房,他們砸鍋賣鐵能住幾天。”
“盧先生,這不和規矩,還請您離開。”
“我認識院長,我兒子的傷很重,耽誤治療你負責嗎?立刻把病房給我空處理。”盧熊用命令的語氣與護士長說話,完全忽略掉田佳緣和李雲的存在。
護士長勸說盧熊無效,轉頭乞求的看向田佳緣和李雲,希望兩人能夠謙讓一下。
“小子,你看什麼看,趕緊收拾東西滾出去。”盧熊對著李雲頤指氣使。
李雲走上前,一腳將盧熊踹出去,他對護士長說:“如果他再闖進來,我會打斷他一條腿。”
“那位盧先生,是東城夜總會的老總,你不該動手的。”護士長低聲說完,就跑出去扶摔倒在地的盧熊。
“混蛋,你敢打我。”盧熊甩開護士長,指著李雲說:“你給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滾出去。”
立刻有兩名大漢走到病房門口,各自拿出一根督察棍,虎視眈眈的看著李雲。
“現在你跪下磕頭謝罪,我考慮隻打斷你中間一條腿。”盧熊猙獰的看向田佳緣,冷笑說:“這個小娘皮長的還不錯,讓她到我的夜總會來上班,我可以考慮不將床上的那個老太婆順窗戶丟出去。”
李雲退後一步,抬手示意田佳緣往後一些。
盧熊以為李雲怕了,他艱難的起身怨怒的吼道:“廢了他。”
兩名大漢一起衝進病房,然後就被李雲一拳一腳打飛出來,李雲彎腰撿起掉落在地的督察棍,邁步走到盧熊麵前,李雲雙目赤紅殺氣騰騰。
“你要乾什麼?”盧熊連連後退,再次摔坐在牆邊。
李雲揮起督察棍砸向盧熊頭頂,田佳緣焦急的呼叫李雲的名字,督察棍砸在盧熊頭頂的牆壁上,砸斷的督察棍旋轉著從盧熊麵前落下。
盧熊渾身顫抖,雙股間發出異味。
李雲丟掉手中的半截督察棍,冷聲說:“滾!”被打飛的大漢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拉起盧熊離開。
李雲又看向四周冷聲說道:“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多嘴多舌。”
走廊內響起一片關門聲,沒人再敢探頭探腦,多嘴多舌,李雲轉頭向護士長道歉,輕聲說:“請您幫幫忙,給我嶽母和嶽父調到高乾病房,醫療費不是問題,我還可以向骨科和心臟科各捐款一百萬。”
“我這就去說。”護士長逃離現場。
李雲又在走廊內巡視一圈,用眼神督察告所有人不要再多管閒事多嘴多舌,巡視一圈回來,護士長就來通知李雲,已經為他們聯絡了市德康一樣的VIP病房,可以將王梅和田城思都轉院過去。
這是在甩鍋。
護士長低聲說:“盧熊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快點走,我真的是為你們好,盧熊那個人你們不該惹的。”
李雲看向病房走廊門口,護士長還以為盧熊帶人回來尋仇,驚恐的轉頭,果然看到八個鐵血大漢走進來。
“你快躲回去彆開門,我幫你報督察。”護士長要不李雲推回病房。
“不用躲。”
“哈。”護士長踉蹌退後兩步,不忍看到慘案發生。
八名鐵血大漢來到李雲麵前,立正敬禮:“老大,曾信小隊報道。”八人整齊劃一,軍姿颯爽。
李雲揉揉眉心說:“說過多少遍了,有外人的時候不要叫我老大。”
“稍息,立正。報告李總,曾信小弟向您報道。”
曾信這個死腦筋,李雲祝他當一輩子保安隊長,他還想集中培訓後,讓曾信出去創業,獨立掌管一家公司。
忽然看不到希望,頭痛。
護士長呆呆的看著李雲,原來這個男人和盧熊是一樣的,都在社會上混的大哥,看李雲手下的氣勢,足以與盧熊分庭抗禮。
護士長開始擔心病房內其他病患的安全。
就再此時,病房走廊前後門都有手持棍棒的人闖入,將出入口全部堵死,其中為首的正是換了衣服的盧熊。
看到站在走廊裡的李雲,盧熊惡狠狠的說:“全部帶走,一個不留。”
“大哥,我瞎,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就是一坨屎。”盧熊跪地磕頭求饒,臉上磕的全都是血。
他剛才帶著六十多個兄弟上門報複,結果被李雲身邊八個人放翻,本人被曾信踹斷一條腿拖到李雲麵前。
此時盧熊才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他囂張跋扈,還有比他們更加囂張跋扈的人。
曾信用從護士站拿來的膠帶封住盧熊的嘴,向李雲彙報說:“李總,敵人六十五人,全部俘獲,沒有一人逃跑。”
李雲看著滿地哀嚎,還有嚇壞的護士長,惱火的撓撓頭。
田城思工廠火災事件還沒有查明原因,又引發這樣的衝突,交織在一起線,隻會讓問題越來越複雜。
“叫人將他們全部拉走。”
“處理掉嗎?”曾信低聲問,聲音不夠小,盧熊又開始掙紮著磕頭。
護士長聽到也跟著磕頭求饒,她現在更害怕李雲,聽到李雲的話,以為要被殺人麼口,心中絕望到極點。
李雲狠踹曾信一腳說:“問清楚,他的場子在那裡,將所有人都丟回去。”
“是,李總。”曾信走到一旁打電話。
李雲蹲下,撕掉盧熊嘴上的膠布,拍著盧熊的胖臉說:“記住,你欠我一條命,我會找你收回利息,想好要付出的代價,如果我不滿意的話,你考慮清楚後果。”
“一定一定。”
“之前你說,你兒子病了,什麼病?”
“踢球的時候,傷到了腿。”盧熊哀求道:“大哥,我兒子還小,他什麼都不懂,您揍我一頓,千萬不要傷害我兒子,他還小。”
對兒子的愛,算是盧熊身上的閃光點,李雲起身說:“自己帶著人滾。”
“謝謝老大,我立刻滾。”
盧熊真的從病房走廊裡滾了出去,這才招呼手下扶起自己逃離,曾信走回來說:“李總,我已經叫車過來了,還有兩隊兄弟。”
“我們搬家。”
李雲伸手拉起護士長,說:“請您幫忙聯絡一下,我要給我嶽母和嶽父轉院。”
“好,我立刻就去辦。”
院方送瘟神一樣送走李雲等人。
李雲聯絡到一家私人醫院,將田城思和王梅轉院過去,又安排人貼身保護後,才前往田城思的工廠。
這時已經入夜。
李雲到達工廠時,看到的是一片殘骸。
廠區被全部隔離,,外圍圍攏著大批吃瓜群眾,其中還有很多媒體記者。
廠區內有督察方的人員在勘查現場,,附近停著一輛救火車和一輛救護車,李雲隻看到一位被熏的渾身漆黑的技術主管周島,沒有看到其他工作人員,傷者應該被送去醫院,周島蹲在大門外發呆,一名督察員陪伴在他身邊進行心理疏導。
李雲在遠處停好車,步行到隔離線外,被督察戒的督察員攔住。
“我是這家工廠負責人的女婿李雲。”李雲說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