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的味道?
餘驚鵲看著氣呼呼的季攸寧,好笑的問道:“吃醋了?”
吃醋?
季攸寧冷哼一聲說道:“誰吃醋,吃誰的醋,我是嫌難聞。”
“那你當時怎麼不說,我可以換衣服啊。”餘驚鵲玩味的看著季攸寧。
“我懶得說。”季攸寧的心理怎麼說呢,有些想說又不知道怎麼說。
畢竟她和餘驚鵲的關係,他們兩個心知肚明,那就是沒有實質意義上的關係。
你質問餘驚鵲,顯得沒有道理,如果餘驚鵲真的喜歡上其他人,你可以問一問,討論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處理。
可是餘驚鵲如果隻是去逢場作戲呢?
男人都……
季攸寧就開不了口,她擔心餘驚鵲這樣回答她,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麵對餘驚鵲,難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其實她應該顯得無所謂,隻是難以做到,所以她乾脆不問,想要裝一個啞巴。
可是啞巴很難裝,裝了幾天,今天季攸寧算是忍不住了。
“那一天科裡有任務,我和警員一起去了酒吧,有舞女湊過來,不過我給打發了,味道應該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吧。”餘驚鵲知道季攸寧好強,自己還是不要繼續逗了,趕快解釋一下。
“誰要你解釋。”季攸寧嘴上說不聽餘驚鵲解釋,嘴角卻帶著笑意,還真的小姑娘。
看到季攸寧這樣子,餘驚鵲忍不住笑著。
“怎麼樣,想不想去酒吧玩,我帶你去。”餘驚鵲略帶興趣的問道。
“不去,去看舞女嗎?”季攸寧瞪了餘驚鵲一眼。
“也可以喝酒啊。”餘驚鵲笑著說道。
“不去不去,你想要帶,你不如帶顧晗月去。”季攸寧這個時候,還不忘用顧晗月打擊餘驚鵲一下。
提起來顧晗月,餘驚鵲才想起來,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了。
顧晗月還真的是理智的可怕,發現自己沒有價值之後,那是一點也不和自己聯係,看來自己的人格魅力不行啊。
這樣看來,顧晗月專業素養挺高的,起碼比眼前的季攸寧要高不少。
“好端端的提她乾什麼?”餘驚鵲躺在床上,對一旁的季攸寧問道。
季攸寧看著近在咫尺的餘驚鵲,一臉精明的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一定有問題。”
“你這可是血口噴人啊。”餘驚鵲一個翻滾從床上坐起來,他不知道季攸寧是怎麼得出來這個結論的。
麵對餘驚鵲的激動,季攸寧好像更加肯定一樣,摸著下吧說道:“顧晗月剛開始,還和你關係不錯,你們兩個也算是朋友吧。”
“可是之後,突然之間,你們兩個人就再也不見麵,甚至是你受傷在醫院,她都沒有來看望,這正常嗎?”
剛開始,顧晗月對餘驚鵲的態度,那真的可以說是朋友。哪怕就算是季攸寧這邊的關係,餘驚鵲受傷,顧晗月作為季攸寧的朋友,都應該來看一看。
可是顧晗月沒有,季攸寧自然會覺得奇怪。
看著眼前的季攸寧,餘驚鵲算是發現了,她不是傻,而是有什麼發現,都喜歡憋在心裡不說。
自己去酒吧,還有和顧晗月的反常,季攸寧心裡都一清二楚。
“可能她不想理會我唄。”餘驚鵲攤手說道。
“對啊,她為什麼不想理會你,肯定是你對她做了什麼,你是不是對人家動手動腳了?”季攸寧的腦袋不知道怎麼長的,這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剛才餘驚鵲還想要誇獎季攸寧,覺得季攸寧還挺聰明,現在看來還是糊塗蛋一個。
“就不能是她對我動手動腳嗎?”餘驚鵲仰著頭說道。
“你?算了吧。”季攸寧毫不留情的打擊餘驚鵲。
餘驚鵲無奈的歎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彆想太多,我潔身自好著呢。”
“姑且相信你一次。”季攸寧對自己的推斷好像很滿意一樣,現在得意洋洋的。
原本餘驚鵲還想要通過季攸寧,打聽一下顧晗月的事情,畢竟顧晗月算是除了陳溪橋之外的自己人。
隻是季攸寧也會注意一些細節,讓餘驚鵲打消了這個念頭,免得多說多錯。
“你們快放年假了吧?”餘驚鵲重新躺下,對季攸寧問道。
“是啊,元旦都過了這麼久了,等到學生們考試結束,就放假。”季攸寧也躺下,兩人肩並肩。
元旦都過了。
餘驚鵲苦笑著說道:“這段時間太忙,日子都沒記住。”
“這年頭,也沒有什麼好過節的。”季攸寧的語氣帶著一絲傷感。
是啊,不管是什麼節日,總是要講究一個團圓,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可是這個年月,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數不勝數,你過個節,豈不是更加傷心。
每逢佳節倍思親,這節過不過的,也就那個樣子吧。
尤其是季攸寧,家裡的情況餘驚鵲清楚,現在沒有什麼親人,這節日對季攸寧來說,怕更多的是傷心吧。
“不好意思。”餘驚鵲認為自己有失職之嫌,哪怕隻是一個名義上的丈夫,好像做的也不夠。
他應該陪季攸寧過節的,讓她感受一下家人的溫暖,很多細節餘驚鵲都可以注意到,卻唯獨沒有注意到這種細節,男人的通病嗎?
工作上的事情,事無巨細,頭頭是道。生活上,尤其是夫妻生活上,好像馬虎的一塌糊塗。
你要是問餘驚鵲和季攸寧的結婚紀念日是什麼時候,他好像都想不起來,仔細回憶的話,是10月26號,因為那一天是特務科行動的日子。
反而還是從特務科行動的日子上麵,推算出來的,你說可笑不可笑。
說一千道一萬,餘驚鵲和季攸寧不是真的夫妻,好像沒有那麼多儀式感,和歸屬感。
但是季攸寧的身世不是假的,特務科隨時可以查,餘默笙和季攸寧不會用假的欺騙特務科,八成都是真的。
所以餘驚鵲認為自己做的不夠好。
聽到餘驚鵲突如其來的抱歉,季攸寧反而是有些不習慣,她帶著一絲不自在說道:“和你沒有關係。”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怎麼能說和我沒有關係。”餘驚鵲的話讓季攸寧更加不自在。
“我們和那些不一樣,我……懶得和你解釋,睡覺。”季攸寧扭頭過去,懶得和餘驚鵲爭論,他們的共枕眠,和彆人的共枕眠有什麼區彆。
嘴上說的決然,好似惱火,其實嘴角帶著笑意,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