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什麼小三!

這不可能, 我家必不可能有小三!

迦羽凜驚得站了起來,旁邊來波洛卻沒能捕捉到同期的幾人都有些鬱鬱不樂,見到這一幕全好奇地看他。

“怎麼了?凳子上有釘子?你還坐不住了?”鬆田陣平問。

萩原研二拍了下陣平的肩膀, 笑著問迦羽凜:“小凜,出什麼事了?”

“凳子上可能沒釘子,但我可能馬上就沒老婆了!”迦羽凜聯想到降穀零今天請假的事情, 忍不住磨了磨後槽牙。

伊達航頓時驚訝,“小凜, 你有女朋友了?”

“不, 是男朋友。”迦羽凜快速離席,“我回去哄老婆了, 順便看看還能不能挽救一下某人的性命, 幾位,再見!”

迦羽凜說完便溜, 鬆田陣平明明已經伸手去抓了, 卻竟然連個衣角都沒有碰到。

“我就說了,下次再約他出來,怎麼也要帶個鏈子把他拴住!”鬆田陣平朝自己的幼馴染控訴。

“這個不太好吧, 小陣平。”

“拴住, 必須拴住!”

一旁伊達航表情無語,倒是娜塔莉掩口而笑, 感覺伊達的朋友都蠻有意思的。

琴醬——

廚子——

迦羽凜內心土撥鼠尖叫, 一路飆車回家,就見琴酒正在做飯,現成處理好的蔬菜不用白不用。

“老婆!”

琴酒回頭瞪了他一眼, 凶惡程度能止小孩夜啼。

迦羽凜卻一點不怕, 湊過去抱緊了他, 表情非常乖地問:“怎麼回事?”

“是波本。”

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若是貼著門聽也能聽到些聲音,琴酒一句話沒說,裡麵的降穀零倒是苦苦哀求了很久,當然,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求的是冰酒。

“他來幫我做飯的。”

“他處理好了蔬菜,不過是擺給你看罷了,他是來你這裡搜東西的。”琴酒不至於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很快便冷著臉說道:“我不喜歡有人闖你這裡,明天和我出去。”

“啊?出去的話……”

“去夏威夷,旅遊。”

迦羽凜的眼睛立刻亮了,摟著琴酒歡快同意,至於地下室的降穀零?公安的臥底關他什麼事!

琴酒做事比迦羽凜狠多了,明知道有一個人被關在地下室裡麵,硬是帶著迦羽凜跑夏威夷玩了整整一周,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都十分儘興。

等兩人回來的時候,琴酒親自開門迎接“小三”,可憐的“小三”正靜靜地躺在床上,頭發淩亂,臉色比往日白了一個度,隻有胸口的微微起伏還昭示著對方那微弱的生命力。

迦羽凜大概掃了一眼,爐灶有被用過的痕跡,看來降穀零找到了這裡所剩不多的米麵,再加上水早就接通了,竟然努力在一周內活了下來。

“哢噠”一聲,琴酒打開了伯/萊/塔的保險。

強烈的危機感讓降穀零睜開了眼睛,他在嘗試無果之後,這一周努力放空自己的大腦,更是不去做體力活動,以最小的消耗迎接不知會不會到來的希望。

終於,他等到了,卻等來了琴酒的槍/口。

降穀零坐了起來,迦羽凜意外的發現,他的狀況竟然要比當時的景光還好一些。

“琴酒,你想殺了我?”降穀零膚色較深,即便臉色不好看卻也看不太清楚。

“波本,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解釋一下嗎?”

“我是來給前輩做飯的,我倒是不知道,前輩的事情,什麼時候也需要向你報備了。”這樣說著,降穀零求助的眼神望向迦羽凜。

迦羽凜……他正在看天花板。

降穀零愣了一下,難以置信。

“來這種地方做飯?”

“因為我聽到這裡好像有老鼠。”降穀零一語雙關。

琴酒自然聽得懂,冷笑一聲,手指慢慢勾向扳機。

降穀零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但他雖然還能保持鎮定地與琴酒對話,卻已經沒有多少力氣逃走了。

“前輩!”降穀零連忙求助:“我真的是來給你做飯的,你不是說讓我做你的廚子嗎?我以後每天都會給你做飯!”

迦羽凜有些心動,但看了眼琴酒心又不敢動了。

“前輩想吃什麼我可以學,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降穀零委委屈屈地喊。

迦羽凜已經在心裡思考了,如果降穀零死了,景光會不會也生氣不給他做飯了?

那完蛋了,他豈不是又要吃回垃圾食品!

……不知道到時候用諸伏高明的性命來威脅景光會不會妥協。

“砰”,就在迦羽凜思考的時候,琴酒開/槍了。

子/彈堪堪擦過降穀零的耳畔,帶起的風劃傷了他的耳朵,耳廓頓時火辣辣地不適。

降穀零一動都不敢動,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因為緊張而瞪大,恐懼地看著琴酒。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波本。”琴酒收/槍,冷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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