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怪人。

這是琴酒對七海建人的評價。

七海建人明顯知道很多內幕,琴酒猶豫片刻,還是選擇跟上了他。

“你經常來這裡?”

“不,我以前沒來過。”

“你認識盤星教以前的教主?”

“認識。”

“你是他的同伴嗎?”

七海建人停住了腳步,轉身正色地看著琴酒,問“同伴的意思是……”

“知道那些怪物,並且站在那些怪物對立麵的人。”

七海建人一愣,沒想到琴酒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會選擇喊住他,要麼一無所知,要麼了解咒術師,但是看琴酒的反應,他對咒術師一知半解,屬於知道與不知道中間的人,他甚至不知道他們的稱呼。

“我奉勸你,有些事情不知道會比較好。”七海建人是認真地“在這個世界上,不是知道的越多就越幸福。”

知道的太多,反而會剝奪人類的幸福,做一個一無所知的普通人挺好的。

“我想了解你們。”

七海建人皺眉,邁步便走。

“兩百萬,隻需要你為我簡單介紹一下。”

七海建人腳步停都沒停。

“美金。”

七海建人……

他停下腳步了。

迦羽凜通知工藤優作,讓他們在學校為新一請了假,同時通知毛利蘭柯南被家人接走了。

宮野誌保那邊要方便一些,阿笠博士便是她唯一的監護人,讓他去學校請個假後便沒了後顧之憂。

剩下的,便是藥物研究了。

一連幾天,威士忌三人組重聚在研究所,每天除了獲取資料便是換著花樣的做飯,等琴酒調查完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來到研究所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三個人的大餐。

強調三個臥底的大餐!

上來了,血壓上來了。

琴酒強忍住了拔槍的衝動,走到迦羽凜麵前對他耳提麵命地訓了一頓,這是在搞什麼?臥底消消樂?還是臥底來團建?

這裡是組織的研究所,還是沒銷毀掉資料的研究所,冰酒到底想乾什麼!

“彆生氣嘛,琴醬,你也嘗嘗看,他們做的飯菜很好吃。”迦羽凜縮著脖子說。

琴酒恨不得將桌子都給他掀了,你還敢說!

“我們其實已經達成了初步的意見一致。”赤井秀一並不懼怕琴酒,很平靜地說道“組織會逐步完成轉型。”

“轉型?”琴酒用眼神詢問冰酒,他怎麼不知道?

迦羽凜朝琴酒解釋“就是逐漸將組織洗白上岸,大家以後就都不是敵人了。”

琴酒冷笑一聲,眼神嘲諷地掃了眼三個臥底。

就算以後不是敵人了,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一筆勾銷?

“那位先生知道了嗎?”琴酒問迦羽凜。

“關他什麼事?這方麵聽我的。”迦羽凜是認真的。

反正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搞事業,烏丸蓮耶收錢,是黑是白都無所謂。

琴酒沉默片刻,問“初步的意見一致,是怎樣的初步?”

“就是已經有了想法。”降穀零開口,這是他們三個人輪番勸說的結果。

諸伏景光笑了笑,對於拉冰酒走進光明的心從未變過。

“隻是你們自己的想法?如果高層有人不同意怎麼辦?”相比起幾個人的“初步意見一致”,琴酒更在意實際上的情況。

比如組織轉型之後以前的那些賬該怎麼算,裡麵早就殺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組織成員何去何從,以前和黑暗世界勾結的各種勢力如何斬斷……轉型不是一句話可以決定的事情,關係著方方麵麵,如果這些事情不解決好,是沒有辦法從容上岸的。

“可以慢慢商議。”諸伏景光說道。

迦羽凜回答地卻毫不遲疑“弄死他!”

琴酒……

威士忌三人組……

三個人對視一眼,他們似乎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一個邪惡的組織就算能洗白上岸,裡麵的黑色成員也還是十分危險的,他們這些人放到社會上麵去不知道要搞出多少的亂子來。

琴酒冷笑一聲,倒是說道“好,我看著你洗白。”

他就擔心早了,以冰酒的性格,他這輩子都彆想洗白!

“前輩,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降穀零突然告辭。

赤井秀一也說道“我父親在找我,我就先告辭了。”

兩人匆匆離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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