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天翻地覆,柳府春意盎然,自從火爐搞出來之後柳大少可沒有虧待過府中的任何一個人,就連三弟四弟都生活在溫暖如春的“家”中。
坐在椅子上柳大少端著紫砂壺正在消食,看著昏迷著趴在桌案上的女人不免有些興趣缺缺。
方才用溫熱的茶水滴在了少女的臉上,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轉醒的跡象。
“本少爺總不能坐在這裡乾等著幾個時辰吧,要不要乾點比較有意義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少女的年齡,可是僅僅憑借這身材說她二十五歲柳大少都不懷疑。
齊韻的身材玲瓏有致,身段上佳,絕對是不可多得佳人,可是也比不了眼前的少女,應該說柳大少見識過女人之中,論及身材能比得上這姑娘的根本沒有。
“嘶。”倒也不能說是沒有,還真有一個比少女更加靚麗的女人,眼前不由得浮現出江南桃林中的身影。
“唔唔唔.........”柳大少馬上甩了甩腦袋,自己怎麼會想起那個女人哪。
“江河,派個人看著她,大哥先去休息了。”
“好的大哥,還是我親自看守吧。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也能應付一點。”
“那就麻煩你了。”柳明誌也沒有拒絕,拍了拍安狗兒的肩膀之後伸了個懶腰向著後院走去。
看著回廊上的三個房門柳大少駐足開始手舞足蹈起來:“挑兵挑將,挑到誰.........挑個錘子,壓根不讓回去睡覺。”
無奈的歎了口氣,柳大少耷拉著腦袋走向了鶯兒的房門,自從齊韻知道青蓮的事情之後自己壓根就沒有在房間中睡過覺,全部都是在鶯兒的房中休息。
至於另一個房間,還是算了,總覺得真去睡了不踏實。
房間裡溫暖如春,爐壁燒的通紅,柳明誌關上房門脫去了自己的外袍,走到床鋪之上和衣躺下。
“少爺。”
柳大少剛剛睡下,鶯兒便驚醒了過來:“少爺去哪了?”
“有點事情處置一下!”
鶯兒不好意思的看著少爺低下了頭!
柳大少詫異的看著鶯兒:“怎麼了這是,少爺好像沒有哪裡得罪你吧?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少爺鶯兒房間裡床鋪太小了,不能讓你睡在這裡了”
柳大少靠在枕頭上迷惑的看著鶯兒:“鶯兒,你告訴我是不是韻兒告訴你什麼了,你不平日裡可不會這個樣子對待少爺我的啊。”
鶯兒微不可察的一聲微嗯:“少夫人說少爺你去老去外麵勾搭彆的姑娘,要讓你深切的反省反省才行。”
“鶯兒,外麵這麼冷,少爺出去了會被凍死的,你就可憐可憐少爺,讓少爺應付一晚上好不好?”
回應自己的是一聲關門聲:“少爺,少夫人說了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才能回房睡覺。”
抱著胳膊佝僂著身子的柳大少一臉悲痛的站在地上:“少爺我哪裡錯了,那些事情根本不是少爺我想決定的吧,算了,少爺想靜靜,你先睡覺吧。”
“哼,少夫人說的沒錯,少爺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竟然還有一個靜靜。”
“唉。”沉沉的歎了口氣,柳大少絲毫的不想解釋,愛咋咋地吧。
披上衣服,惆悵的望了望天外飄著的雪花,絲絲寒意讓柳大少勉強有些一些精神,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輕輕地推了推房門:“韻兒,為夫知錯了,你就讓我回房間睡覺吧。”
“妾身睡了,夫君還是在鶯兒的房中睡吧。”
“鶯兒?”柳大少回頭望了望剛剛關上的房門他也得回得去啊,鶯兒早就被安排的妥妥了,還是去找柳鬆湊活一晚上吧。
穿過兩條回廊,柳大少到了下人住的地方,走到了柳鬆房門前準備敲門,無論如何堅決不能會鶯兒的房間。
多麼一個純潔的丫頭生生被齊韻教壞了,可是齊韻是誰教壞的哪,柳大少自己也不想想。
柳大少正準備敲門隱隱約約聽到有翠兒的聲音,柳鬆也該成個家了!
聽著房中傳出來的曖昧聲音柳大少無奈的歎了口氣:“唉,還是年輕啊,有你後悔的一天。”
柳鬆的房間是去不了了,那就找安狗兒湊活一晚上吧,可是走進安狗兒的房中,寒氣四溢,比外麵強不了多少,安狗兒已經讓人把火爐抬到了關押三公主的房中去了。
那就找九牛吧,命運多舛的一晚上啊。
柳大少又冒著寒風走到了九牛的房間門口,可是尚未靠近九牛震天的呼嚕聲就透過房門傳了出來,隱隱約約的還有磨牙的聲音。
“這他娘的都跟本少爺作對是吧。”
鶯兒的房間是不能去了:“要不........”
步履蹣跚著柳大少再次繞著回廊走了回去,看著雲清詩的房門拿捏不定主意,敲還是不敲。
敲得話有點尷尬,不敲的話屬實腰疼。
咬了咬牙柳大少敲響了房門。
“誰啊?”片息之間雲清詩睡意朦朧的聲音傳來。
“我!”
約莫安靜了片刻雲清詩驚慌的聲音傳了出來!
“夫君?”充滿了不確定的口吻,仿佛根本不敢相信大晚上的柳大少竟然會敲響自己的房門。
“恩!”
“夫君,天色這麼晚了,你要乾嘛?”
“沒地方睡,在你這湊活一晚上行嗎?”
“啊?你要在妾身這裡安歇嗎?”雲清詩的聲音必不可免的有些驚慌,難免的有些想歪了,這個時辰,男人敲開妾室的房門很容易令人遐想!
“沒錯。”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房中亮起了燭光,房門悄悄的打開,雲清詩穿著整齊包裹嚴嚴實實的衣物輕咬丹唇,拘謹的看著站在門外的柳大少。
“夫君,妾身有禮了!”
“不必多禮,先進去!外麵賊冷的。”
“啊?哦,夫君快進來。”
房中的溫度與外麵可謂是天差地彆,哆嗦了幾下柳大少也感覺到身體的溫度稍微回暖了一些。
雲清詩無奈,隻能關上房門給坐在椅子上的柳明誌倒了一杯茶水。
“夫君,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