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信仰(1 / 1)

晚餐時間,岸本正義如約來到了酒井理惠所在的那一家醫院的VIP病房內。自己,妻子,嶽母三人是分彆在東南北三個方向各自坐下。

酒井愛子有有關錢方麵的重要事情需要親自對岸本正義說,所以就沒有把小女兒美玲叫過來團聚。

高知市老家那一位大將廚師打起十二分精神,使出渾身解數的在小廚房裡麵進行著烹調。

酒井理惠的貼身侍女把他做好的每一道菜是從小廚房逐一的端上了他們的桌麵上。

“上次從大阪一彆,我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你了。”酒井愛子突然有所感慨起來道。

“確實是有一段時間。嶽母,你這一次來,除了多陪陪理惠之外,再在東京玩上幾天。”岸本正義直言道。

“東京房價持續上漲,你覺得是不是可以進行一個適當的投資呢?”酒井愛子有的放矢的問道。

岸本正義右手拿著筷子,一邊吃,一邊應對道:“投資有風險,決定需謹慎。”

“我倒是有心決定投資東京的不動產,但是手頭上的流動資金方麵有一些欠缺。你能不能夠拆借一些資金給我?

我也不會白借你的錢。利息就按照東京都資金拆借的規矩來辦。”酒井愛子說得很是冠冕堂皇道。

岸本正義又不是不清楚,嶽母的名下除了高知市那一家民俗旅店之外,也就沒什麼資產了。炒房,同樣是存在投資風險。

何況還是炒東京都的房子。她賺了錢,倒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她賠了錢,怎麼辦?不說利息,光本金,她拿什麼來還錢給自己。

她還不了,自己又不可能采取暴力手段去對付。即便她拿名下那一家民俗小旅店抵賬,也遠遠不夠。

東京的地價可是要比高知市的地價貴得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可以貴出天際去。再說,自己拿著那一家民俗小旅店又有什麼用呢?

那可是嶽母家祖傳的小旅店。他從未想過投資和進軍日本的民俗行業,也就意味著它非但沒什麼用,而且還會成為一個燙手的山芋。

親朋好友之間借錢,那可不單單隻是借錢如此的簡單,而且還涉及到人情世故。既然是拆借資金,那麼就涉及到了商業借貸的範疇。

真要是按照既定的規矩來辦,對方從自己這裡就根本借不到多少錢,也就無從談起炒房謀利一事了。

“不瞞嶽母,我近期手頭上的資金也是頗為緊張,恐怕是難以拆借出一筆資金來給你用於投資東京的房地產。”岸本正義為了以後不麻煩,婉拒道。

酒井愛子聽完他這麼一說,頓時就在心裡麵知道是徹底沒戲了。像女婿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曆來都是說一不二。

她知道,什麼叫做多說無益。岸本正義不是沒錢,而是不願意借錢。這果真印證了理惠早先對自己說過的那話,結果隻會還是一樣。

“好好吃。好久都沒有吃到如此地道的家鄉菜了。這味道還是和我過去吃的一模一樣,完全沒有變。”

酒井理惠為了緩解自己丈夫和自己母親之間因拆借資金而產生出來的尷尬氣氛,有意的插話進來道。

“好吃,你就多吃一些。”酒井愛子完全明白女兒的用意所在,於是就來了一個借坡下驢道。

岸本正義拿起麵前的清酒杯,一仰頭就喝下了一杯產自於高知市的家鄉清酒。至於味道,也就那樣。

“女婿,你可有什麼宗教信仰沒有?”酒井愛子一本正經的問道。

“他完全就沒有宗教信仰,一個無神論者。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有著日本左翼思想傾向的男人。

這就是一個讓我覺得特彆好笑的地方。他本人是名副其實的財閥,卻擁有著日本左翼的思想傾向。”酒井理惠笑嘻嘻道。

岸本正義沒有反駁,畢竟她說得很是客觀。自己哪怕是重生了,也仍舊不相信有神論。

對於他而言,這就是屬於人類文明發展受限,一種用科學方法還不能夠解釋的事情。就好比人類在過去無法解釋閃電的成因是一模一樣。

“人,還是應該有一定的信仰。”酒井愛子認真道。

“我有信仰。我的信仰是共產主義。消滅生產資料私有製,並建立一個沒有階級製度、沒有剝削、沒有壓迫,實現人類自我解放的社會,也是社會化集體大生產的社會,麵對惡勢力也會團結一致。”岸本正義麵無苟笑道。

酒井理惠笑得有一點前仰後合道:“你親口對我說過,人性當中隻要存在有自私,貪婪,嫉妒等等本能,那麼人類社會就永遠難以做到絕對的平均分配。

你所說的信仰就是一個你心中最美好的願望,而這一個願望又是永遠都難以在現實當中得以實現。”

“我說得是宗教信仰。”酒井愛子依舊認真道。

岸本正義聽她這話的言下之意,便是意圖想要拉自己入教的目的。他是心如止水道:“理惠不是已經都給你說過了嗎?我就是一個無神論者。”

“人不應該隻滿足於金錢和物質上麵的追求,更應該追求精神層麵上的東西。”酒井愛子勸說道。

“你所說的這一些對他,根本就是完全無效。媽,你這是信教了?”酒井理惠眨巴了一下道。

酒井愛子表現出一副虔誠的模樣道:“是的。我信得是一個興起不久的小教派。”

“不會是邪教吧?媽,你可要多些心眼,千萬不要被邪教給騙了。”酒井理惠關心道。

“你媽可不傻。”酒井愛子信誓旦旦道。

“邪教組織瞄準的目標人群之一,便是偏愛你這一種上了年紀,家庭生活和精神上有所缺失的中老年婦女。”酒井理惠嚴肅道。

“我可沒有你說得那一個樣子。”酒井愛子不高興道。

“你明明就和老爸搞得夫妻不和睦嘛!你們分居的一個事實,我又不是不知道。”酒井理惠戳破了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道。

酒井愛子在女婿的麵前是礙於麵子,嘴硬道:“你就是在亂說。我和你爸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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