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餘驚鵲將目光放在劍持拓海和何斯諒身上的時候,蔡望津也真的開始了對木棟梁的旁敲側擊。
隻是你沒有辦法確定,蔡望津是因為餘驚鵲去試探木棟梁,還是因為本身需要和木棟梁合作,從而試探木棟梁。
這些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要躲過蔡望津的試探和調查,如果這些你都做不到,那麼一切猜想都沒有意義。
木棟梁開始認真負責這件事情。
他不想餘驚鵲因為他的事情分心,所以木棟梁應付的很小心。
遇到有些拿捏不準的地方,就去詢問陳溪橋。
蔡望津的試探也多,陷阱不少。
陳溪橋將陷阱找出來後,告訴木棟梁要如何做。
可是有些陷阱,陳溪橋和木棟梁不一定能找出來。
但是陳溪橋告訴木棟梁,你需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是組織的人,一切行動都按照木棟梁這個身份來,那麼就不會出錯。
木棟梁也將這句話記住。
其實這句話,就是關鍵。
敵人的陷阱哪怕再多,可是如果你沒有嫌疑,你就一個身份,敵人能發現什麼?
敵人什麼都發現不了。
隻是餘驚鵲也沒有幫上木棟梁的忙,這些消息還是木棟梁抽空見了餘驚鵲一麵,告訴他的。
告訴餘驚鵲這些消息的目的,並不是要讓餘驚鵲幫忙,而是要讓餘驚鵲小心。
因為在木棟梁看來,餘驚鵲的擔心已經應驗了,蔡望津確實開始了對木棟梁的試探。
那麼餘驚鵲說蔡望津懷疑自己,在木棟梁看來依然存在,所以才會提醒餘驚鵲小心。
至於幫忙,餘驚鵲確實是沒有幫上什麼忙。
但是有陳溪橋在,加上木棟梁,餘驚鵲認為也不會出問題。
至於盯著劍持拓海和何斯諒,依然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弄的餘驚鵲覺得劍持拓海確實是故意為之。
不僅僅是餘驚鵲,上一次餘驚鵲還看到何斯諒對劍持拓海不耐煩呢。
為什麼不耐煩?
還不是因為,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進展。
彆說一直盯著他們的餘驚鵲了,就算是何斯諒,都有了意見。
上一次餘驚鵲看到何斯諒和劍持拓海有口角,好像不愉快的樣子。
但是當餘驚鵲走過去的時候,劍持拓海就恢複如初了,何斯諒也是如此,餘驚鵲就沒有問什麼。
至於何斯諒為什麼不開心,餘驚鵲能理解。
何斯諒可是在冒險呢。
不說彆的,蔡望津這裡,何斯諒確實是在冒險。
不然何斯諒也不會主動和餘驚鵲解釋什麼,讓餘驚鵲去和蔡望津解釋了。
這麼長時間,何斯諒認為自己付出了不少,但是劍持拓海卻沒有消息。
會不會就是劍持拓海故意為之,讓蔡望津心裡對何斯諒有芥蒂。
雖然說何斯諒不太在乎這些,而且也讓餘驚鵲給蔡望津解釋過了,但是不表示何斯諒願意被劍持拓海當成傻子。
所以才會有上一次的口角。
那一次餘驚鵲雖然沒有問,但是心裡很開心,他巴不得何斯諒和劍持拓海鬨翻呢。
那樣的話,看劍持拓海的幺蛾子,還能怎麼鬨。
隻是就看見了那麼一次口角,之後倒沒有再看到何斯諒和劍持拓海爭吵什麼。
餘驚鵲也不好去問,你問的話,劍持拓海肯定不會告訴你,至於何斯諒也不樂意給你說。
不過今天餘驚鵲下午下班比較早,因為今天季攸寧又要去發報了。
距離上一次發報,過去的時間很長。
看來軍統確實是給紙鳶減少了任務,但是不可能因為一些風吹草動,就不行動。
而且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風平浪靜,沒有遇到什麼危險,軍統可能也放鬆下來了。
彆說是軍統,餘驚鵲看到何斯諒和劍持拓海爭吵,都有點放鬆下來了。
離開特務科的時候,看到了何斯諒,餘驚鵲還想要打個招呼,但是何斯諒卻直接離開,沒有想要打招呼的意思。
餘驚鵲也知道何斯諒不想和自己說話,擔心自己問來問去也就沒有糾結,快步回家。
其實沒有回家,而是去學校門口接季攸寧。
來到學校門口,等著季攸寧下班。
等到季攸寧下班之後,餘驚鵲接上季攸寧就想要走,誰知道顧晗月也在。
顧晗月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一直想要見餘驚鵲,但是餘驚鵲一直是躲著不見。
這一次好不容易在學校門口看到,顧晗月自然是不樂意放過餘驚鵲。
餘驚鵲接到季攸寧說要去吃飯,顧晗月居然是想要一起去。
可是今天餘驚鵲和季攸寧有任務啊,並不是吃飯這麼簡單的。
季攸寧看的出來,不讓顧晗月和餘驚鵲說兩句話,顧晗月今天是不會走的。
所以季攸寧借口自己東西忘拿了,回去辦公室拿,其實就是給餘驚鵲一個時間,讓餘驚鵲支開顧晗月。
等到季攸寧離開,顧晗月直接了當的說道:“你是不是躲著我。”
“我沒有。”餘驚鵲說道。
“沒有,為什麼不見我?”顧晗月質問道。
“我不是擔心危險嗎?”餘驚鵲說道,他們確實不應該經常見麵。
看到餘驚鵲說的大義凜然,顧晗月就更加生氣。
“你為什麼要背這麼大一個罪名?”顧晗月眼神裡麵都帶著霧氣。
顧晗月可是性格大大咧咧,很少會流淚的女孩子,但是說起來這件事情,眼睛裡麵的霧氣,還是藏不住。
“你乾嘛,一會讓季攸寧看到了,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餘驚鵲笑著想要活躍一下氣氛,但是顧晗月卻不理會。
那麼大一個罪名。
顧晗月有時候晚上躺在床上,替餘驚鵲想一想,她心裡都怕得慌。
她不知道餘驚鵲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件事情的原委,顧晗月已經知道,但是她還是不願意看到餘驚鵲做出這樣的選擇。
“已經過去了。”餘驚鵲想要雲淡風輕的將事情帶過去。
顧晗月望著眼前的餘驚鵲,用手將眼角的霧氣擦乾,她也不能讓人看到異樣。
“你……”
“行了,我心裡都有數,好好工作,好好活著,我們都一樣。”餘驚鵲用手帕將顧晗月的眼角擦了擦。
不是餘驚鵲想要擦,而且顧晗月眼角她自己沒有擦乾淨,要是被季攸寧看到了,誰知道會怎麼樣。
抓著手裡的手帕,顧晗月還是不甘心的看著餘驚鵲。
這時季攸寧從學校裡麵出來,問道:“可以走了嗎?”
“顧晗月說有事不去了,改天再去。”餘驚鵲直接將話說了,顧晗月也不好反駁餘驚鵲,不然顯得奇怪。
隻是季攸寧卻看著顧晗月的手,準確的說,應該是顧晗月手裡的手帕。
顧晗月見狀,急忙將手帕給藏在手心,然後說道:“對,我不還有事情,你們兩個慢慢吃啊,我走了。”
說完顧晗月就離開了,她擔心季攸寧詢問手帕,她沒有辦法解釋。
因為手帕不是她的,是餘驚鵲的。
看著顧晗月離開,季攸寧扭頭去看餘驚鵲。
雖然隻是看了手帕的一角,但是季攸寧認識,因為這個手帕,就是季攸寧給餘驚鵲買的。
“我說沒事,你信嗎?”餘驚鵲一臉真誠的看著季攸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