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可以當個指導員,因為有軍隊背景,對這個熟悉。”
“絲絲呢,武功不錯,個人建議當個搏擊總教頭。”
“現在加進來的吳君麗呢,是使毒的,我覺得應當能勝任生化武器總教習一職。”
“那這個團隊有什麼目標宗旨沒有?”林琅吃完飯,雙手環胸,問道。
“目標宗旨嗎,我想想,哦,對了,我想到了,五女共侍滿意一夫!”
霍天磊一說完,在旁邊聽到的數大美女有的笑得哈哈噴飯,有的彎下腰揉著笑痛的肚子。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月牙升上來時,工人們吃了飯,回家休息了。
這時,竹屋已經搭好了第一層,明天估計第二層能夠搭好,大家暫時睡在第一層的竹樓板上。
由於天氣不冷,大家睡時也不要被條。
隻是,英秀的孩子總是哭,影響了大家的睡眠,但大家建房時都付出了勞動,累了,過得頃刻,就睡著了。
吳天學回去了,但是他的孫女兒吳君麗卻留了下來,其實,吳天學是借故留下女兒,明天來看看程英的,畢竟,這是他的初戀情人。
隻是,李瘋子一直關心著英秀,孩子要倒屎倒尿,李二話不說,就自己來,要洗尿片了,他也是獨自兒前去溪中幫洗。
這讓英秀覺得好欣慰,看著李瘋子,想起那個丟棄了自己和孩子的負心漢,真有天壤之彆。
霍天磊走了過來,在英秀身邊坐下,說道:“英秀姐,你覺得我這個師哥如何,合不合你口味?”
英秀一聽,就覺得是問到了那個問題上麵,臉兒一紅,沒有回答。
“說嘛!”岩汐在一旁幫腔。
其實,在英秀坐月子的這一個月來,李瘋子待她的好,人人能夠瞧見,隻是李瘋了有病,怕英秀嫌棄他罷了。
但現在,李瘋子在霍天磊給他的草藥療法下,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程英這時也走了過來,說道:“我這孩子話不多,要是你答應的話,等房子建好,我們喬遷結婚的好事一起辦了,你看怎麼樣?”
其實,這個問題英秀在心裡想了很久,李瘋子這個人實在,人又公正,對孩子沒有二心,對自己也是一心一意的,這是她物色丈夫人選中最重要的一點。
“我願意。”
最終,英秀靦腆的臉紅著,頭點了下。
李瘋子剛剛洗完尿布回來,英秀話讓他心喜若狂,奔了過來,一把將她們娘兒倆捧進了懷裡,那個孩子瞧著李瘋子,很開心的笑了陣,仿佛心有靈犀。
第三天的時候,房子造好了,很是氣派。
程英多拿了些錢給那些工人,一方麵是他們的建房費,另一方麵還要求他們前往最近的縣城,買了些高檔家具回來。
由於這兒還沒有電,程英還讓他們買台發電機、電視一類的回來。
到了雙喜臨門那天,工人們也前來幫忙,有的下廚,有的搬菜,有的貼對聯,忙得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大家夥鬨了洞房,就陸續回去了。
吳君麗也對霍天磊說了聲,我今晚得回家去,你送送我?
美女相求,霍天磊哪有不答應的,立即跟上。
這結婚之人的溫馨痛快,吳君麗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心裡多麼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如英秀一般的幸運。
“師妹,這不是回你家的路上啊。”
吳君麗走上一道山崖,山崖不是特彆高,可也能“一覽眾山小”了。
“難道你不喜歡與我在一起?”
吳君麗問道。
想起與她在野人穀裡的那段時光,還真有種心動的感覺,不由點了下頭。
吳君麗讓霍天磊抱著自己的腰,倆人看著快要到中天的月,迎著爽朗的風,覺得另有一番風情。
“真心說,你見過我爺爺嗎?”霍天磊問道。
吳君麗回憶了下,說道:“就在上個月的初一晚上,有個人來到我家,對我爺爺說,送給他一本書,就是那本《千草毒經》,然後他就走了。”
“他還說了什麼嗎?”霍天磊問道,他心裡隱隱知道這個人就是爺爺。
吳君麗想了想,說道:“對了,他還說野人穀中的野人是他的影子。”
這是什麼話?野人是師父的影子?
難怪野人有靈性,還對自己很慈祥,對了,一定是爺爺在他身上種下了靈力,才使得野人大哥所向無敵。
可爺爺以後會去哪兒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忽然想起了爺爺說過,他有一個病人,曾經得到癌症,醫院已經宣布了“死刑”,後來經過他的治療,已經大好,這樣,他與這個病人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這個朋友知了絕症後,感到了世人對他的嘲笑,他也無能為力,老婆似乎對他也有了偏見,甚至還在他生病之機做了彆人的小三,病好後,他發奮圖強,最終成了一家實業公司的總裁,行業涉及鋼材、煤炭等。
他還知道這位叔叔的名字姓萬,其餘信息就不知道了。
隻是,現代的信息社會,要找到個姓萬的總裁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心裡略有安慰。
“那些美女都是你的人啊?”倆人沉默不言時,吳君麗問了句。
“那當然,”霍天磊壞笑了下,“如果你們能和睦相處,那最好不過了。”
吳君麗久不露世麵,對於爭強好勝,已經不那麼顯出鋒芒,要她與其餘同仁和睦相處,她覺得能夠接受。
點了點頭,就撲到了霍天磊的懷裡來。
吳君麗雖然不塗脂抹粉,可是常年與毒花打交道,這讓她的身體有種花香,花香之毒因霍天磊功力強大不能侵襲,反倒成了誘惑人的香味,與清代的香香公主如出一轍。
“吼!”
倆人在這時同時聽到了野人的巨吼聲,方向是十二點的一個山頭。
霍天磊吳君麗所在的山崖很高,加上霍天磊鬆果體被激活,能夠很清晰的瞧見山頭上的一切。
看到了野人正與一個腦袋很大,五官也很大的黃衫和尚在搏鬥,黃衫和尚似乎也很強大,唯一的武器就是右手的一隻金缽。
可是,黃衫和尚雖然隻是一人,但是與野人搏鬥起來,卻是勢均力敵。
這倒奇了,世上還有這種高深武功的人?
“去看看!”霍天磊說了句,攜起吳君麗的手就下了崖,然後直接往那個山頭奔走。
來到山頭時,隻見黃衫和尚胸前已經有了兩道劃痕,傷口算是比較深的,野人卻由於功力不濟,步步退卻。
再退四五步的話,野人就將跌入穀中!
“野人大哥,我來幫你!”
霍天磊閃到了黃衫和尚的身後,一掌推出。
開始時,黃衫和尚沒有在意,因為他有鐵布衫神功,可是,霍天磊的功力自從服用了尼泊爾蟲草山上的五百年蟲草後,於殺人坳與遇山派的掌門靈機道人等人戰鬥時突然藥性發作,增強了豈止一倍,這時十成功力推出,黃衫和尚也微覺身後的推力異樣,霍天磊的手還沒有襲擊至他的背,他就感覺到人要被推走的感覺。
他也是很久沒有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了,好奇心大增,使了個“千斤墜”,穩住了身形,回身與霍天磊對了一掌。
瞬間,兩人粘在了一起。
野人見自己竟然能夠脫身,而救自己的再次是那個少年恩人,不由感激的狂吼數聲,真是山鳴穀應,笑傲蒼穹。
吳君麗雙掌也由於凝力變黑,她在等萬一霍天磊堅持不住,危險降臨時,一雙毒掌就會拍過去。
隻是,這種做法在彆人眼裡來說是有些卑鄙,但為了拯救性命的話,也顧不了那麼多。
霍天磊的掌力還是以前那種特征,敵強則強,敵弱則弱,但現在的和尚掌力沒有弱的跡象,越來越強,這是典型的少林派內功。
還好,一開始霍天磊還能夠應付,臉色平靜,但十來分鐘之後,他就吃不消了,一張臉漲得通紅,再堅持一會,雙耳鼓發起痛來,這是真力吃力的征象。
吳君麗想要舉掌擊向那個胖和尚,霍天磊卻搖了下頭。
胖和尚也覺察到了這一點,心想,你這小子還有些良心,那好,一會留你個全屍,讓你往生極樂。
野人顯然也瞧見了霍天磊搖頭,覺得霍天磊不可思議,這可是很好的機會,如果三人聯手,說不定胖和尚會墜落穀底的。
胖和尚的掌力還保持著原來的狀態,另外,他的丹田處又源源不斷的湧出巨力來,就如長江黃河,無窮無儘,沒有止息。
霍天磊隻好繼續發出體內殘存的真力想抗。
這樣過得三四分鐘,胖和尚丹田真力一吐,霍天磊就若一支離弦之箭,撞向身後。
幸好身後還有一棵蒼鬆,他的背撞在那棵蒼鬆上後,又跌落在地,頓時狂噴一口鮮血,臉色也變得灰白。
胖和尚得勝後,托住那隻金缽,說了聲“阿彌陀佛”,就要走下山去。
“大師,請問法號?”霍天磊隱隱覺得,對方是衝著師母程英家的雙喜臨門來的。
“嗯,你能夠在我的掌力下不死,還是配聽聽我的法號的。”胖和尚正色說道,“老衲法號灰燼,江湖人稱灰燼長老,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殺殺程英這老婆子的銳氣的。”
“為什麼?”霍天磊揮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