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羽凜在湖心島又住了一天, 一方麵耐心地等他們將樂高拚完,另一方麵也仔細探查了整個島的情況。
沒有羂索的氣息,也沒有夏油傑的氣息, 不過若是那個人想隱藏自己的咒力殘穢也不是沒可能做到。
所以……
烏丸, 你有沒有在騙我?
烏丸騙了他, 迦羽凜幾乎能瞬間給出答案,因為琴酒消失的無聲無息, 甚至就連五條洋介的占卜都無法捕捉到具體位置。儘管這個島上有他設下的遮掩天機的各種符文結界, 但他曾經在給琴酒刺青的時候在其中打下了自己的烙印, 島上的封印沒有一處可以隱藏。
是羂索。
羂索發現了標記, 並且出手遮掩。
他沒有輕舉妄動的原因一來是琴酒看起來的確沒有受到傷害,二來也是因為暫時無法捕捉到羂索的蹤跡, 若是這次不將他釣出來,以後恐怕更難抓到他。
回程的船上,伏特加看起來一直都很沉默, 他似乎感覺自己充當了禍國殃民的妖妃角色,不小心離間了boss和冰酒的關係, 畢竟從結果上來看大哥根本沒事, 反倒是他的求救製造了誤會。
迦羽凜卻並不這樣認為,如果不是伏特加的通風報信讓他及時趕來, 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烏丸蓮耶應該是真的和羂索達成了某種合作。
“你看起來心事忡忡。”琴酒留意到了迦羽凜的心情不好。
“是有點心事。”
“什麼?”
迦羽凜輕笑一聲, 沒說實話, 反而調侃道:“在想和琴醬的婚禮在哪裡舉行才好。”
“咳咳。”一旁喝水的伏特加頓時猛咳了起來, 連忙跑回了船艙中將甲板的空間完全留給了他們。
琴酒聞言也是擰眉, 問:“你腦子壞掉了嗎?婚禮?”
“你不想?”迦羽凜頓時橫眉冷對。
“你天天跟著一群警察四處跑也就罷了, 竟然還想要舉辦婚禮?你和我結婚, 是打算讓警察團建來抓我嗎?”琴酒腦殼有點疼,上次的party已經很跌下限了,現在冰酒竟然還想結婚?到時候客人、司儀、伴郎該不會全部都是警察和臥底吧?
想了想迦羽凜的惡趣味兒,琴酒狠狠打了個冷顫,感覺這個家夥絕對乾得出來!
“我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不用舉辦婚禮也是在一起。”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琴酒格外的苦口婆心:“總之,婚禮的事情以後再說,隻要確定彼此是相愛的,我們還差用婚禮那種形式來宣誓嗎?”
“有什麼關係?你真覺得那些警察敢抓你?”迦羽凜一挑眉,格外“張三”地說道:“誰敢抓你,我就把他們總部炸/了。”
琴酒的腦袋頓時更疼了,最糟糕的是,冰酒這話是認真的。
“總之我不同意!”琴酒頂著一張厭世臉拒絕。
迦羽凜仔細打量著他,沒有問題,琴酒就還是琴酒,他的身上沒有咒術和異能留下的痕跡,腦子也還好,狗還是那麼狗,看起來沒有被羂索操控。
他這就有點搞不懂了,羂索費勁兒去遮掩他的氣息,就是為了讓他留在湖心島好好拚樂高?
他腦子沒毛病吧!
“你這幾天都在湖心島拚樂高?”
琴酒皺了皺眉,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幼稚,強行為自己挽尊:“我隻是在執行先生的命令。”
迦羽凜目瞪口呆,好家夥,直接甩鍋給烏丸蓮耶。
“我對樂高沒有任何興趣!”琴酒再次聲明。
迦羽凜被他的話逗笑了,說道:“琴醬,你這話可有點叛逆啊,要是烏丸聽到估計要被你氣死。”
明明是兩個人的幼稚,卻變成了一個人的丟臉。
琴酒嘗試著為boss挽尊:“先生隻是要送你禮物,他平時不玩樂高。”
“送我禮物哦?應該有很多種禮物選擇吧,偏偏選了那個。”
琴酒:……
撈不起,不撈了。
雖然無法為烏丸蓮耶成功挽尊,但琴酒可以堵住迦羽凜的嘴,他用力將人摁在懷裡,用嘴巴強行封住了他的嘴巴。
某些人,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
五條家沒了,字麵意義上的,不,準確來說,是五條一族的家沒了。
在齊木楠雄與五條悟的戰鬥中,僅剩的五條洋介的房子也變成了廢墟,可憐的五條家明明因為擁有“六眼”處於禦三家的頂端,這次卻不免被人看了笑話。
五條家圈定出的處/刑場上,五條洋介雙手被縛,靜靜地站在正中間等待著屬於他的處/刑。
他性格向來從容,即便此刻處於最不利的位置,神情依舊雲淡風輕,仿佛被眾人環繞、審判的人不是他一樣。
“五條洋介,你溝通外人,裡應外合,將五條家百年基業毀於一旦,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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