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神神秘秘的駛進城中,來到了一戶大宅子的後門這才停了下來。
蕭楓等人迅速的下了馬車,進入到了宅子中。
古香古色的宅院,花亭清塘,翠竹綠柳,譜寫著高雅脫俗的文雅氣息。
“快走,隊長讓我們立即過去。”這時,先前與趙雲閒同行的另一個人突然跑了過來說道。
眾人聞言,也知道事態嚴重,誰也沒有說話,跟著去到了一間小閣樓前。
到了閣樓前,蕭楓不由眉頭一皺,好一股惡寒迎麵撲來。縱然是他這種冰係的修者也是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
其他人也是個個臉色一變,皆都看向了眼前不大的閣樓小築。
“進來吧。”這時,裡麵傳出了趙雲閒的聲音,眾人沒有猶豫,一個接著一個的走進閣樓。
閣樓中乃是一處寬敞的客廳,客廳正首位坐著一名五六十歲的老者以及他旁坐著的趙雲閒。
蕭楓多看了這名老者幾眼,發現這老者除了穿著富麗堂皇以外,也沒有出奇的地方。
這麼說來,那麼之前突來的寒氣是從哪裡來的,要知道現在可是正秋,就算是寒冬臘月也無法讓如今的蕭楓感覺到寒冷。
趙雲閒掃了眾人一眼,開口說道。
“這位是於員外,乃新城大穀之家。”
介紹完於員外,趙雲閒看向了蕭楓問道。
“蕭楓,你來說,你感覺到了什麼。”
蕭楓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的開口說道。
“陰氣,很重的陰氣。”
蕭楓之所以會這麼認為,主要是他本為寒體,不應該會感覺到陰冷,除非是比寒體更冷的存在,那就是極陰之氣。
“不錯,正是陰氣。看來我們這一次沒有白來。”趙雲閒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其他人聞言皆是臉色一變,人人表情凝重,正邪不兩立,無數年來,人與天鬥,人與獸鬥,與妖鬥與邪鬥,不知死了多少人。
他們都是普通的低階修士,打打小海獸還行,除魔衛道對他們來說還是太遙遠了。
其實所謂的邪魔歪道說白了還是修真者,隻是他們走了極端的修真之路。
為了能儘快提升修為,他們會選擇以更極端的方法來修練。
如修真界最惡名昭彰的魔修者,便是以活紫車河為進補的極端修練方法。
其實道家也有用紫車河來煉丹的,卻禁忌用活紫車河。
而所謂的紫車河指的是胎盤,是由嬰兒產下後脫落的胎盤。活紫車河卻又不同,乃是指嬰兒還在腹中,未與胎盤分離。
取活胎盤便等於要殺了嬰兒甚至母體,因此不為正道所容。
而往往極端的修行方式都會帶來負麵的影響,如法力會呈現出陰氣,又名魔氣,妖氣。
這便是區分正邪的最好方法,可蕭楓卻知道,一杆子是打不死所有人的,並非每個擁有陰氣,魔氣的修士都以極端的方法在修練。
主要還是因為功法帶來的影響,至少在蕭楓心裡,修者就是修者,不分正與邪,隻有對與錯。
“隊長,此間為何會出現陰氣。”蕭楓思忖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你跟我來。”趙雲閒聞言,卻是一笑說道。
蕭楓卻有些錯愕,怎麼聽趙雲閒這話,他隻想告訴自己一個人知道。
這可有些不尋常,必竟整個小隊都是一起來執行任務的,若是能說,應該告訴所有人,讓所有人都有心裡準備才是。
可趙雲閒這種態度讓蕭楓立即明白,對方這是在給自己下坑。
蕭楓想通了這一點,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有什麼好好奇的,乾嘛要問出口。
雖然這麼想,可蕭楓也明白,就算是自己不問,趙雲閒恐怕也會直接點將,反正自己是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的。
趙雲閒帶著蕭楓,走進了閣樓小築的二樓。經過一條走廊,二人直接進入了一個房間。
剛剛踏進房間,蕭楓眉頭便緊皺了起來。
他感覺這裡的寒氣極重,應該就是陰氣的來源地了。
“她叫於瑾,是於員外的千金。”趙雲閒說道。
蕭楓眉頭微皺著,走上前一步,望向了床上躺著的一人,隻是看了一眼,蕭楓便倒吸了口冷氣。
“她還活著。”蕭楓脫口問道。
隻見,床上躺著一個生死不明的女子,此女相貌如何完全看不出來,此時她的整張臉都籠罩在灰黑的霧氣之中,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她整張臉都成了紫黑色。
絲毫沒有一絲血色,而且蕭楓也感覺不到她有正常的呼吸脈博,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死人。
“活著,幸虧此女也不簡單,乃是一種很特殊的體質,否則恐怕就活不了了。”
“隊長,你讓我來,可是有吩咐。”蕭楓可不關心這些,他更在意的是趙雲閒找他來乾嘛,總不會隻是來看這於瑾是死是活。
“她的體質很特殊,因該是一種罕見的修行體質,否則邪道之人也不會相中她,不管她有什麼體質,絕不能讓邪道之人得逞,所以我要你來保護她的安全。”趙雲閒轉過身看向了蕭楓說道。
“因為我是冰體質,隊長認為我能分辨陰氣是嘛。”蕭楓聞言,神色露出了苦笑問道。
“不錯,不過這隻是其中之一,還有就是你夠心思縝密,我相信你能完成任務。”趙雲閒一笑說道。
“是,隊長。”蕭楓沒有拒絕甚至連表示一下不滿都沒有,很乾脆的答應道。
擺明著這任務他是必須得接,這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蕭楓自然也不會多此一舉。
何況保護此女雖然危險,可蕭楓也有一定的把握至少自己能逃命。
若實在不行,大不了他就一逃了之,不要那塊身份令牌了也就是了。
而且也不會是他一個人在保護,整個於府不還有幾十名修真者,還有趙雲閒在嘛。
他隻不過是負責不讓可疑之人接近於瑾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