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先前為了自救柳大少說過自己扒光了青蓮的衣物,可那隻不過是為了轉移掉她的注意力而已,實際不過是兩個老媽子幫忙換掉的衣物,今日難道要玩真的不成。
柳大少臉色反而有點發紅的看著黃周二人:“不.....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換個人吧?”
二人對望了一眼,自家少爺這個模樣有點怪異了些,十三歲開始便日日流連青樓幾乎不歸家,可以稱得上是話花中老手了,怎麼一說讓其為他的紅顏脫去衣物反而害羞起來。
黃掌櫃為難的說道:“少爺,客似雲來之中根本沒有女人在場,縱然是老黃我的婆娘也另有地方居住,除了你誰還敢脫去這姑娘的衣物,若是褻瀆了姑娘的玉體我們兩個老家夥可吃罪不起!”
好家夥,你們吃罪不起,說的跟少爺我能惹得起似得,若是隻脫去外衣也就算了,扒乾淨?想想就行了,我可沒那個膽子。
“那什麼我.....我.......我也不行。”
躺在床上的青蓮登時又咳出一絲血來。
周先生臉色一急:“少爺,再不及時治療,這姑娘怕是會有性命之憂啊,彆猶豫了。”
柳大少還是有點遲疑,除了看點電影之外,現實之中還真的沒有見過女子的衣果體,縱然這些日子在山上與齊韻感情日漸飛升,最親密的的時候也穿著攮衣,眼看要成親了,扒另一個女子,這不是渣男嗎?
“少爺!動手吧!”
瞥了一眼青蓮臉色又蒼白起來,周先生方才為其銀針續氣的功效已經逐漸的衰弱,柳大少心一狠:“出去準備浴桶吧!”
“是。”
“是。”
不久之後,周先生引路,柳大少抱著青蓮去了另一個房間之內,一進去一股濃鬱的藥材味道彌漫的空中都是,一個沐浴的浴桶架在炭火上麵冒著熱氣,藥味正是從木桶裡散發出來的,浴桶旁邊還有一張簡易的木床,罩著輕紗。
“少爺,你為這位姑娘除去衣物之後將其放到浴桶之內蓋上蓋子之後我在進來生火。”然後也不等柳大少說話便退到了屋外自覺的帶上房門。
“那什麼,你出去,我要為你主人治病了。”
小龍一溜煙的從青蓮的衣袖裡爬了出來,順著房柱爬到了房梁之上吐著蛇信。
咽了咽口水柳大少摸摸索索的去扯青蓮腰間的衣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爺也不要你報恩,彆反手要乾掉我就知足了。”
片刻之後,柳大少口乾舌燥的將青蓮放進浴桶之內,輕輕的蓋上木蓋,中間是留出來將腦袋放到外麵的空隙,還挺任性話的。
柳大少一下子癱軟到木床之上,
“進來吧!”柳大少呼了口氣,這活真的不是人乾的。
周先生進來頷首低眉,根本不去看浴桶,直接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之上往火爐裡放著木柴。
不一會浴桶裡的溫度逐漸的高了起來,熱氣蒸騰,周先生一絲不苟的控製著下麵的火勢,保證浴桶之中的藥水不會燙傷青蓮的肌膚。
約莫小半個時辰左右,柳大少都著急起來:“我說周先生,這還沒有反應,不會把她蒸熟了吧?”
周先生麵不改色的搖搖頭:“少爺放心,火溫正好,再過半刻左右藥材的藥性就會全部進入這位姑娘的體內,到時候再輔以滋補藥物,不出三天這姑娘便可無恙。”
“那就行那就行,要是活活給蒸熟了不如一刀給她個痛快,那也太殘忍了。”
穆然,浴桶之中的青蓮猛然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雙眸,我見猶憐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臉色倒是紅潤起來,隻是氣息有些萎靡。
“嘿,老周你還真不是吹的,真讓你給救活了,神醫啊,少爺佩服死你了!”
老周也籲了口氣,不緊不慢的將爐中的火勢熄滅隻留下些許炭火保持藥溫。
柳大少興高采烈的看著浴桶中的青蓮:“你終於醒了,不枉小爺辛苦將你從山裡背了出來,現在怎麼樣了?水溫燙不燙?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意識尚且模糊的青蓮看到柳大少的模樣,眸子瞬間閃過一絲清明,流露出一絲欣喜的光彩隻是隱藏的很深,難以發現。
“這是......什麼...地...方?我在.....那...裡?”
“我柳家的酒樓,你可是欠了我兩條性命了,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再對小爺喊打喊殺,那樣誰還敢繼續做好人了。”
青蓮輕輕的點點頭開始閉目養神起來,雖然已經察覺到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還是有些虛弱的感覺,這百年人參和靈芝等名貴藥材的藥效不是吹的,重傷之人吸收了全部的藥材竟然好了個七七八八。
老黃端著藥碗同樣頷首低眉的走了進來:“少爺,下人已經將內服的湯藥熬好了,藥浴蒸完之後,這碗湯藥服下之後基本可以無恙了,這是老黃給少爺準備的碧螺春,心神崩了這麼久肯定口乾舌燥,一會解解渴就行了。還有剛才下人出去購買的女子衣物,不知道這位姑娘的體型,每樣衣物都買了一套,全在這裡。”
“放在桌子上吧,一會我就喝!”
老黃將藥碗輕輕的放在一邊的桌子上自覺的退了出去,幾人誰都沒有發現房梁之上的小龍被熱氣蒸騰的來回扭動,口中流出的液體從房梁滴下正好濺射到藥碗與茶壺之內。
爐子裡的木炭徹底熄滅之後,周先生恭恭敬敬的退出去房間,剛剛準備關上房門的他一愣,自己怎麼會隱隱聞到一股子烈性藥物的味道。
何為烈性藥物,就是可以激發人體原始欲望的藥物,可是自己方子裡的每一位藥材都是滋補為主,根本沒有這種藥性,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搖搖頭便關上房門。
蓋子去掉之後,青蓮身體便失去支撐,柔弱的癱軟到了桶壁之上。
反正什麼都已經見過了,柳大少也不避諱,輕輕的將青蓮抱了出來,驟然一冷的感覺,氣急之下咳嗽了兩聲,想要掙紮卻使不上力氣。
“彆動,情非得已,你喝不下藥物,隻能用這種藥浴給你治傷,睡一覺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青蓮眼中含著水霧,微微閉上眼睛任其擺布,事已至此什麼都晚了,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