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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認為低調才對,哪怕家財萬貫出行也十分簡樸。簡樸當然是對的,但安爭卻從來不認為簡樸是必須的。
所以他入住了清風城最大最豪華的客棧,占地超過五十畝。前麵是三棟五層高的木樓,已經算是木質結構所能建造出來的極致。這三棟木樓是品字形建築,之間相隔幾十米遠。
當夜晚來臨,三棟木樓上的燈籠亮起來的時候,就是這清風城裡的一道風景線。
這家客棧叫做西平客棧,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城中城。四周有一圈石頭圍牆,至少有三米高,上麵有晝夜不停巡邏的衛士。城牆上居然還有箭樓,可以瞭望遠處。三棟木樓後麵,就是大大小小的院落。大的院子裡可以住下幾十口人,小的獨院裝修的極為奢華,可以入住一家人。
安爭沒有選擇獨院,因為不便於觀察。
但是不等於住在木樓上的價錢要比獨院便宜,三棟木樓品字形排列。每一棟木樓的最高一層是整層連通的,被稱為尚品獨居。也就是說,整個五樓是一個大大的套間。這一個套間住一晚上的費用,就足夠普通百姓人家生活好幾年的。
整個五樓,有三個侍女負責清理打掃,三個侍女負責飲食起居。還有單獨的廚師,單獨的向導,單獨的管事為其服務。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一名女性的琴師,一名女性的茶藝師。算上六個侍女,一共八個女子。而如果你想和這八個女子發生什麼的話,是無需單獨付出費用的,且她們都不會拒絕。
哪怕就是這屋子裡負責清潔衛生的女子,也極為標誌,不管是樣貌還是身材,皆是上選。
負責打掃房間的三個女子,身穿淡綠色的衣服,蹲下去的時候,總是會有些遮掩不住的風光泄露出來,格外的惹人注意。而負責飲食起居的三個女子,身穿淡紫色的短裙,裙子的長度已經是極限了,微微俯身的時候,可想而知會有什麼樣的美好出現在眼前。
琴師則是一襲白色長裙,而茶藝師則身穿藍色的長裙。
這些,都是當世最美的風景。
所實話,對於她們來說無力反抗自己的命運,所以唯一的期盼就是住進來的客人不要實在讓人生厭。所以當安爭這樣一個看起來十分養眼的俊朗型年輕男子走進來的時候,幾個女子也都眼前一亮,然後會心一笑。
或許這是悲哀的,因為她們隻能接受這樣的安排。當然,她們也是自願的。
身穿一件黑色錦衣的安爭邁步上了五樓,門口站著的兩個侍女連忙俯身迎接。那兩個女子俯身的時候,胸口領子開的很大,所以在俯身低頭的時候總是有些讓人想入非非的東西若隱若現,其實人的遐想很容易就被撩撥起來,在男人看來最美的風景從來都不是什麼山川大河,而是女子。
“多謝。”
安爭客氣的點了點頭,然後徑直走到了窗口那邊。
很了不起。
五層五樓建築,規模這麼大,想要建造起來已經很難了。可是更為難得的是,五樓上三麵窗戶幾乎都是透明的。這是一個沒有玻璃的時代,所以製作如此巨大的落地窗的材料隻能是水晶。即便是不能用於修行的普通水晶,對於百姓們來說那也是難以得到的奢侈品。
很好,非常好。
安爭站在窗口,視線遠處就是城主府。
城主府的占地規模很大,比這西平客棧還要大不少。安爭在落地窗邊的躺椅上坐下來,真是一種舒服的到了極致的享受。窗外遠處風景秀美,能幾乎看到半座城的建築。而遠處就有山,樓下院子裡有小湖,這種感覺讓人很難忘記。
“能不能問你們一個問題?”
安爭側頭問了一句。
一個身穿淡紫色短裙的少女在安爭身邊俯身:“公子你問吧,奴婢知無不言。”
那一身淡淡的馨香,且吐氣如蘭。她看起來隻有十六七歲的年紀,皮膚好的吹彈欲破。臉色很好,紅潤之中透著青春才有的彈性。俯身說話的時候嘴巴幾乎貼著安爭的耳朵,那輕輕的吐氣,吹的人耳朵裡癢癢的。
“這西平客棧,東主是誰?”
“原來公子是問這個呀,清風城裡的人都知道的,西平客棧就是城主大人的產業。看來公子是第一次到清風城來,還不知道我家東主的爵位。”
安爭這才醒悟過來,清風城主荀誌文的封爵是西平侯。當初西疆上有些少數部族叛亂,身為清風城主的荀誌文立刻調集人馬將叛亂剿滅,斬殺四萬餘人,以至於百裡無人。
這件事報到了聖庭,聖皇陳無諾當即下旨,封荀誌文為西平侯。
“城主大人會經常來這嗎?”
安爭問。
那少女名叫藍汐,微笑著搖頭,搖頭的時候腦後那長長的馬尾辮就會跟著擺動。
“城主大人那麼忙,怎麼可能會經常來客棧呢。客棧的生意是城主手下特彆受重用的許先生負責的,包括客棧和酒樓賭場。而咱們客棧的大掌櫃是陸先生,都是城主手下的得力助手呢。”
安爭取出來一張銀票遞給藍汐:“多謝,你們都出去吧,我想睡一會兒。”
“那就不打擾公子您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隻要我們能做到的。”
藍汐低頭在安爭的臉上輕輕一吻:“祝您睡個好覺。”
安爭微微一愣,連他都忍不住有幾分心神搖蕩。那少女的吻,來的如此輕易,卻偏偏讓人印象深刻。安爭回頭看,那少女晃動著馬尾辮走出去,真是青春無敵。
要想殺一個人,就要先了解一個人。
安爭在椅子上眯著眼睛假寐,其實一直都在觀察那邊城主府的地形和建築。半個時辰之後,安爭起身,走到一側的浴室準備梳洗更衣,然後出門走走轉轉。才進浴室,藍汐和另外一個穿紫色短裙的少女就快步走進來,伸手為安爭解衣服。安爭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一個人如果太特殊的話,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安爭終究還是沒辦法坦然接受這樣的待遇,換做彆人的話,出門在外又沒人監視著他,就這樣順水推舟也就罷了。可是當那兩個少女自己也要把衣服脫了鑽進浴缸的時候,安爭連忙逃離出來,那裝出來的無所謂立刻就破了。
“公子你要去哪兒?”
“那個我突然又不太想洗澡了,肚子有些餓,所以出門轉轉,你們不用等我吃飯,我不一定會早回來。”
“難道是公子不滿意我們嗎?”
那少女有些歉疚的說著,雙手捧著抬頭看安爭的時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安爭躲得遠遠的,就好像碰到了自己的天生克星一樣:“我還要出門,來不及了。不和你們多說,你們自己聊天。”
他胡亂翻出來一件新衣服穿上,那是一件月牙白色的錦衣。之前身穿黑衣的安爭給人一種沉穩大氣的陽剛之美,這一身白衣換上之後,立刻就多了幾分陽光幾分柔和。
安爭擦乾了頭發,整理好衣服準備下樓。走了幾步聽到後麵輕輕的笑聲,他回頭看,那兩個少女就趴在大浴缸邊上,看著自己笑的那麼燦爛,還有幾分揶揄。安爭哼了一聲大步離開,稍顯狼狽。而那兩個少女笑的更是燦爛起來,在水中美豔的不可方物。
安爭急匆匆出了門,心說怪不得那麼多人沉迷此道,果然是誘惑巨大。
他下了樓,順著大街看起來漫無目的的走向城主府那邊,一邊走還一邊買些當地的特色小吃往嘴裡塞。對於吃,安爭從來都不是一個節製的人,而且還不胖。
他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那幾個少女,居然站在五樓的大落地窗那看著他。見到安爭回頭,她們全都揮起手來。安爭嚇了一跳,加速逃離。
離著那麼遠,安爭甚至都錯覺自己聽到了她們的笑聲。
安爭將視線從那西平客棧那邊收回來,調整呼吸讓自己不要再去考慮哪些亂七八糟的事。他的目標是清風城的城主,一位在大羲來說也地位顯赫之人。大羲的城主相當於封疆大吏,手裡的權柄非常重,要麵對這樣一個對手,安爭需要考慮很多事。
安爭以前沒有和荀誌文交過手,隻是知道他的絕技叫做筆墨生死。能夠攀爬到這個高度,哪怕就是出身世家的人也不是簡單的事情。安爭一直都在城主府附近轉著,看起來像是無所事事,但眼睛裡看到的耳朵裡聽到的都會有所幫助。
城主府距離西平客棧並不是很遠,尋常人走路也就是十幾分鐘就能到。安爭一路走一路吃,突然注意到那個叫葉長空的落魄老者就在城主府大門不遠處賣藝,那猴子明明沒有看到安爭,卻突然轉頭,然後齜牙咧嘴露出威脅的表情。
葉長空轉身看了看,然後對著安爭笑。
就在這時候,從遠處快步過來十幾個身穿官服的差役,也不說話,掄起鞭子朝著葉長空的臉上就打了下去:“你個老不死的要飯花子,誰他媽的讓你在這擺攤賣藝的!”
葉長空下意識的用手去檔,卻擋的慢了,鞭子實打實的落在他臉上,立刻就是一道長長的血痕。
一個差役上來就是一腳揣在葉長空的胸膛上,老人擋不住那力度,直接往後摔了出去。
幾個差役上去就是一陣暴打:“他媽的知不知道這是城主府?!你這要飯的居然敢在城主府外麵賣藝,連累我們挨罵,打死你!”
差役圍著那老者動手,老者隻敢躲閃不敢反抗,而四周圍著的人也不敢多嘴管閒事,議論紛紛。安爭總覺得那叫葉長空的人有些不對勁,可是這種不對勁又不知道從何而來。他已經用天目仔細觀察過葉長空,確定他不是一個修行者。然而安爭卻隱隱約約的總是感覺這,葉長空和自己之間有些什麼聯係。
安爭本想過去製止,可正因為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所以放棄了。
那隻猴子蹲在地上不住的齜牙咧嘴,像是在威脅著那幾個差役。可那幾個差役當然不會被一隻猴子嚇住,掄起鞭子就要打,葉長空撲過去將猴子抱住,保護在自己身下。
那猴子從葉長空的懷裡伸出頭,手裡還揮舞著那根小木棍,像是要把那些差役打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