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聯係他?”餘驚鵲問道。
“你不用聯係他,他會找機會聯係你,你們的相認暗號,他會說彆來無恙,可還記得我,當日一彆心中萬分惦記。”韓宸說了聯絡暗號。
餘驚鵲皺著眉頭說道:“這?”
“怎麼了?”韓宸問道。
“會不會太普通,可能有一個老相識也會這樣和我說呢?”餘驚鵲覺得這種暗號,確實容易被人提起來。
“他和你見麵的場合,很可能會是人多眼雜,甚至是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難道還要來一段黑話接頭嗎?”韓宸的話讓餘驚鵲無言以對。
“我說什麼?”餘驚鵲問道。
韓宸看了一眼旅館,那群人應該收拾的差不多了,他說道:“你隨便說,他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說不說都一樣。”
“好吧,車鑰匙和手槍都放在房間裡麵,你去處理一下。”餘驚鵲對韓宸說道。
打開車門,韓宸下車,彎腰看著車裡的餘驚鵲說道:“我今天晚上,連夜離開冰城,不要告訴你爹我們的事情。”
“放心吧,我知道你怕。”餘驚鵲嘲笑的說道。
韓宸沒有反駁,直接扭頭進去旅館,他怎麼反駁,他確實怕啊。
送韓宸到旅館之後,餘驚鵲開車回去特務科,和萬**差。
在辦公室之中,餘驚鵲發了牢騷,說韓宸他們一行人,這一次坑了他們一次。
說完韓宸等人的問題,餘驚鵲問道:“保安局的人怎麼辦?”
對於保安局的兩個人,萬群說道:“關起來吧。”
“不審訊嗎?”餘驚鵲問道。
“審訊他們有什麼用。”萬群根本就沒有打算審訊保安局的人,因為這件事情,要審訊也要審訊韓宸等人才對。
“便宜他們了。”餘驚鵲說道。
“不要緊,這件事情新京的人不傻,韓宸他們回去,也要被調查。”萬群心裡清楚,新京的人不讓他們審訊韓宸等人,不表示新京的人不會調查。
這件事情,現在表麵上是可以交代過去,保安局的人背了鍋,可是誰有問題,誰自然是要調查的。
至於你說萬群他們要調查餘驚鵲等人嗎?
那不需要,因為在他們看來,有問題的是韓宸等人,確實如此。
既然這樣的話,很難懷疑到餘驚鵲身上,而且餘驚鵲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餘驚鵲能看到韓宸的時候,就是和李慶喜他們在一起,餘驚鵲不和李慶喜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被保安局的人盯著。
這樣的情況下,你懷疑餘驚鵲乾什麼?
“先將保安局的人關起來,然後送去地方法院,關幾個月算了。”萬群安排下去。
你殺不殺保安局的人,沒有意義,還是管幾個月吧。
“是。”餘驚鵲點頭,打算一會將命令傳達下去。
“忙了一晚上,回去休息。”萬群站起來,和餘驚鵲一起離開。
出了辦公室的門,餘驚鵲就將處理保安局的事情,告訴下麵的人,他們就知道怎麼辦。
萬群開車回去,餘驚鵲走在回家的路上,又是大晚上一個人回家,不過現在餘驚鵲就不用擔心軍統對自己的暗殺了。
雖然軍統的人不知道餘驚鵲的身份,他的身份隻有韓宸,和韓宸安排過來的人知道。
不過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暗殺計劃是需要上麵審批的,自然是可以杜絕這個問題。
隻是韓宸安排的人,餘驚鵲根本就不知道是誰,還要等著他來聯係自己,看來沒有任務的情況下,這人八成是不會露麵。
說句不好聽的,餘驚鵲擔心那個人暴露自己,韓宸更加擔心餘驚鵲暴露他安排的人。
畢竟餘驚鵲是剛加入的,那個人可是韓宸最信任的,這其中對比一下就知道。
所以不到必要的時候,這個人同樣不會聯係餘驚鵲,也是為了自身的安全。
回家?
還是去找陳溪橋?
餘驚鵲現在多了一層身份,算是雙重間諜,你非要加上特務科這個身份的話,那就是三重。
總結來說,餘驚鵲現在有多重身份,這件事情最好還是和陳溪橋彙報一下,不然陳溪橋以為自己自私和軍統的人聯係怎麼辦?
但是也怕陳溪橋發難,這件事情就是先斬後奏,什麼都做完,塵埃落定,生米煮成熟飯了才去告訴陳溪橋。
這不是商議,這是通知,這麼大的事情,擅自做主,可想而知陳溪橋的心情。
就算是餘驚鵲有一百種解釋,自己當時的情況危急,自己彆無選擇,到頭來還是一樣的。
“算了,先不去找陳溪橋,等有機會再說。”餘驚鵲打算緩一緩,能拖一段時間就拖一段時間,找罵這種東西,誰願意提前呢。
多重身份,你說餘驚鵲現在有明顯的感受嗎?
說真的還沒有,生活好像也沒有太多變化,回家看到餘默笙和季攸寧,好似也和往常一樣。
就是怎麼說呢,有些不真切,體會的不深刻。
韓宸安排過來的人,恐怕不會知道餘默笙的身份,因為韓宸說過,餘默笙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
既然連餘默笙的身份都不知道,那麼必然也不會知道季攸寧的身份,看來各個組織對於地下工作的紀律,都是大同小異。
今天餘驚鵲回來的依然很晚,看到餘驚鵲回來,餘默笙才回去睡覺。
季攸寧在一旁說道:“爹,還是很擔心你的。”
當然擔心了,不然餘默笙也不會在這裡,等到這麼晚。餘驚鵲知道餘默笙為什麼擔心,因為他知道自己負責韓宸的任務,擔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韓宸已經離開冰城,餘默笙可能還不知道,餘驚鵲也不好主動在家裡說特務科的事情,隻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反正這件事情,餘默笙明天大概就能了解到。
和季攸寧回到房間,餘驚鵲有點玩味的看著季攸寧,現在自己也算是軍統了,不知道季攸寧到時候要作何感想。
“你乾嘛這麼看我?”季攸寧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
“好看。”餘驚鵲笑著說道。
“哼,那也沒有外麵的女人好看吧。”季攸寧冷哼一聲說道。
餘驚鵲一臉詫異的問道:“外麵的女人?”
季攸寧抱著胳膊,坐在床上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上一次回家,你衣服上女人的味道,可是重的很。”
上一次?
餘驚鵲回憶了一下,好幾天以前,韓宸剛來冰城,自己跟蹤他到了酒吧,然後有兩個舞女在身邊來著。
現在想想,確實有胭脂水粉的味道,那舞女的香水,味道可不小。
當時餘驚鵲沒有注意這個細節,沒有想到回來之後被季攸寧聞到了,而且還記了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