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品川區岸本家大宅的小休息室內,岸本正義喝著自己喜歡的威士忌,而酒井理惠右手上麵拿著紅酒杯,一邊順時針的輕輕搖晃著,一邊給他講了一下自己昨晚不在家,飛回老家四國高知市去的來龍去脈。
岸本正義背靠在休閒沙發上麵,翹起二郎腿,右手握著威士忌酒杯,右手食指是下意識的輕輕敲擊著威士忌酒杯,笑著道:“你這一個當女兒的人可真厲害,竟然還管到了你老爸出軌的事情上去了。
在我看來,既然你老媽和你老爸早已經感情破裂,婚姻名存實亡,那麼就乾脆離婚算了。何必勉強在一起呢?兩人勉強在一起,還不是各玩兒各的,也不幸福。
再說,你爸都五十好幾的人了,還能夠在黃昏戀當中找到一個真愛,著實不容易。你就應該成全他們,而不是主動拆散他們。”
“你這算是在替我老爸說好話呢?還是借他來替自己開脫呢?”酒井理惠突然目光如炬的盯著他道。
岸本正義之所以能夠完完全全地理解酒井正雄,一則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
另一則就是他在背地裡不但也在外麵養著小的,而且還同夏井真琴,藤江奈緒是連孩子都有了。這和自己老丈人乾出的事情,也如出一轍。
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對妻子酒井理惠的感情不但有,而且還很深,完完完全全全地就不是酒井正雄和酒井愛子那般的夫妻感情是早已經破裂。
在自己看來,像酒井理惠那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和婚姻理念對於絕大多數人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怎麼不出聲?是不是被我給說到了?”酒井理惠停下了右手上麵搖晃著的紅酒杯道。
“我說,都不是。你肯定不相信。難不成,你非得要讓我說都是嗎?我倒是覺得,你不能夠拿你的愛情和婚姻理念強加給你老爸。”岸本正義平靜道。
“現如今,我老爸是身為硬金銀行這一家全國性大銀行在四國高知市的分行長。這對於你來說,壓根兒就不算一個什麼角色。
可是,在我們老家這樣一個小地方上麵,這可就是一個角色,還是一個不小的角色。加之,他又是你這個硬金財閥的嶽父,致使身價上麵還會倍增。
彆說我老爸才五十多歲,即便他老態龍鐘,八十多歲,也照樣有年輕的女人喜歡他的錢。”酒井理惠不以為然道。
“你這話就有些武斷了。未必他們就不是真愛,那一個女人也不一定就是看上了你老爸的錢。
我老丈人還是擁有一定的男性人格魅力。雖然老男人的麵部有了皺紋和褶子,但是也有著老男人的味道。
老男人有兩個方麵是年輕男人比不了的地方,一方麵是經濟實力,另一方麵是社會閱曆和人生經曆。
男人有錢,往往才能夠給你們女人帶來所謂更多的安全感,滿足你們的小虛榮和小物質。
男人上了年紀,經曆的事情多了,才會變得越發的穩重,全然不像年輕男人那般情緒化,容易衝動。”
岸本正義比她更加清楚,男人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和好的收入之後,配合上自身的見多識廣,魅力才會更加容易顯現出來道。
“我們可以打一個賭嗎?你告知硬金銀行的總行長井田上二,讓我老爸停薪留職,還不是把他給開除了。
屆時,我就要看一看那個女人到底還會有多愛我爸?還會繼續留在我爸的身邊嗎?”酒井理惠脫口而出道。
“你這樣做就太不可愛了。你贏了,又如何?你還是讓你老爸能夠多一個好的念想和經曆。”岸本正義沒有想要和她打這一個賭道。
“我一直搞不明白,你到底是處處維護我老爸呢?還是在處處的維護你自己?要是你膽敢背著我像我老爸那樣乾出這等事情,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我就會趁著你晚上熟睡之際,再把你的四肢給牢牢地綁起來,扒掉你全身的衣物,一口一口的咬下你身上那一塊塊的肉。”
酒井理惠仰頭喝過了紅酒杯裡麵的一口紅酒,在若有所思的同時,眼神都變得凶狠了起來道。
岸本正義的第一反應不是不寒而栗,反倒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看過了根據村上龍的同名小說,再經由三池崇史導演出來的電影《切膚之愛》裡麵所獲取到的靈感。你這種愛,便是占有欲超強,扭曲,極端和偏執的愛。”
“你彆以為我就真乾不出來。我可不是大和撫子。”酒井理惠一本正經道。
“我從始至終都不認為你能夠成為大和撫子。”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我真要是一味的善良和軟弱,那你且不是會更加肆無忌憚的處處留情?到時候,我這一個位置是不是就早已經應該換人了?”酒井理惠完全沒有笑,仍舊保持著嚴肅的表情道。
“我既然心甘情願的娶了你為妻,那麼就沒有打算過要和你離婚。哪怕婚姻這一個人為的設定不符合人性,也有其好的一麵。”岸本正義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道。
“少說。這倒是不妨礙你出軌。”酒井理惠突然借機使詐了起來道。
岸本正義一看她這個樣子,便知道是在詐自己的話。他絕對不會上當。自己就如同流氓一樣,隻要你沒有抓住真憑實據,那麼就來一個死不承認。
“話要說清楚,是你老爸出軌,又不是我出軌,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隻不過是站在公正和客觀的基礎上麵替你老爸說了幾句公道話。
這要是惹得你不高興,我不說就是了。反正,是你老爸,又不是我老爸。”岸本正義來了一個見招拆招道。
酒井理惠沒有回答,臉上的嚴肅表情是慢慢地變得緩和了下來。她把手中的紅酒杯是再次送到了嘴巴邊上,微微地一仰頭就喝了下去。
岸本正義明白,算是沒事兒了。真要是有事兒,按照酒井理惠的性格和脾氣,絕對不會這麼就風平浪靜的完事兒了。
不過,這倒是好好地提醒了自己一下。在今後,他得以老丈夫犯下的這一個事情引以為鑒,還是不能夠麻痹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
要不然,真要是被她抓住了真憑實據,保不齊就會如她剛才所說那般去做。自己雙手雙腳的被綁起來,掙紮不脫就會如同砧板上麵的肉一樣,再由她慢慢地“開發”。
就算不用趁著自己晚上熟睡,也可以在自己喜歡的威士忌或者其它飲品當中放入麻醉劑什麼的。
違禁藥品,隻要有錢和有渠道,照樣能夠輕而易舉的搞到手。這一個對於她而言,也是輕而易舉,很是容易辦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