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他突然自己錘了自己一拳頭!”

“力道還不輕,然後他就倒下了!”

“琴酒怎麼樣了?要不要送醫院?”

“讓我來給他檢查一下?”

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你一言我一語地將剛剛的事情敘述清楚,迦羽凜的臉色在兩人的敘述中越來越難看, 眼底閃過一抹痛色。

諸伏景光將手在迦羽凜肩膀上重重地摁了下,示意他要冷靜, 畢竟如果迦羽凜自己都不冷靜, 就真的沒人能幫助琴酒了。

很快的,一種被惡狼盯上的感覺傳來, 諸伏景光隻感覺自己的手被針紮了一下,酥酥麻麻地,連忙將手從迦羽凜肩膀上拿開了。

“琴酒, 你怎麼樣?”見琴酒的眼神逐漸銳利,迦羽凜立刻詢問。

琴酒搖了搖頭, 說道:“我沒事。”

“你沒事為什麼要自己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迦羽凜才不會讓他蒙混過關, 大聲質問琴酒。

琴酒張了張嘴, 最終卻又將話吞咽了回去,重複:“沒什麼。”

事實上,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會兒琴酒已經記不太清了。

隻有一件事,仿佛被什麼深深烙印在心上一樣:“我最愛的人是你。”琴酒與迦羽凜平靜對視,再一次陳述這個事實。

“你這是情話?”和之前不同, 這一次迦羽凜格外警惕,質問:“你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我愛你這件事不能說嗎?”

迦羽凜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他隻是感覺反複對他表達愛意的琴酒有些不太正常。琴酒這個悶葫蘆, 最多情難自抑的時候說上幾句, 怎麼可能一直對他告白?還是在當著外人的情況下。

“你一直說, 我有些不太習慣。”

“我也不習慣。”琴酒露出費解的表情, 但他總覺得,如果不一直說的話,或許他會忘記這一點。

他絕不能忘記。

他愛的人是迦羽凜,對他最重要的人是迦羽凜,這一點絕對不可以改變。

“既然不習慣,為什麼還要……”

“我想去泡溫泉。”琴酒打斷了迦羽凜的話。

迦羽凜一愣,不明白話題為什麼會跳躍地這麼快。

“要去嗎?”

“去長野好了。”諸伏景光在旁笑著說道:“長野縣千曲市的戶倉上山田溫泉還算不錯,風景也很好,剛好適合去旅遊散心。”

迦羽凜看向諸伏景光,諸伏景光正給他使眼色,現在琴酒明顯不願意說,倒不如一起出去散散心,對壓抑的情緒也有紓解的作用,說不定到時他就會願意說出來了。

“好,那大家就一起去!”迦羽凜大手一揮,為所有人做出了決定。

宮野誌保立刻想拒絕:“我還要做實驗……”

“你現在可是小孩子,太累的話小心發育不良。”迦羽凜警告她。

宮野誌保立刻反駁:“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隻要我製作出解藥,到時候一定能……”

“hiro,去給他們收拾行李!”迦羽凜完全沒給兩個“小孩”反駁的餘地。

宮野誌保還想據理力爭,工藤新一明顯已經是一副躺平的態度了,雖然誌保才是冰酒的養女,但新一可是頗受迫害,知道老師決定的事情是無法更改的。

“溫泉哦,我倒是很有興趣。”工藤新一將雙手背在腦後,十分開心地說道:“一直待在實驗室裡麵快要悶死了,出去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遇到有趣的案件。”

聽到這話,房間裡麵的四個人表情都僵了僵,爾後異口同聲:“不要!”

工藤新一:……

長野縣千曲市,某溫泉旅店內。

看著麵前鮮血淋漓的屍體,一群人頓時將指責的目光看向工藤新一,仿佛對方就是殺人凶手一樣。

“你們乾什麼看我?”工藤新一乖乖巧巧站好,這不是他乾的啊,他才不會殺人!

“你可真是烏鴉嘴。”迦羽凜都有些對這小子的死神體質咬牙切齒了,“你的嘴是被窮神開過光吧?好的不靈壞的靈。”

工藤新一大感委屈,這怎麼能怪他呢?他隻是隨口感歎,這裡的命案絕對與他無關!

“你們自己調查吧。”迦羽凜對案件全無興致,帶著琴酒便上樓了。

宮野誌保眼神涼涼地從工藤新一身上掃過,同樣板著一張臉上樓去了。

工藤新一早已經按耐不住心癢,宛如一隻猴子般在案發現場上躥下跳,一會兒檢查痕跡一會兒詢問周圍的人,諸伏景光身為警察自然也不能離開,撥通了報警電話也開始尋找線索。

出人意料的是,就算工藤新一和諸伏景光兩人聯手,一直到晚上也還是沒能找到殺人凶手。

迦羽凜這會兒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一邊泡溫泉一邊和琴酒一起看他們兩個的笑話,直到有鮮血流進了溫暖的浴湯中。

迦羽凜:……

琴酒:……

他們受夠了!

根本不需要推理,迦羽凜直接蹦出去將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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