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被善花公主一抱住,就可恥地硬了。
溫香軟玉在懷,是個男人就得有點想法,何況是麵對的是朝思夢想的女神?
善花公主此時麵飛紅霞,杏眼含春,直勾勾的盯著郭業,櫻口中不斷的吐出兩個字“我要……”,兩隻小手還在郭業的背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撓。
這一刻的善花公主,哪還有往日裡冰清玉潔的模樣?
感受著那無限美好的微微顫動的嬌軀,望著那充滿春情的絕美臉龐。男人怎麼能在這種情況下說不行?
不過郭業是真不行,真不能乾!
倒不是他要做什麼正人君子,有句話叫做男人無所謂正派不正派,隻看誘惑力大不大。柳下惠能坐懷不亂,那是因為做懷的人不對。那時候要是善花公主這樣的大美人坐在他的懷裡,他就得改名叫趁人之危柳下惠了。
關鍵是今天這個場合太不對了!
不說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淵男建,而是外麵那些群狼環伺的侍衛軍士。
萬一哪個軍士覺得不對勁,隻要過來問一聲,郭業保準今天就得玩完!
他得隨時注意外麵的聲音,要是跟善花公主真個銷.魂,那危險係數委實太大了。
於是,郭業咽了咽口水,低聲喝道:”善花公主,你清醒一下,仔細看看我是誰?”
嘴裡說著不要,手裡可沒客氣,把善花公主摟在懷裡,舍不得鬆開。
善花公主目光迷離,斷斷續續道:“你……你是白……”
郭業點頭道:“對,我不是扶餘璋。現在很危險,你聽我說……”
善花公主感覺著男人的氣息,心旌搖曳,“白先生,想不到你這麼英俊……”
說著,雙手輕撫這郭業的臉龐,好吧,郭某被調戲了。
這一刻以郭某人的尿性,還能裝作淡定的柳下惠?
去尼瑪的扶餘璋!滾尼瑪的龍潭虎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郭業抖擻精神,配合著公主一起做著他倆現在都特彆想做的事情……
……
這邊,深夜,榮留郡王府中。
高皮皮麵容扭曲,咬牙切齒道:“就說他擄掠人口,咱們抄他的家!如有不從,格殺勿論!”
高建武一皺眉,不讚同道:“那可是淵男建的產業,還不知道淵男建在不在,哪是說搜就能搜的?”
高皮皮昂然道:“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殿下秉公而行,何懼他淵男建?”
長孫師擔心道:“關鍵是這事,咱們不占理啊!”
高皮皮冷笑連連:“不占理?不占理我老婆白薇薇去哪了?”
一提白薇薇,長孫師立馬心虛就沒了脾氣,腦袋一耷拉,不說話了。
高皮皮當即跪倒在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衝高建武拜道:“現在,我高皮皮就向殿下狀告高建武強擄人口,還請殿下做主!如有不實之處,下官甘願領罪!”
高建武哪裡還會不懂高皮皮的主意?
有些不忍地歎道:“假如真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甘願承擔後果?”
高皮皮決絕回道:“下官如今生不如死,隻要能傷害到淵男建,下官百死而無悔!”
長孫師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往外邊挪了幾步,這個高皮皮太危險了!
有人擔了責任,這下高建武的壓力就小多了。事有不諧,大不了把高皮皮交出去。自己不用承擔多大的風險,還能賣給郭業一個人情,這個買賣乾的過!
隨即,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和你們一起去。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
高建武點了三百人馬,和長孫師這兩百人一起,浩浩蕩蕩,直奔平壤城門。
這麼多人馬的動靜可不小,七百名全副武裝的軍士,如果指揮得當時機得當,都能搞起一場政變了!
守門的大將姓楊,叫楊京平。
這個楊京平不是高建武一派的,當然也不是淵蓋蘇文一派的。事實上,平壤城的四座城門,現在都是由中立派係的人掌管,這是嬰陽王親自下的命令。
楊京平看到大隊人馬衝著城門而來,在城上高聲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城門!”
高建武朗聲答道:“楊將軍,連孤王都認不出麼?”
楊京平走下城樓,點亮了火把,一看是淵男建,躬身施禮,道:“榮留郡王,您這是要?”
高建武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本王出城走走!”
這話也隻能騙鬼!不過,出城的理由不好編,高建武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彆的來。
楊京平聽岔了意思,頓時臉色一變,駭道:“敢是國主……?”
高建武劈手就一鞭子,罵道:“你開不開城門?”
要換做平時,楊京平就開城門了。可是現在他可不敢開。誰都知道,這時候正是淵男建和淵蓋蘇文角力的時候,這個時候高建武出城,難道是政治鬥爭失敗了逃命?自己的家小可就在平壤城,要是讓淵蓋蘇文知道高建武是自己放走的,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當然當麵頂撞高建武,他也不敢。
楊京生一動不動,心裡隻有盼著高建武打他泄氣,你打我呀,你快打我呀!
高建武冷哼一聲並未繼續動鞭子,而是一使眼色。
嘩啦~
幾十名親兵上前,打開城門,放下吊橋。
七百餘騎,雄赳赳氣昂昂,破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