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處境看起來不錯。
隻是多了一個敵人,劍持拓海,之前劍持拓海可以說是亦敵亦友,看情況。
可是這一次的事情之後,那麼必然是敵人,沒有回轉的可能性。
餘驚鵲是不想給自己樹立敵人的,他如果要解決牆頭草的問題,解決魚向海的問題。
那麼餘驚鵲一定會快刀斬亂麻,將劍持拓海給一棒子打死,然後將魚向海弄走,這件事情就解決了。
劍持拓海就沒有資格當餘驚鵲的敵人。
可是現在因為是蘇俄的事情,讓餘驚鵲不得不提前麵對這樣的情況,他沒有辦法一棒子打死劍持拓海,他隻能先解決魚向海的問題。
所以結果是什麼?
結果就是他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一個徹徹底底的敵人。
這是不太好的,雖然和劍持拓海早晚是敵人,不過餘驚鵲希望的是,自己陰劍持拓海一手,當劍持拓海將自己當成敵人的時候,變成一個死人更好。
現如今嘛,效果不太好。
不過能度過這一次的危機,也算是不錯,至於劍持拓海這個敵人,走一步看一步吧。
起碼自己手裡,現在有這個敵人的把柄,他應該也不敢亂來。
之後幾天裡麵,蔡望津等待的證據,一直沒有出現。
反而是劍持拓海找餘驚鵲找的很勤快,這讓蔡望津認為,劍持拓海沒有更多的證據了。
找餘驚鵲隻是想要蔡望津誤會,誤會劍持拓海和餘驚鵲真的有關係。
蔡望津一直等證據,等的失去耐心,蔡望津算是放下了對餘驚鵲的懷疑。
上一次餘驚鵲立功,蔡望津立功,劍持拓海心中不平,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挑撥離間,好像這樣說更加有可能。
餘驚鵲站在蔡望津的辦公室之中,一臉擔憂的說道:“科長,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來,劍持股長知道魚向海的事情。”
“那麼豈不是恨上我們了,尤其是我。”
看到餘驚鵲這擔心的樣子,蔡望津說道:“你怕什麼?”
“科長,我怎麼能不怕,以前我以為劍持股長不知道他哥哥死在我手上,現在他知道了,我能不擔心嗎?”餘驚鵲現在要表現的,就是自己擔心劍持拓海對自己的報複。
畢竟蔡望津已經不懷疑自己了,所以餘驚鵲沒有必要一直詢問自己的清白問題,他心裡很自信,自然是不會擔心這些。
麵對餘驚鵲的擔心,蔡望津說道:“魚向海什麼身份,劍持股長心裡有數,日本人不會說什麼的。”
“科長,我擔心的不是日本人,是劍持股長啊。”餘驚鵲看到蔡望津不接自己的話,有點著急的說道。
“有我呢,怕什麼?”
“任務是我讓你去的,到時候他找你麻煩,你就直接讓他來找我。”蔡望津直接說道。
“科長……我不是這個意思。”餘驚鵲不好意思的說道。
“行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放心吧。”蔡望津無所謂的說道,他不擔心劍持拓海。
魚向海的身份,死就死了。
而且已經死了,劍持拓海去告訴日本人,能有什麼用。
誰能說蔡望津就是提前知道魚向海身份的?
蔡望津就說自己不知道行不行?
餘驚鵲的擔心,在蔡望津看來,是多此一舉。
劍持拓海是記恨餘驚鵲,但是你沒有辦法明目張膽的報仇,特務科這一畝三分地,蔡望津覺得劍持拓海想想要在自己眼皮子低下玩點手段,也不容易。
“現在我更加好奇的是,劍持拓海如何知道這件事情。”蔡望津現在不懷疑餘驚鵲,那麼就認為事情不是從餘驚鵲這裡泄露的。
那麼劍持拓海是如何知道的?
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餘驚鵲同樣皺著眉頭說道:“科長,會不會是劍持股長,一直沒有放棄找尋自己的哥哥,然後發現了蛛絲馬跡?”
“有可能。”蔡望津點頭說道,他現在找不到線索,覺得什麼都有可能。
“下去吧,繼續找閆清輝和季泉清。”蔡望津覺得劍持拓海的事情不重要。
之前他懷疑餘驚鵲,現在已經放下了。
蔡望津小心謹慎,為什麼這一次放下的這麼快?
有幾點原因。
第一點就是餘驚鵲從魚向海的事情之後,一直站在蔡望津這裡,青木智博的事情,包括這一次蘇俄炸藥的事情。
這讓蔡望津覺得,餘驚鵲不可能和劍持拓海合作。
第二點就是,這個消息來的太巧了,這一看就是劍持拓海的報複,如果蔡望津和餘驚鵲都在蘇俄炸藥的事情上栽跟頭,這個事情就不可能出現。
第三點,那就是劍持拓海拿不出證據了,這才是最關鍵的一點。
其實還有很多細節,蔡望津在細節上有所判斷,不過總的來說,就是餘驚鵲沒有問題。
聽到蔡望津還要調查閆清輝和季泉清,餘驚鵲說道:“科長,這兩個人好像是消失了一樣。”
“閆清輝的重要性,地下黨一定會保護起來,重點找季泉清。”蔡望津覺得想要找到閆清輝不容易,可是找到季泉清的話,說不定能找到閆清輝呢?
餘驚鵲不是很看好這個行動,點了點頭說道:“是,科長。”
“還有,派人去冰城工業大學裡麵給我調查,看看還有什麼人是地下黨。”蔡望津不滿的說道。
季泉清,居然是地下黨,如果不是季泉清,老教授這裡就不可能出問題,閆清輝早就抓到了。
當時閆清輝抓不抓的不要緊,最重要的是盛會,蘇俄的行動。
可是現在完美解決了盛會蘇俄的行動,蔡望津的心思,自然是想要抓人,誰嫌棄自己的功勞多呢?
排查冰城工業大學?
在蔡望津看來,那些地下黨,就喜歡在這些人裡麵發展他們的人。
畢竟冰城工業大學裡麵的學生,都說是新時代的青年,是進步青年,說不定還真的有很多人加入地下黨呢。
“是科長,我派人去冰城工業大學裡麵排查,看看還有誰和地下黨有關係。”餘驚鵲嘴上答應,心裡想的是給孔晨送個消息,讓孔晨通知組織一聲。
冰城工業大學裡麵,一定還有組織發展的進步青年,這段時間要小心低調一點。
“暫時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找季泉清,和調查冰城工業大學,去吧。”蔡望津揮了揮手,示意餘驚鵲去辦事。
不過餘驚鵲有點擔心的說道:“科長,冰城工業大學的學生,因為老教授的死對我們的意見很大,我們這樣調查,會不會遇到麻煩啊?”
“麻煩?”
“誰找麻煩,誰就是地下黨,給我抓回來。”蔡望津現在硬氣了不少,剛立了功,而且閆清輝確實是因為冰城工業大學裡麵的人跑掉的,日本人對學校頗有不滿,現在調查,是可以硬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