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還是那個院子。
牌匾也還是那個牌匾。
但華夏錢莊如今裡麵卻人滿為患,除開前來總部協調辦事學習的各地錢莊管事和人員之外,還有大量和錢莊有深度合作的商賈和三省六部的官員。
如今的華夏錢莊,早已超越了普通錢莊的範疇,而是成為了一個集中央銀行和商業銀行為一體的綜合性金融怪獸,幾乎整個大秦無論是商業往來還是朝廷收支,都已經和華夏錢莊緊密的聯係在一起,大量的資金清算最後都要在華夏錢莊進行,使得華夏錢莊的總部繁忙無比。
而陳旭在遇刺受傷之後,大部分時間都一直在養傷,華夏錢莊目前的混亂局麵陳旭也並沒有太多精力去操心,在和範采盈交流幾次之後,為了應付這與日俱增的資金清算壓力,陳旭建議華夏錢莊將錢莊的業務分成許多塊,設置了專業的清算中心、商業中心和政務中心,以此化解複雜不堪的資金往來,但眼下看起來還是太混亂了。
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陳旭對金融基本上隻懂得皮毛,存錢貸款比較熟悉,但資金清算和朝堂方麵的稅收等對接實在是一籌莫展,而且還不能拒絕,因為自從貨幣改革推進之後,各地稅收大多數都開始以貨幣結算,基層稅吏也可以用糧食布匹等實物折算稅款,原因還是因為民間貨幣不足,但糧食布匹畢竟已經快速退出交易行列,稅吏更喜歡的還是錢幣,運輸方便不說還不需要另行處置,因為所有鄉鎮收上去的稅糧除開部分入庫作為正常儲備之外,大部分最後還是售賣給了糧商。
特彆是這兩三年糧食產量不斷的提高,其實各地糧倉早已堆積不下,新修糧倉和平日的存儲也是一大筆開支,郡縣官員也不熱衷修糧倉,修得越多堆積的越多,處理起來越是麻煩,而百姓家裡的糧食儲備也開始充足,隻要風調雨順的話,一年下來積存的糧食大致也可以滿足一家人吃飽喝足,和往年一到春夏之交青黃不接的時候餓肚子的情況大有改觀,因此大量稅糧都被折價處置給了各地的糧商,而糧商拿這些糧食販賣到城市或者出售給廠礦工坊,由此帶動的就是糧食交易非常繁榮,大河沿岸和整個東方道輻射的區域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運糧車和運糧船船來往。
推行貨幣改革的主體是少府,而承接貨幣推廣責任的則是華夏錢莊,無論是商業、稅收還是朝堂各地來往的開支,眼下幾乎都是通過華夏錢莊作為樞紐周轉,因此華夏錢莊在大把摟錢的同時,承受的壓力也與日俱增。
陳旭回到鹹陽之後,算起來已經三個多月,但和範采盈單獨相處的機會隻有兩三次,大部分時間範采盈都忙的腳不沾地,陳旭醒過來看到範采盈的時候,發現她竟然瘦了一圈,看起來卻憔悴了許多。
特麼的,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得想個辦法才行,錢莊到了這個地步已經開始快運轉不下去了,一旦華夏錢莊無法將這種混亂不堪的局麵厘清,遲早會出大事。
四驅豪華越野車在錢莊的院子裡停下,陳旭提著一盒芝麻米花糕和一筒乾煸小銀魚下車一邊思索一邊往範采盈的辦公室而去。
“侯爺來錢莊,妾有失遠迎!”
得到消息急匆匆迎接出來的範采盈雖然依舊容顏嬌媚,穿戴也如同往日精致整齊,但看得出來經受的壓力非常大,往日清澈的雙眼之中有淡淡的血絲。
“采盈,辛苦你了!”陳旭伸手攬住範采盈柔軟的腰肢滿臉歉意的說。
“采盈不辛苦,隻是事情太多太繁雜,怠慢侯爺了!”範采盈滿臉幸福的靠在陳旭懷裡,兩人相擁著旁若無人的往辦公室走去,而一路經過,所有人都趕緊站在路邊行禮目送兩人親密無間的走過。
清河侯寵妻天下無敵,雖然錢莊的範娘子隻是一個小妾,但兩人卻恩愛有加從不吝嗇在眾人麵前表現的這樣親密和恩愛,鹹陽人早已都習慣了清河侯的寵妻表現,除開羨慕之外生不出來其他想法。
辦公室內比較安靜,範采盈親自給陳旭沏來一杯熱茶。
“知你平日忙碌無暇,前些日做了一些米花糕,今日特地給你帶來,還有一些銀魚乾,忙碌之餘可以當零食!”陳旭把範采盈摟坐在自己腿上,打開盒子拿出一塊芝麻米花糕喂到她嘴邊說,“來,嘗一下,為夫親手做的,裡麵加入了一些胡麻,比原來的米花糕要濃香許多!”
範采盈張開嘴輕輕的咬了一小口,細細品嘗的同時雙眼中熱淚滾滾而落,轉身摟著陳旭的脖子,“侯爺待采盈如此恩寵,采盈一定是普天之下最幸福的侍妾了!”
“但你也是天下最賢惠厲害的侍妾,這麼大一家錢莊都讓你管理的井井有條,要不是你,這件事我可找不到人來代替,隻是辛苦你了!”陳旭摟著這具軟玉溫香的身體感慨的說。
“侯爺~”範采盈瞬間情動無法自持,緊緊的摟著陳旭的腰背嬌軀微微顫抖,而陳旭感覺懷中的女人身體開始有了一些變化,身體發熱的同時呼吸也變得微微有些急促。
“侯爺,抱采盈去臥房可好!”範采盈雙手捧著陳旭的臉頰輕聲呢喃。
在女人動情的撫摸之下,陳旭很快也感覺心中有一團火焰升騰起來,抱著範采盈站起來走進旁邊的臥室,回身把房門踢上之後發現房門上竟然多了一副門栓,於是把範采盈放到榻上之後回身把門栓也插上。
臥室中有一個火爐燃燒著紅紅的炭火,火爐上陶壺正撲哧撲哧的冒著熱氣,淡淡蒸騰的水霧之中房間溫暖無比。
陳旭回到榻邊的時候,範采盈已經褪去了厚厚的貂皮長裙,露出合體的緊身毛衣,飽滿的胸脯將毛衣托起,高聳的的山峰在毛衣的襯托下更顯偉岸挺拔,隨著身體的動作晃動,雪白深邃若隱若現的溝壑中間,一塊火紅的玉墜看起來如同火焰在熊熊燃燒。
“侯爺,采盈替您寬衣!”範采盈眼眸春水蕩漾的跪在榻上說。
自從三月離開鹹陽,回轉已經是七月底,而且受傷在府中修養裝病躺了大半個月,雖然身體慢慢康複,但因為家裡多了一個女兒,其實陳旭和幾個老婆都一直沒怎麼親熱,而範采盈整天忙碌很少回府,大部分時間吃住都在華夏錢莊,兩人也隻不過有兩次短暫的相處歡愉,因此範采盈的確是比較受冷落。
而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下,陳旭也知道她需要儘情的釋放身心以化解身體的疲憊和焦慮緊張的心情,因此陳旭也同樣動情不已,兩人很快就糾纏在一起倒在了暖榻之上,衣服丟的滿地都是。
房間裡溫暖如春,低吟嬌喘之聲在房間裡輕輕回蕩,陳旭極其賣力的耕耘撫慰,範采盈也極儘溫柔的迎合,一番纏綿足足半個時辰,極儘舒暢的釋放之後,兩人才緊緊擁抱在一起。
“侯爺,采盈好幸福!”範采盈臉頰嬌豔紅潮未退,伏在陳旭懷中輕輕撫摸著他的身體輕聲呢喃。
“采盈,本侯的確是冷落你了,不過這錢莊之事眼下我還找不到一個人來代替你,不過我會想個辦法讓你以後變得不這麼辛苦!”
對於範采盈這個上得廳堂下的廚房混的商場而且在榻上還讓他欲罷不能的女人,陳旭非常的喜歡,這麼能乾的女人恐怕普天之下再也不容易找到第二個,各方麵都能乾,最主要的還這麼善解人意,實在是女人中的絕品,讓他不得想辦法憐惜,不然這麼繼續累下去,恐怕哪天就病倒了。
“其實也不算特彆辛苦,就是繁雜之事太多,幸虧按照侯爺上次的安排將錢莊的事務分成了幾個部門來處置,眼下比幾個月前可要輕鬆許多了!”範采盈輕輕搖頭。
“眼下錢莊承載了太多朝廷的責任,這不該你來操持,稍後我讓人去把楊堃喚來,我們仔細商量一下最好將一些事務剝離出去讓少府去辦,以後錢莊還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商業發展上!”陳旭說。
“侯爺說的是,但采盈卻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處理,有侯爺親自來協調自然會方便許多!”範采盈點頭。
兩人在暖榻上溫存了一會兒,聽見外麵的院子裡似乎有侍衛阻攔的聲音傳來,兩人這才收拾穿戴好之後出來。
一番歡愉儘情釋放這時候,範采盈的精神一下好了很多,神采奕奕的傳喚外麵的辦事人員進來辦理公務,而陳旭則讓侍衛前去科學院去把楊堃找來。
看著範采盈忙忙碌碌之中半個小時一晃而過,楊堃跟著侍衛急匆匆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