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嬌吟劃破夜空,響徹日月山莊裡。
善花公主這道滿足的嬌吟雖然遠不如淵男建的響徹雲霄,也足夠稱得上蕩氣回腸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公主也叫了?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廢話,淵將軍叫了,就不許公主叫一嗓子?哪有這種道理?”
“不是,我是覺得奇怪。淵將軍叫的那麼久了,公主才叫!這道理上講不通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和女人之間可不是隻有一種花式!這次肯定是這個花式善花公主受不了了!”
“什麼意思?”
“看兄弟你細皮嫩肉的,原來還是個沒見過市麵啊。咦,好像有塊金子掉了,兄弟你幫我撿起來!”
“啊~~~~~”
“這下你明白什麼意思了吧,哥哥我這可是言傳身教!”
房間外的軍士繼續浮想翩翩的猜測著。
而房中,饒是郭業花樣百出,在玉女合歡散加持下的善花公主麵前,沒走上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郭業心中感歎,五靈道長,你生錯了時代啊。這要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就憑這一手玉女合歡散,比爾蓋茨來了都得跪,簡直是全世界男人的偶像。
一直到了三更多天,善花公主體力不支,才雲消雨散。
事實上藥效早就下去了,接下來的事情,都是善花公主故意為之。一時的放縱,換來的是無儘的悔恨。不提今日之後,如何麵對璋郎。就說現在,如何麵對這個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男人?隻能用更多的放縱,來麻醉自己。
善花公主不再索取,郭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要是第一次就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滿足,那身為男人真是情何以堪。
他暗暗給自己打氣,稍做休息,就要奮起餘勇且戰哀兵,今天要是不能取得階段性的勝利,那以後在家裡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問題是,現在實在是進入了暫時歇兵的時間,該怎麼把時間拖一拖呢?
善花公主此時神智清明,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郭業道:“我在夥房聽到了淵男建和五靈道長的陰謀,想要對公主不利。為了公主的安全,我就躲進了公主的閨房,伺機保護公主!”
善花公主冷笑道:“是為了方便監守自盜吧?”
真不愧是鄭菲菲的老師,用詞都是一樣一樣的。
這事兒郭小哥真解釋不清楚,總不能說那時候是公主您主動勾引的吧?雖然這是實情,不過話要真的這樣說出來,可就是徹底地找抽了,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於是郭業隻能承認自己是色.欲熏心,道:”實在是公主太過誘人,我一時把持不住,才唐突了公主,實在是死罪!”
說是死罪,兩人目前的香.豔姿勢,可實在看不出他認罪的誠意!
善花公主歎了一口氣,神情複雜的看著這個對自己有特殊意義的男人,道:“待會兒,你藏在床底下。找機會,自己逃走吧。淵男建估計沒有看清楚你什麼模樣,能不能逃走就看你的造化了!”
“那公主你呢?”
“我……我現在都這樣了,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我是新羅的公主,來到日月山莊的事儘人皆知。名麵上,淵男建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對了,你把淵男建怎麼樣了?”
郭業道:“恐怕他這輩子都不能做我們剛才做的事情了!”
善花公主雖然之前是處子之身,但好歹也是風流道的教主,並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郭業一說她就明白了,隻是‘哦’了一聲,就再也不說話了。
郭業道:“假如我能逃出生天,不知善花公主……對我……那個有何安排?”
善花公主道:“善花並非看不起你身操賤役,實在是善花心有所屬……”
“莫非公主還想嫁給扶餘璋?”
善花公主搖頭道:“我不知道,以我今晚的行為,再說對璋郎一心一意,不是太可笑了嗎?”
郭業道:“善花公主吃了玉女合歡散,情非得已,身不由己。”
他本來還想說,想來扶餘璋會原諒的。但是這句話無論對扶餘璋還是郭業來講,都實在是太惡心了,就沒有出口。
善花公主柔情似水,說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這些日子以來,善花也看得出你是有才學之人,隻是時運不濟罷了。要不然善花也不會厚顏無恥……”
聽了這話,郭業心中猶如開了兩扇門一樣,彆提多敞亮了,道:“多謝公主厚愛,您的意思是,我們以後是不是就可以……”
善花公主道:“那可不行。我和璋……扶餘璋的事,雖然父王反對,但他奈何不了百濟的武王。要是和你在一起的話,頃刻之間,你就有性命之憂!”
郭業不以為然的裝逼道:“為了公主,我願意付出一切!”
善花公主冷笑道:“比如就像薛平貴?讓善花苦等你十八年?”
郭業好懸沒給自己一個嘴巴,,我抖什麼機靈改故事啊,這下可好,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郭業忙道:“不用十八年,明日公主就可見分曉。到時候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什麼手段?”
郭業道:“公主若想知道,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善花公主沒好氣的說道:“善花的人都給了你,你也好意思提條件?”
郭業蠢蠢欲動,道:“條件就是,再來一次!”
“啊~~”
……
……
五裡地,對於快馬來說,那就不是個事兒。
三更天剛過,七百餘人,已經把日月山莊包圍的風雨不透。
這個日月山莊,就在平壤城城外五裡,又是淵男建的產業,安全無比。隻要一有事情,城裡就能派出大軍支援。所以,日月山莊的防衛工作,是對內不對外。
今天由於有了淵男建的嚴令,日月山莊原來有的莊丁,還有淵男建新帶來的護衛,都加緊了對莊內的巡邏。至於對外的警戒,還是一點也沒有。
高皮皮趾高氣揚的把莊門砸得哐哐直響,喊道:“開門,開門,快開門,你們山莊事發了!”
有人睡眼惺忪的莊門打開,道:“什麼事兒,大呼小叫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高皮皮拽著這位的脖領子,道:“你看看我是誰?認得我嗎?”
這人還真認識他,道:“這不是高……高大人嗎。您這是要找人?前門可不是您該來的地方,您啊,該走後門。咱們前門,接待的都是達官顯貴……”
奶奶的,敢侮辱我?
高皮皮怒地一腳把他踹了個跟頭,罵道:“淵男建在不在?趕緊讓他滾出來!如果他不在的話,讓你們山莊裡現在主事的滾出來,就說你們日月山莊攤上大事兒了!”
這人被高皮皮的一腳踢醒了,揉著眼睛往前觀看,隻見燈籠火把,亮子油鬆,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一群甲士弓上弦刀出鞘,躍躍欲試,這是準備一言不合,就要攻莊啊。
這人立馬轉身就往莊裡跑,大叫道:“我的娘啊,出大事了,咱們日月山莊今日有難了!”
“嘩~~”
隨著這廝的逃入山莊大疾喊,日月山莊裡麵就如熱油鍋裡滴上了幾滴水,霎那間沸騰起來!
斑鳩見狀,不由眉頭緊皺起來:“至於嗎?日月山莊也不是沒跟腳的,何苦嚇成這樣?難道是我家大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