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交給了貝爾摩德執行,她雷厲風行重新抓到了朱蒂與叛逃的比特酒,用朱蒂交換了重要的研究資料,又將迦羽凜送去了刑/訊室,讓他為這一次的事情負責。
一時之間,組織內眾說紛紜,人人惶恐。
不管是貝爾摩德還是冰酒,都是“那位先生”麵前的紅人,這次任務冰酒明顯出了亂子,本來就不如貝爾摩德,再加上“那位先生”的有意為之,組織內的人漸漸更偏向貝爾摩德,冰酒反倒是落了下乘。
刑/訊室內,迦羽凜與鷹取嚴男排排坐,不過和眾人所想的有些不同,根本沒什麼刑/訊之類的環節,甚至連捆綁都沒有,鷹取嚴男的手上還架著紅色的花繩,臉色鐵青。
在迦羽凜又要翻花繩的時候,鷹取嚴男兩手一合,架好的花繩瞬間散掉。
“你做什麼?”迦羽凜表達自己的不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沒挨打完全是因為我,不然這會兒早就大/刑伺候了。”
“我不過是聽你的吩咐,若是因此獲罪,以後還有誰敢跟著你。”
“要是你因此死了,又有誰知道你是聽我的命令行事?大家最多不過覺得我識人不明,被手下背叛罷了。”
換句話說,鷹取嚴男死不死都無所謂,不過是這次計劃中可有可無的炮灰,現在是因為冰酒要保他,所以鷹取嚴男才能活著來到刑/訊室並且坐在這裡翻花繩。
鷹取嚴男:……
“你真卑鄙。”
“敢這樣罵你上司,你想死嗎?花繩撐好。”
鷹取嚴男沉默片刻,認命地又將花繩撐了起來。
“哢噠”一聲,門鎖打開,身穿黑色大衣的琴酒大步走了進來。
銀色的長發在空中劃過淩厲的弧度,琴酒掃了眼刑/訊室中的兩人,突然拔/槍對準鷹取嚴男便扣下了扳/機。
迦羽凜立刻將人一拉,鷹取嚴男一個趔趄,險之又險避開了那枚子/彈,但緊接著第二發、第三發、第四發接踵而至,一直到琴酒打空了彈/夾中所有的子/彈。
“琴醬,住手!”拉著鷹取嚴男避開了好幾發子/彈,迦羽凜趁著他換彈/夾的時間衝了過去,一把攥住了他持/槍的手。他相信琴酒已經看出來了,就算進門看他們翻花繩沒有看出來,見他拉著對方躲子/彈也該發現事有蹊蹺,現在還想開/槍分明是生氣了。
“為什麼?”琴酒停下動作問。
“鷹取嚴男沒有背叛我。”
“我是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琴酒的確生氣了,快速裝好子/彈將槍/口抵在了迦羽凜的腦袋上,低啞的嗓音透著殺意:“給貝爾摩德鋪路?故意讓貝爾摩德踩你一頭?這很有意思是不是?”
“這是烏丸蓮耶要求的,他想讓貝爾摩德做二把手。”
琴酒眸光一閃,卻並不放過他:“所以你就心甘情願成為貝爾摩德的墊腳石?你知不知道?就算你這次平安無事的出來,也會讓以前想接近你的人都疏遠你!”
即便如此,也要幫貝爾摩德穩固地位嗎?就因為“那位先生”的一句話?
傳言果然沒錯,冰酒在某些時候真的很像是“那位先生”的忠犬。
“你彆生氣……”
“我沒有生氣。”
迦羽凜:……
不,這分明是很生氣吧。
“我上次離開,你在家裡關了個小三,我這次離開,你倒是玩得更開了,竟然將自己作到刑/訊室來!”琴酒努力壓抑著怒火,卻發現完全壓不住。
他到底要拿冰酒怎麼樣?
冰酒到底怎樣才肯安分?
“我不可能一直不出差。”琴酒壓著性子解釋,他以為是自己出差太多,引起了冰酒不滿,這才讓他故意惹是生非報複。
迦羽凜卻很無辜,他雖然的確是挑著琴酒出差的時候做的,但他並不是因為賭氣,而是不希望琴酒知道後來破壞他的計劃,結果沒想到琴酒還是提前回來了。
這樣一來,外麵估計就要傳出琴酒闖進來救他的傳聞,很可能對琴酒不利。
“你先走,我很快就會出去。”迦羽凜安撫著他。
琴酒卻沒動,似乎冰酒今天不和他一起出去他就不走了。
在“琴酒殺回來救冰酒”和“琴酒殺入刑/訊室一起受罰”的流言之間,迦羽凜最終選擇了前者,給了鷹取嚴男一個眼神準備出去。
“稍等一下。”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迦羽凜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拿出一把小刀幾刀劃開了鷹取嚴男的衣服,還在他的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痕跡,雖然傷口不深,但血液是真的多,黏合在爛布條上,倒真有種受到嚴刑拷打的模樣。
鷹取嚴男“嘶”了一聲,他這模樣……有點不對頭吧?
“裝虛弱。”
迦羽凜一句點撥,鷹取嚴男福至心靈,立刻虛弱地仿佛都要走不動了。
迦羽凜本想扶他一把,琴酒卻打開了他的手,滿臉厭惡地將鷹取嚴男扶了起來。
三人出去,頓時被不少組織成員看到,迦羽凜冷著臉大步生風走在最前麵,琴酒攙扶著鷹取嚴男走在後麵,三人一同上了車子。
“冰酒怎麼沒受傷?”
“又不是他背叛了組織,他是來拷/打比特酒的,怎麼可能受傷!”
“聽說比特酒這次不是背叛,隻是能力不行讓人跑了?”
“就算是這樣也惹怒了冰酒,冰酒往日裡不做任務,好不容易做個任務卻被自己人搞砸了,你看比特酒被收拾得多慘!”
“可琴酒為什麼要攙扶比特酒啊?冰酒臉色那麼臭,琴酒該不會是特地來救比特酒的吧?”
這一個問題問出來,幾個正在交流的組織成員都“嘶”了一聲,不敢多說了,但心裡邊卻都各自活躍著。
我去!
琴酒找情人了,是比特酒!
怪不得比特酒那麼快獲得代號,之前還以為他傍上了冰酒,原來竟然是琴酒的小情人!
組織人多嘴雜,傳什麼都快,尤其是緋聞,短短兩日,就連降穀零再看鷹取嚴男的時候眼神都複雜多了,看得迦羽凜十分不爽。
“安室,你該不會是信了吧?那都是假的!”迦羽凜想要將新廚子的想法糾正過來:“鷹取和琴醬沒關係。”
“是,他們沒關係。”降穀零敷衍了一句。
“我是說真的,琴醬是我老婆。”
降穀零頓時用更加複雜的眼神看向迦羽凜,前輩這算是被自己的手下給綠了嗎?
“你那又是什麼眼神!”迦羽凜頓時炸/了,為什麼一副可憐他的模樣?
看樣子,他必須要做點什麼來以正視聽了!
陽光明媚,萬裡無雲,這是一個普通卻又不普通的清晨。
科恩走出安全屋大門,迎麵被好幾張紙糊了滿臉,身為狙擊手的警惕性讓他立刻找掩體臥倒,躲好後才有時間去細看那幾張紙。
這是……傳單?
隻見常規的a4紙上寫著格外大的一行黑字:琴酒和冰酒才是一對,□□cp給我滾!
科恩難以抑製地露出了震驚的豆豆眼,這是什麼新型詐/騙嗎?
不隻是他,還有伏特加、基安蒂、卡爾瓦多斯、貝爾摩德……
東/京的代號成員幾乎都被“開門殺”糊了滿臉,所有人都被冰酒這一手給震驚了,尤其是他們努力去找的時候卻根本找不到發“傳單”的人,這就更引起了大家討論的熱情。
就在所有人疑惑討論的時候,琴酒拿著一打紙砸開了冰酒的門,迎麵就將紙拍對方臉上了。
“解釋!”
“誒?”迦羽凜一副很驚訝的模樣,“我沒發給你啊。”
“是貝爾摩德給我的,你到底在搞什麼?”琴酒都快要被迦羽凜的騷操作給氣腦溢血了。
“沒搞什麼,隻是說句實話罷了。”迦羽凜拿著傳單看了看十分滿意,“大家磕錯了,我幫他們糾正過來。”
“這下子全組織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琴酒冷冷喝斥。
迦羽凜小海豹鼓掌,這不是更好了嗎?
琴酒隻覺血壓上湧,他怎麼就和這麼塊料在一起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伏特加是‘那位先生’派來盯著我的,他不希望我們兩個靠得太近。”更彆提還是這樣張揚的在一起。
迦羽凜點頭,烏丸蓮耶偏執又占有/欲強,他一直都想要掌控一切,但是那個人的野心與能力並不對等,強求隻會產生悲劇。
至於伏特加?琴酒身邊的人迦羽凜第一時間便查過了,但他並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就和烏丸蓮耶鬨掰,更何況伏特加對琴酒沒有威脅,他就沒有理會過。
所以現在,琴酒提到這些是想要做什麼?
難道……
“就因為烏丸蓮耶不喜歡,你就要和我分手?”迦羽凜的眼神漸漸變得危險。
琴酒身上的肌肉繃緊,上一次他在迦羽凜身上感受到這種壓迫感的時候,還是那一晚。
“琴醬,你會因為烏丸蓮耶的命令就和我分手嗎?”
琴酒朝後退了一步,聲音有些冷淡:“現在是你做的過分,我們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樣……”
“躲躲藏藏,不可見人?我和你的關係有那麼不能見光嗎?”迦羽凜伸手扼住了琴酒的喉嚨。
琴酒沒有掙紮,迦羽凜的手也並沒有握緊,更像是虛虛扶著。
不同於迦羽凜的溫柔,琴酒突然狠狠捏住了迦羽凜的下巴,粗糲的手指撫摸過他的皮膚,大概是看到傳單的時候氣得開了槍,這會兒指間還帶著淡淡的硝煙味兒。
“你說得對,沒什麼不能見光的,但是你能不能稍微為我考慮一下?”明明該是威脅,琴酒的聲音卻有些無力,他早已被麵前的男人攪和的身心皆疲,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
你知不知道?被那個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會很危險。
你知不知道?那個人很在意你這個實驗體。
你又知不知道,那一天……
“琴酒,你不配跟在他身邊。”
那一天,烏丸蓮耶這樣告訴他。候,琴酒拿著一打紙砸開了冰酒的門,迎麵就將紙拍對方臉上了。
“解釋!”
“誒?”迦羽凜一副很驚訝的模樣,“我沒發給你啊。”
“是貝爾摩德給我的,你到底在搞什麼?”琴酒都快要被迦羽凜的騷操作給氣腦溢血了。
“沒搞什麼,隻是說句實話罷了。”迦羽凜拿著傳單看了看十分滿意,“大家磕錯了,我幫他們糾正過來。”
“這下子全組織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琴酒冷冷喝斥。
迦羽凜小海豹鼓掌,這不是更好了嗎?
琴酒隻覺血壓上湧,他怎麼就和這麼塊料在一起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伏特加是‘那位先生’派來盯著我的,他不希望我們兩個靠得太近。”更彆提還是這樣張揚的在一起。
迦羽凜點頭,烏丸蓮耶偏執又占有/欲強,他一直都想要掌控一切,但是那個人的野心與能力並不對等,強求隻會產生悲劇。
至於伏特加?琴酒身邊的人迦羽凜第一時間便查過了,但他並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就和烏丸蓮耶鬨掰,更何況伏特加對琴酒沒有威脅,他就沒有理會過。
所以現在,琴酒提到這些是想要做什麼?
難道……
“就因為烏丸蓮耶不喜歡,你就要和我分手?”迦羽凜的眼神漸漸變得危險。
琴酒身上的肌肉繃緊,上一次他在迦羽凜身上感受到這種壓迫感的時候,還是那一晚。
“琴醬,你會因為烏丸蓮耶的命令就和我分手嗎?”
琴酒朝後退了一步,聲音有些冷淡:“現在是你做的過分,我們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樣……”
“躲躲藏藏,不可見人?我和你的關係有那麼不能見光嗎?”迦羽凜伸手扼住了琴酒的喉嚨。
琴酒沒有掙紮,迦羽凜的手也並沒有握緊,更像是虛虛扶著。
不同於迦羽凜的溫柔,琴酒突然狠狠捏住了迦羽凜的下巴,粗糲的手指撫摸過他的皮膚,大概是看到傳單的時候氣得開了槍,這會兒指間還帶著淡淡的硝煙味兒。
“你說得對,沒什麼不能見光的,但是你能不能稍微為我考慮一下?”明明該是威脅,琴酒的聲音卻有些無力,他早已被麵前的男人攪和的身心皆疲,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
你知不知道?被那個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會很危險。
你知不知道?那個人很在意你這個實驗體。
你又知不知道,那一天……
“琴酒,你不配跟在他身邊。”
那一天,烏丸蓮耶這樣告訴他。候,琴酒拿著一打紙砸開了冰酒的門,迎麵就將紙拍對方臉上了。
“解釋!”
“誒?”迦羽凜一副很驚訝的模樣,“我沒發給你啊。”
“是貝爾摩德給我的,你到底在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