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之後,這件事情才流傳出來。
各個機構差不多都知道了,隻是一些老百姓,還一頭霧水,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這一次的影響很不好,當然了是在日本人看來。
日本人在冰城抓人殺人,他們不會覺得過分,可是他們的人隻要敢死上一兩個,那就和被咬了尾巴的狗一樣。
知道日本人憤怒,也沒有人去觸黴頭,這件事情哪怕是餘驚鵲知道了,都沒有出去和人亂說。
還是橋本健次自己找上門來,想要和餘驚鵲聊一聊,餘驚鵲這才說的。
橋本健次臉色凝重的說道:“這群人真的是無法無天。”
無法無天?
誰能比你們日本人還要無法無天。
不過這個時候,餘驚鵲順著橋本健次說道:“是啊太囂張了,不過應該會有人負責調查,到時候將蘇俄方麵的人一網打儘,讓他們不能繼續報複。”
為什麼知道是蘇俄方麵的人做的?
那是因為人家直接就承認了。
報複報複,不說是誰做的,怎麼能起到報複的作用。
蘇俄就是要告訴日本人,這些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要報複你們,你彆說還挺光棍的。
兩人聊天的功夫,劍持拓海也敲門進來。
餘驚鵲笑了笑,自己這辦公室,成了三人據點了。
沒辦法,劍持拓海不可能去通訊班,橋本健次又不不可能去劍持拓海的辦公室,三人能湊在一起的地方,可不就是餘驚鵲的辦公室嗎?
“劍持股長來了,快坐吧。”到了自己辦公室,餘驚鵲怎麼也算是一個主人,自然是要說兩句客套話。
劍持拓海對橋本健次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坐下之後就說道:“事情都聽說了吧?”
“聽說了,和橋本老師剛才還在聊呢。”餘驚鵲沒有問是什麼事情,劍持拓海來,說的肯定還是蘇俄的事情。
“劍持股長,難道有新消息?”橋本健次問道。
麵對橋本健次的問題,劍持拓海笑了笑說道:“聽說這一次上麵很不滿意,死的幾個軍官裡麵,有一個人的叔叔已經暴跳如雷了。”
餘驚鵲當時也聽說了,說死掉的三個軍官裡麵,有一個人的叔叔是日軍關東軍的高層領導人物。
隻是都是道聽途說,沒有得到證實,從劍持拓海嘴裡,算是證實了。
“所以接下來,要對蘇俄方麵下手了?”餘驚鵲很敏感的詢問這一點。
“對。”劍持拓海沒有隱瞞,也不需要隱瞞,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個消息,餘驚鵲覺得不用通知組織,更加不需要組織通知蘇俄的人。
蘇俄的人,行動之前,肯定已經預料到了。
難道他們行動之後,日本人還能裝作不知道嗎?
“誰負責這一次的事情?”餘驚鵲問道。
之前日本特務機關這裡,對蘇俄有打擊,而且效果很顯著。
隻是被餘驚鵲破壞了,不然蘇俄方麵肯定傷筋動骨,後續的報複行動,更是不可能出現的。
“都要負責。”劍持拓海說道。
這意思就是日本特務機關,憲兵隊,都會加入進來。
確實,人多力量大。
看來蘇俄這一次讓日本人很沒有麵子,他們急需想要挽回一點什麼。
就在三人談話的功夫,李慶喜敲門進來,看到橋本健次和劍持拓海都在。
“說吧。”餘驚鵲說道。
這個表現,自然是想要表現的橋本健次和劍持拓海都不是外人。
但是李慶喜是人精,和餘驚鵲的默契是有的。
如果真的有什麼消息,李慶喜現在也不會說,而是隨便找個借口一說,顯得餘驚鵲大氣。
李慶喜開口說道:“科長叫股長您過去一趟。”
不過今天沒有什麼秘密消息,就是蔡望津叫,李慶喜來喊一聲。
聽到這句話,餘驚鵲不好意思的看著橋本健次和劍持拓海。
橋本健次率先站起來說道:“既然餘股長要忙了,我就不打攪了,改天有空再聊。”
看到橋本健次都起身要走,劍持拓海也不好繼續坐著,說道:“那我也回去。”
辦公室,同樣是很私密的地方,餘驚鵲不在辦公室,自然是不想讓其他人留在辦公室裡麵。
橋本健次明白,所以起來就走。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餘驚鵲覺得如果橋本健次不說走,劍持拓海是一定不會走的。
劍持拓海的臉皮可放在這裡呢。
先送兩人離開,餘驚鵲轉身去見蔡望津。
劍持拓海回到辦公室,心裡思考蔡望津叫餘驚鵲過去乾什麼?
可是不管乾什麼,劍持拓海都知道蔡望津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餘驚鵲,而不是自己。
有好處,能立功的事情,也不會輪到自己頭上。
這此消彼長之下,再過一段時間,劍持拓海覺得自己會越發的沒有用。
餘驚鵲不幫忙對付蔡望津,劍持拓海乾著急沒有辦法,他也不敢和餘驚鵲鬨翻,畢竟鬨翻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劍持拓海的苦惱餘驚鵲不知道,他已經站在蔡望津的辦公室之中。
“科長,您找我。”餘驚鵲進來之後說道。
“事情都聽說了吧?”蔡望津抬頭,直接問道。
餘驚鵲不確定的說道:“科長是說日軍俱樂部的事情?”
“對。”蔡望津說道。
“聽說了。”餘驚鵲點頭說道。
“你怎麼看?”蔡望津問道。
餘驚鵲現在好奇的不是自己怎麼看,而是蔡望津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科長,難道我們也要參與調查嗎?”餘驚鵲很敏銳的意識到這一點。
“事關重大,都要調查起來,憲兵隊讓我們幫忙分擔一點。”警察廳特務科,在冰城的地界上麵,調查起來確實方便的多。
聽完蔡望津的話,餘驚鵲知道蔡望津應該是想要自己參與進來,所以才會問自己怎麼看。
餘驚鵲說道:“我認為和上一次的事情有關,蘇俄的人還是在報複,有點太囂張了。”
日本人沒有抓到你們就算了,你們還敢出來報複,這在大家看來就是囂張。
“沒有彆的了嗎?”蔡望津問道。
餘驚鵲不知道蔡望津是什麼意思,他就開始插科打諢說道:“聽說死的一個日軍軍官,叔叔是關東軍高層人員。”
餘驚鵲說的話,和蔡望津想要問的話,那是驢唇不對馬嘴。
不過蔡望津還是問道:“聽誰說的?”
“劍持股長。”餘驚鵲毫不猶豫將劍持拓海給買了。
“出去不要亂說。”蔡望津說了一句。
這種事情,日本人不願意聽,你說了都是自找沒趣。
“多謝科長提醒。”餘驚鵲感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