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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衙役突然見到這麼多銀子擺在眼前,喉結下意識蠕動了一下。
站在一旁的趙宇圖笑著說道:“木箱裡都是一些銀子,總共五千兩,還要勞煩幾位差人大哥抬進去。”
“應該的,應該的。”那衙役點點頭,旋即對另外幾個衙役說道,“你們幾個,抬上這些木箱,隨這位先生進後衙。”手機端../
“有勞了。”趙宇圖朝另外幾個衙役拱了拱手。
木箱蓋子被重新蓋好,幾名衙役把木箱從地上抬了起來。
杜萬遠朝後衙裡麵一抬手,說道:“趙先生,咱們進去吧!彆讓大人等太久。”
趙宇圖點點頭,跟在杜萬遠身側,走進後衙。
在他們身後,是抬木箱的幾名衙役。
後衙是套屋,外間是一間類似大廳的地方,再往裡走是待的房間。
穿過外麵的房間,兩個人來到裡屋。
剛一進來,趙宇圖一眼見到坐在上首座位上的劉巡撫,除此之外,一旁還站著幾名青壯漢子,胯上都掛著腰刀。
“草民見過巡撫大人。”趙宇圖往前走近幾步,作揖行禮。
坐在座位上的劉巡撫眉頭一皺,露出不滿之色。
怎麼說他也是大同巡撫,太子少保,從一品朝廷大員,眼前之人卻連童生都不是,見他這樣的大員要行跪拜禮,而不是像讀書人那樣行禮。
以前虎字旗的人也沒有行過跪拜禮,可這一次他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
想到這裡,他抬手一巴掌拍在手邊的桌麵上,喝聲說道:“來人,把眼前這個逆賊抓起來。”
“大人!”杜萬遠一臉不解的看向劉巡撫。
想不明白自家大人明明已經答應見虎字旗的人,為何剛一見麵就要抓人。
兩名身上挎刀的漢子朝趙宇圖走過來。
“且慢!”趙宇圖抬手一擋那兩名漢子,旋即看向劉巡撫說道,“大人怕是誤會了,草民不過是一家商號的夥計,何時又成了逆賊?”
“到了現在,你還敢狡辯。”劉巡撫冷哼一聲,道,“你們虎字旗暗養私兵,私自鑄炮造甲,這些難道都是假的不成?”
趙宇圖辯解道:“虎字旗不過是一家行商的商號,做的是南來北往的生意,並沒有大人所說的這些事情,頂多養了一些鏢師護衛。”
“好一個鏢師護衛。”劉巡撫冷笑一聲,旋即說道,“本官且問你,誰家正經生意人會養幾千的鏢師護衛,出門還攜帶幾十門將軍炮。”
趙宇圖臉上不見絲毫驚慌,語氣平靜的說道:“如今各地匪患不斷,路上多有劫掠之事發生,我家東主為了護住商隊的安全,鏢師請來的多一些,但絕沒有謀逆之意。”
“是不是謀逆不是由你們這些商人說了算,而是要看大明律上怎麼說。”劉巡撫冷聲說道。
趙宇圖眼睛微微一眯,說道:“大人這是認定我們虎字旗時候反賊了?”
“豢養如此之多的兵士,這還不是謀逆嗎?”劉巡撫冷哼一聲,旋即又道,“你們兩個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給本官把他拿下。”
原本停下來的那兩名漢子再一次撲向趙宇圖。
趙宇圖沒有反抗,任由那兩名漢子把自己擒下。
隻是他在嘴上說道:“有句話叫官逼民反,大人您就不怕真把我們虎字旗逼到那一步,最後讓大同都陷入戰火之中嗎?”
“你威脅本官?”劉巡撫臉色陡然一沉。
趙宇圖冷聲道:“我家東主隻希望和大同的諸位大人和和睦睦,可以像以前一樣一起分銀子,可真要到了那一步,我家東主也並不懼怕。”
“你用不著嚇唬本官,隻要虎字旗敢舉起造反,本官立刻就派大軍剿了你們。”劉巡撫語氣冰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趙宇圖嘴角往上一挑,說道:“不知大人有沒有收總兵大人大敗北虜的消息,並且斬獲北虜首級不下兩千具。”
“你什麼意思?”劉巡撫眉頭微微一蹙,不太明白對方為何突然說起這些。
趙宇圖說道:“據草民所知,這一次犯邊的北虜少說有五六千騎,可意外的是,總兵大人帶去的大軍還未到新平堡,北虜就已經退回草原,無數牛羊牧群丟在新平堡外沒人管,可惜新平堡城門緊閉,最後便宜我們虎字旗,白白得了這些牛羊,對了,撿到這些牛羊的人就是我虎字旗的那幾千戰兵。”
劉巡撫眼角一跳。
哪裡還會不明白對方是在威脅他,隱晦的告訴他北虜大軍是敗在虎字旗的手中,並且北虜帶來的牧群都落入虎字旗的手中。
這時候,杜萬遠插言說道:“大人,趙先生這次來,帶來白銀五千兩。”
說著,他朝外間方向招了招手。
幾名巡撫衙門的衙役抬著木箱從外麵走了進來。
木箱依次排開,擺成一排。
杜萬遠對那幾名衙役說道:“都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箱子打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幾名衙役分彆打開自己邊上的木箱。
一錠錠銀元寶出現在眾人眼前,似乎屋裡都亮堂了不少,多了幾許銀光。
劉巡撫掃了一眼木箱裡的銀子,臉上神情緩了緩,看向趙宇圖說道:“這是打算用銀子來堵住本官的嘴了。”
“這是大人的銀子,草民隻是替大人押送過來。”趙宇圖笑著說,在沒有之前威脅時的模樣。
劉巡撫似乎也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目光在幾個木箱上打量了一遍,旋即對那些衙役說道:“你們退下吧!”
幾名衙役從後衙退了出去。
“你們兩個也退回來吧!”劉巡撫又對擒住趙宇圖的那兩名漢子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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