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有顏色的話,雷火刃的前半生,大概是純粹的黑加上一點點的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們,比我想像的還要慢。」
正麵的,是隔壁區的特勤隊長,背後的,是同樣身份的一人。
陰影之中,還有一個作為潛伏者的存在能夠出動三位隊長兩位精英隊員,雷火刃這位「普通隊員」,大概已經算是人生巔峰了。
「雖然覺得很多餘,但最後還是問一句,你願意投降嗎?看到老鶴的麵子上,我不會弄傷你,還會幫你求情的。」這位隻是一麵之緣的隊長,如此說道。
老鶴?哦,鶴鳴之隊長嗎?這才兩個月,自己對其的記憶已經如此模糊了嗎
雷火刃雙瞳平靜,心情也仿若往昔,隻是下意識的看向了不遠處的天柱。
他記得,自己的老隊長鶴鳴之是個好人,然後死了。
「嗬,老隊長死的時候,你們在那?」
鶴隊長是一個合格的隊長,在特勤三隊的主力陷入了秘境之中,他奮起反抗然後就被拍死到了競技場的碎石上,是最先被拖到了生命之樹上的一批。
雷火刃平靜的陳述,讓其他人臉色很難看。
如今的一切,都是兩月前那個事件的重演,當時錫安區的幾個特勤隊直接被打的近乎全軍覆滅,承受了最沉重的代價。
但現在,可不是反思的時候。
「這並不是背叛的理由,你應該知道,我們都是有極限的。」
警力和戰力永遠是有限的,無限多的災難總有拯救不到的那一刻。
「所以,沒有力量的秩序,毫無意義我都給了你們這麽多的時間了,包圍圈都形成了,怎麽還不上?」
雷火刃依舊平靜這述說著,他知道,左邊兩百米左右有一個狙擊手,背後有一個偵察兵,三個隊長品行站位,手上都捏著針對性的大殺器。
過於鎮定的他,讓帶頭的劉隊長,有點猶豫了。
「最後一次,給我們機會,也給你自己機會你也有家人的吧,你也不想她背上罪犯家人的身份吧。」
第一次,雷火刃笑了。
「她?已經長大了,我也不需要在束手束腳了。既然她也做出了選擇,隻是承受選擇的代價而已。我的離開,對我和她來說,都是好事。」
他平靜的掃了遠處的狙擊手一眼,然後繼續說道。
「柳二龍,其父親柳二刀當年做到的異管局的副局長,後來投靠了屠哥勢力,現在是七階大祭司,他現在是我們市最有『愛心』的富豪,免稅的那種。他手下犯了事,特勤隊隻能警告。」
平靜的話語,卻揭曉了執法者無可奈何的傷疤。
強者的後代,自然會得到「優待」,隻要他們做的不是太過線甚至惡劣違法,特勤隊找上門也隻能口頭警告。
世道就是如此不講道理,尤其是「社會秩序」的存在,讓「牽連連坐」變得不現實,讓「隱藏性威脅」變得更現實。
「你們可以說這隻是特例但僅僅一個小小的古城,這樣得到類似優待的特例還少嗎?文特爾丶笛軍,需要我一個個說嗎?沒有力量的秩序,什麽都不是。」
再度重複的話語,像是堅定自己的信念,卻也是暗示自己的未來。
「你的意思,你以後會成為柳二刀?」
「既然總有人站於藍天之上,為何不能是我呢?」
平靜的話語,沒有情緒的語調,但這一刻,誰都知道,不用多言。
這不是第一個選擇放棄「秩序」之路的曾經守護者,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砰!」
一聲槍響,宣告了戰鬥的開啟。
但最先受傷的,卻是狙擊手!
全副武裝的特勤狙擊手,鮮血淋漓躺在地上,捂著眼睛痛苦不已。
「鏡行者!?該死!遠離所有鏡片!」
那尖銳的利刃,是從狙擊鏡中探出的,狙擊手根本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