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烙饃攤子,笑著道:“閒來無事,看到街邊有個烙饃的攤子,便想著嘗一嘗。”
“徐州的烙饃確實不錯,洪撫台要是喜歡吃,下次本官找一個烙饃手藝最好的廚子,專門為洪撫台做烙饃,到時洪撫台可不要覺得是本官氣,舍不得拿出更好的吃食招待洪撫台。”閆知州笑著打趣道。
聞言的洪承疇笑了起來,他道:“哈哈放心,我可是不挑食的,隻要能填飽肚子就校”
“隻填飽肚子那哪校”閆知州道,“既然洪撫台來到徐州,自然要嘗一嘗徐州本地的吃食,回頭本官來安排,保證讓洪撫台樂不思蜀,留在徐州不願意走了。”
洪承疇笑著道:“那我可就要好好嘗一嘗了,到時候閆知州不要嫌棄我吃得多就行!”
“哈哈,洪撫台儘管吃,銀子不夠本官來出,一定要讓洪撫台賓至如歸才校”閆知州同樣笑著。
因為是走路出門,洪承疇並沒有離開驛館太遠。
所以沒用多長時間,一行人便回到了驛館鄭
回來後的洪承疇熱情的對閆知州道:“閆知州既然都來了,就先不要回去了,不如一會兒陪我一同用飯。”
“好,本官就先吃洪撫台一頓。”閆知州順勢留了下來。
驛館的人去準備飯食,洪承疇讓人把自己帶回來的烙饃和肉都交給了驛館的廚子,讓廚子開飯時一塊送上來。
兩個人分賓主落座後,護衛送來了熱茶。
“閆知州突然到訪,想必是你們朝廷那邊有消息了嗎?”洪承疇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除了進入徐州城後見過這位閆知州一麵,隨後幾便再也沒有見過,今對方主動找來,算算時間,南京的消息應該送過來了。
聞言的閆知州,點了下頭,嘴裡道:“確如洪撫台所料,朝廷已經送來了關於洪撫台的消息,洪撫台不如猜一猜!”
“猜不猜結果都一樣。”洪承疇道,“看來我該收拾東西趕往南京了。”
聽到這話的閆知州麵色一頓,嘴裡問道:“洪撫台是如何猜到的?莫非在南京也有什麼渠道可以獲知消息?”
“不用在我這裡打聽,我在南京根本沒有什麼獲得消息的渠道,之所以能夠猜出來,其實很簡單。”洪承疇語氣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南京對待我的態度無外乎三種。”
著,他豎手伸出三個手指頭。
然後他收回兩根,立下一根豎起的手指道:“第一種情況,便是不見我,直接把我驅離徐州,要是這樣,閆知州應該不會來見我。”
“那也不一定,萬一本官不想得罪洪撫台,不定還會親自過來相送。”閆知州道。
聽到這話的洪承疇麵上一笑,他道:“閆知州真要有心交好於我,也不會接連幾都不露麵,而且真要是驅離我離開,閆知州也不會如此心平氣和的陪我坐在這裡,還要請我這個虎字旗的巡撫吃徐州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