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再次口吐芬芳(1 / 1)

紮合爾淡定從容的走到齊良的身邊:“齊兄,這是打算直接棄權了嗎?”

齊良怪異的看了一眼麵容與中原人迥異的紮合爾,不知道他是從那裡看出自己打算棄權的,迷之自信啊。

不過紮合爾輕視的態度也將齊良的心神泛起了小小的漣漪,如此短暫的時間,而且是自己出的題材,他竟然能揮筆而就,果然這次金國來的人沒有一個善茬。

扭頭看了一眼高台之上的父親,齊良不再猶豫,將柳明誌在耳邊誦讀的那首詩準備給抄寫下來。

他到不擔心柳明誌會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既然柳明誌想好了借口說是從自己姐姐口中聽聞自己曾寫下這首詩,就是打算將這首詩的命名權交給了自己。

齊良還是有自信相信姐夫不會做那種翻臉無情的人,雖然沒少從父親口中聽到過這個姐夫的不靠譜,但是齊良明白柳明誌一定不會在這種關乎國家大義的事情上手腳。

似乎古人對古文已經耳熟能詳,也或者是天賦異常,柳明誌抄襲杜詩聖的《蜀相》再次被聽過一次的齊良抄襲了下來,分毫不差。

站在齊良身邊的紮合爾看著齊良一字一句的詩詞臉色越來越難看,同樣是描寫古賢,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詩詞雖然不錯,可是比起齊良寫下來的《蜀相》從表麵道意境都已經超出了自己。

自己寫的秦相更多的關於張儀的生平經曆,而齊良筆下的蜀相則是關乎家國天下的感懷。

三顧頻煩天下計,兩朝開濟老臣心。這兩句就足以碾壓自己的詩句。

一騎絕塵入鹹陽,雄才大略掃六合雖然不差可是比起這句詩的意境就已經低上三分。

紮合爾自傲但是絕不自負,他明白自己輸了。

齊良放下手中的毫筆平靜的看著紮合爾,同樣是作弊,齊良的心境不知道比當初自愧的秦斌強上多少,秦斌終究是心中自卑,沒有齊良這種常在官場中走動的人自信心強烈。:

“紮兄,如何評比輸贏?”

紮合爾一如當初聞人政被柳大少稱呼一聲聞山長的窘迫表情:“祁兄,紮合才是我的姓氏。”

齊良也有些窘迫起來,紮合爾的名字本就怪異,與漢人姓名多有區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紮合才是姓氏。

“齊良無禮,紮合兄不要見怪。”

紮合爾毫不介意的擺擺手:“我是西域人,名字與中原人多有不同,齊兄叫錯了也不奇怪,紮合爾已經習慣了,齊兄不必介懷。”

齊良籲了口氣“既然如此,齊良在客套就有些虛偽了,不知紮合兄如何定輸贏!”

紮合爾憂心的看了一眼萬陽的位置:“紮合爾的詩比不上齊兄的詩,紮合認輸了。”

“什麼?紮合爾竟然認輸了?”

“姓齊的龍國人都沒有看過他的詩詞,他竟然直接認輸了。”

“我早就說過紮合爾乃是西域人,肯定心不齊,你們不聽。”

金國使團議論紛紛的聲音使得紮合爾一顫,不過他還是強作鎮定的走到齊良的書案前:“齊兄,可否將你我二人的詩詞給諸位傳看一下。”

“自然可以,紮合兄請便。”

紮合爾也不作假,直接取起兩張宣紙向著萬陽走去:“統領,請看!”

萬陽臉色難看的結果紮合爾手中的宣紙細看了起來。

“我曾從貢院的榜單哪裡見過此人秋闈高中的榜單,他絕對作不出這樣的詩詞。”

貢院會將前十名的試卷張貼在貢院之外供給所有士子參考,萬陽既然帶人挑戰江南士子,自然會對那些佼佼者加以關注,前十名的榜單他一一細看過,齊良的文筆絕對沒有這麼好。

萬陽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柳明誌,方才他們二人在一旁嘀嘀咕咕半天,肯定少不了這個家夥在搗鬼。

“當真是留你不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太過張揚了!”

柳明誌也在時刻關注著萬陽這邊的情況,當他聽到紮合爾認輸的時候便知道十有八九齊良是抄襲了自己抄襲的詩句,詩聖之所以被叫做詩聖,靠的不是彆的,就是詩詞,詩中聖人,哪一首拿出來都是非同凡響,其實你們這些......咱們這些渣渣可以理解的。

看著萬陽看來的目光,柳明誌微微張口:“xxxxxxxxxxxxx!”

果然,萬陽的臉色更難看了,雖然他不清楚柳大少說的什麼,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壞。

將手中的宣紙拋給了紮合爾:“你不是敗給了那小子,而是敗給了一個臭不要臉的混賬玩意。”

紮合爾接過宣紙疑惑的看著萬陽,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統領,紮合爾該怎麼做?”

“直接認輸吧,傳看下去也是《蜀相》比《秦相》更勝一籌,你以為你做的詩能超過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家夥嗎?”

“統領,你的意思是...........”

“沒有證據,無可奈何,認輸吧!”

“是統領!”

紮合爾走到高台之上:“此次比試紮合爾認輸,但是紮合爾有一句話要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但求無愧於心!”

齊良神色這才有些不自然,他知道紮合爾一定是發覺什麼了,卻沒有拆穿自己。

紮合爾路過齊良身邊的時候,神色難看的搖了搖頭,一語不發的走下了擂台。

“小舅子,不要放在心上,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這場比試可不僅僅隻是比試!”

“姐夫,我............”齊良欲言又止。

柳明誌看了看天地,最後看了看齊良:“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證不會有他人知曉,再說了金國人本就是敵人,坑敵人而已,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看著陷入了沉思的齊良,柳大少將目光再次看向了萬陽,丫的竟然讓我小舅子不安:“xxxxxxxxxxxxxx!”

李玉剛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了雙眼看著齊潤二人:“怎麼樣,本王就說吧,這家夥不要臉的很那!”

齊潤無奈的賠笑,他能說什麼,王爺是認定了自己的這個女婿不要臉皮了,雖然確實是這樣,但是他得為了女兒的臉麵著相不是。

“詩詞比試,獲勝者,江南士子齊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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