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酒:親愛的, 我們養個孩子怎麼樣?
冰酒:【圖片】
冰酒:是不是很可愛?
琴醬:……
琴醬:彆犯病。
迦羽凜收起手機,有些無奈地瞪了黑羽快鬥一眼,指責他:“都怪你太不可愛了!”
黑羽快鬥滿頭霧水, 根本不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問:“你臉上……”
迦羽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五條悟能突破“無下限”之後整個人也跟著無下限起來,打架就打架, 乾什麼撓花他的臉?
反轉術式運轉之下, 臉上的傷勢肉眼可見地痊愈, 迦羽凜隨口說道:“沒事了。”
“你剛剛……殺了他?”黑羽快鬥想到剛剛的大場麵還有些心有餘悸。
兩人就當著他的麵飛來飛去打了起來,先是迦羽凜的臉被撓花了,然後五條悟就被摁進了地底, 四肢都被打斷了還被迦羽凜在胸口上轟了一個大洞……
他們離開的時候, 黑羽快鬥都沒來得及去看一眼五條悟是不是還活著,這兩個人不是朋友嗎?
“放心,他死不了, 我有分寸。”迦羽凜懶洋洋說道。
你有個屁的分寸!
黑羽快鬥差點就破口大罵了,那也叫做有分寸?那分明是奔著要五條悟性命去的吧!
“唉, 琴醬今天不回來了,我好無聊啊。”迦羽凜將身子朝黑羽快鬥身上一靠。
黑羽快鬥隻感覺身上一沉,沉默地承受了他的重量。
“快鬥,你陪我打遊戲好不好?”
“好啊。”黑羽快鬥沒有拒絕,提出要求:“但是你要給我厲害的咒具, 還要給我講講咒術界的事情。”
“前者OK,後者就算了。”迦羽凜拒絕朝純潔的孩子灌輸黑暗思想, 咒術界多是一堆肮臟齷齪的東西, 快鬥還是不要接觸比較好。
迦羽凜又自己直起身子, 抬手揉亂了黑羽快鬥的一頭黑發。
黑羽快鬥立刻怒視,卻沒有迎來半句道歉。
“不要貿然去咒術界,你不是咒術師,拿著咒具就好像是身懷百億的普通人,那些咒術師們紅了眼會來殺人劫財的。”迦羽凜叮囑黑羽快鬥,他可不想快鬥沒死在咒靈身上,反而死在那群滿口仁義道德的老腐朽身上。
黑羽快鬥有些驚訝,問:“咒術師不全都是祓除咒靈的英雄嗎?”
“當然不是。”
“怎麼會?”
“咒術師也隻是普通人罷了。”迦羽凜淡淡說道:“咒術師和普通人唯一的區彆,就是從一出生就可以看到那些怪物,並且擁有祓除它們的力量。彆把咒術師當好人,普通人有好人壞人,咒術師當然也分好壞。”
黑羽快鬥似懂非懂地點頭,不再去糾結咒術師與咒術界的事情了。
琴酒沒回來,兩人在家玩了一整天的遊戲。
第二天一大早,黑羽快鬥穿戴整齊,身上還揣了不少魔術道具。
“要出門?”
“嗯,要去赴約。”黑羽快鬥朝迦羽凜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釋:“十年前,有一個厲害的魔術師來挑戰過我的父親,當時不分勝負,約定了十年後的今天再戰。父親失蹤了,我這個當兒子的當然要代他赴約,而且我也很想知道那個魔術師有多厲害。”
“我也去。”迦羽凜來了興趣。
“我是要去和對方比賽,不是表演魔術。”
迦羽凜卻笑了,一聲“好耶”出口,讓黑羽快鬥黑著臉卻沒辦法拒絕。
迦羽凜心情愉悅,魔術表演有什麼好看的?比賽更好啊,說不定會有很多沒有在市麵上見過的魔術可看。
兩人簡單吃了點東西,前去赴約地點,那是一家大會場,此刻空無一人,因為密閉又沒有開燈的緣故裡麵黑漆漆的。
突然,無數的火光亮起,火焰在半空中編織成網,照亮了會場中的一切。
黑羽快鬥的視線沒有被火焰吸引,而是看向會場正中央的青年,青年的腳下踩著一個人,旁邊還有被硬生生扯斷的金色絲線。
“蜘蛛!”黑羽快鬥認出了被青年踩著的人。
“你認識他啊。”青年狠狠一腳將蜘蛛踢開,不悅地說道:“我本來約了盜一,沒想到這家夥突然來搗亂。”
蜘蛛連忙爬了起來,他臉上的奇怪麵具掉落,連帽衫的帽子也掉了,露出了對方本來的麵目,正是有名的幻術師君特·馮·哥德堡二世。
“你不是盜一,也是來搗亂的嗎?”青年表情冷峻,斜睨了黑羽快鬥一眼,在看到他身邊的人後立刻發出尖細而歡喜的叫聲:“凜!”
迦羽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