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劍持拓海的吃飯,不過就是兩個人的各懷鬼胎罷了。
劍持拓海是想要挑撥一下餘驚鵲和蔡望津的關係,餘驚鵲則是想要在劍持拓海這裡,了解一下蔡望津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現在看來,一切還是在按照計劃進行。
和劍持拓海在飯店外麵分彆,劍持拓海紅著臉,餘驚鵲的臉色也是泛紅,看來兩人喝了不少。
冷風一吹,餘驚鵲的酒意減少。
其實算不上喝醉,在劍持拓海麵前,餘驚鵲不可能將自己喝醉。
不行的時候,餘驚鵲就會提前裝醉。
在敵人麵前,將自己喝醉,餘驚鵲認為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和劍持拓海吃飯,隻能算是一個插曲,雖然得到了一些線索,可是用處不大。
隻能讓餘驚鵲心裡有些數,知道接下來的行動,是關鍵。
第二天晚上,餘驚鵲就去見了木棟梁。
“需要你幫忙辦件事情。”餘驚鵲對木棟梁說道。
“你說。”木棟梁急忙問道。
這一次的任務裡麵,木棟梁一直想要幫忙做些什麼,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好不容易,餘驚鵲提起來,木棟梁當然是不會放棄了。
餘驚鵲笑著說道:“你彆太激動,這件事情很重要。”
“你放心,我可以。”木棟梁說道。
“我要你幫我去蔡望津家裡,監視。”餘驚鵲說道。
“監視蔡望津?”木棟梁問道。
“不單單是監視蔡望津,家裡周圍一切都要在你的監視範圍之內。”餘驚鵲想了想說道。
這件事情不一定非要盯著蔡望津,也可能會出現其他的情況。
木棟梁表示明白,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完成的。”
“蔡望津白天來特務科上班,你也要監視他家裡,所以你好像沒有休息的時間,你一個人不行。”餘驚鵲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木棟梁一個人是不能完成的,因為不是一天兩天,你讓木棟梁咬咬牙就過去了。
時間可能會很長,木棟梁連軸轉,他身體是受不了的。
麵對餘驚鵲的這個說法,木棟梁說道:“我會和雪狐說,讓雪狐安排人,其實不需要多長時間。”
“我可以稍微辛苦一點,每天休息四五個小時,我將最安全的四五個小時交給其他人,其他時間我都會親自負責的。”
再找人負責?
餘驚鵲想了想說道:“我每天去四個小時,我換你。”
餘驚鵲覺得還是自己來吧,陳溪橋給木棟梁安排的人,不一定木棟梁用著就順手。
而且木棟梁在喬三爺的幫派裡麵,又入贅到了薛家,還和蔡望津牽扯上了關係,木棟梁的身份也很重要,不能輕易讓人知道。
餘驚鵲覺得自己每天抽出來四個小時不算難。
白天餘驚鵲要在特務科上班,肯定不行,所以時間就是晚上。
木棟梁最後想了想說道:“行。”
“那就辛苦你了。”餘驚鵲對木棟梁說道。
“沒事。”木棟梁說道。
餘驚鵲其實可以去的時間,比四個小時要多,他完全可以六個小時,然後回家還能睡不少時間。
可是餘驚鵲擔心的是晚上在路上走動,被人發現,被人注意。
所以他才說四個小時。
木棟梁說道:“什麼時候開始?”
什麼時候開始?
餘驚鵲其實是想要等到蔡望津的人,帶著抗聯的人去了藥品存放地點之後,再開始行動。
隻是現在餘驚鵲不想大意。
機會已經是最後一次了,如果大意的話,餘驚鵲擔心這個後果大家承受不了。
“明天開始。”餘驚鵲最後決定明天就開始。
“我可以負責監視蔡望津,隻是雪狐這裡,我就不方便去了。”木棟梁說道。
雖然在薛家住,但是木棟梁還有自己的事情,薛家的人也不會過多的過問。
木棟梁不回家什麼的,都很正常。
但是木棟梁每天的休息時間隻有四個小時,如果還要跑去見陳溪橋一趟的話,確實是來不及。
“我找人負責。”餘驚鵲說道。
顧晗月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了,看來是需要去見一麵了。
和木棟梁分開之後,餘驚鵲就回家去,見到季攸寧,餘驚鵲說道:“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聽到餘驚鵲的話,季攸寧笑著說道:“怎麼了,是想要見老相好?”
“什麼老相好,難聽不難聽。”餘驚鵲無奈的說道,季攸寧當然聰明,餘驚鵲一張嘴,她就知道餘驚鵲想要乾什麼。
顧晗月對餘驚鵲的崇拜樣子,季攸寧可是記憶猶新。
嘴裡說著,明天不給餘驚鵲和顧晗月獨處的機會。
但是第二天早上,兩人到了學校之後,見到顧晗月,季攸寧還是借口先離開了。
季攸寧是刀子嘴豆腐心。
和顧晗月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依然是大大咧咧的性格,隻是現在大大咧咧的性格之中,多了一絲沉穩。
因為她要負責的東西更多了,沉穩也就有了。
“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嗎?”顧晗月笑著問道。
“挺好的,你呢?”餘驚鵲也問道。
撩了撩飛舞的頭發,顧晗月抿了抿嘴唇說道:“壓力很大,但是很充實。”
“那就好。”餘驚鵲其實剛開始也會擔心顧晗月,現在看來顧晗月已經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
季攸寧在遠處扭頭,看了一眼餘驚鵲和顧晗月。
“不說正事,還在客套什麼?”季攸寧嘴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餘驚鵲感受到季攸寧回頭,急忙對顧晗月說道:“那個請你幫忙,雪狐這裡如果有消息,幫我留意一下。”
餘驚鵲和木棟梁,都要去監視蔡望津,兩人都沒有什麼時間去見木陳溪橋。
顧晗月自然是不會拒絕,點頭說道:“好,交給我。”
“注意安全。”餘驚鵲瞟了一眼,發現季攸寧沒有看自己,急忙說道。
“你也是。”顧晗月柔聲說道。
說完正事,餘驚鵲就離開了。
季攸寧也過來,挽著顧晗月的胳膊,兩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進去學校。
餘驚鵲回頭看了一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誰說的女人不如男人,這女人難道不是可怕的動物嗎?
你能從女人臉上,看出來他們心裡想什麼嗎?
你不能啊。
顧晗月到現在還被季攸寧蒙在鼓裡呢。
餘驚鵲都擔心哪一天,顧晗月知道季攸寧的身份之後,會不會羞愧的想要打人。
但是肯定不會打季攸寧,那麼隻能打餘驚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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