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一開始的想法隻是安置好兩個小咒術師。

但當一群無聊的城市意識知道後,這個計劃就被無限放大了。

作為中心城市,東京的超能力者的組成未免也太多了,不同屬性的超能者,還有同一屬性中的不同派彆,細究之下簡直要累死人。

與其想著一同想辦法去改善和管理,不如直接設定規則,讓他們去服從。

雖然現在的正式成員隻有禪院甚爾一個人而已,但誰都知道有著城市意識做後背的組織馬上就會在短時間內吸取龐大力量迅速擴大起來,更可怕的是,東京的行為完全得到了其他組織的支持。

等著這樣一個組織成為東京新的代表隻是時間問題。

……

不管其他人如何屏氣凝神思考如何應對之後的東京,日輪真一現在是挺輕鬆愉悅的。

滿足了東京的小願望後,他找時間刷了一波世界之子的情緒值。講實話,由於在高專工作,號稱咒術屆最強的兩個人天天在日輪真一麵前晃悠,明明半年時間不到,卻看見兩人的戰鬥力幾乎翻了倍。

自此之後日輪真一就患上了嚴重的活力不足恐懼症,拿出肝遊戲的架勢,在係統驚恐的聲調中一次次地在世界之子們麵前刷存在感。

雖然,這對世界之子們可能並不都是很好的體驗。

比如現在的森鷗外。

無論是在常暗島當軍醫還是在橫濱當地下醫生的時候,他沒考慮過自己會陷入現在的囧態。

作為一個愛國者,即使使用的手法有些不同尋常了些,但隻要走到高處,成為秩序與混亂的支配者,那麼這座城市就會按照他的想法有序地運行下去。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種花家的詩句形象描述了掌權者的生活,森鷗外認為自己成功後,就算不能完全實現也能大差不離的。

然而現在——

“首領,這是我們這個月的虧空,百分之六十的地域表示,現在的橫濱很和平,不想再繳納保護費了。”

“首領,武器維修的事情可以緩緩嗎?資金周轉不過來,而且那批武器從買回來都沒用過幾次,根本不需要維修。”

“首領,這個月又有五個組織過來想要並入我們組織。”

終於,要被各種文件掩埋的森鷗外終於爆發了:“並入什麼並入,他們去並入橫濱自衛隊啊!我們港口黑手黨都要發不起自己員工的工資了!”

溫文爾雅的首領大人不過幾月變得如此暴躁,黑西裝的下屬一個激靈手上的文件撒了一地卻還是要回話:“他們去了,但是蘭堂大人把他們都趕了出來。”

“去不了橫濱自衛隊,我港口黑手黨就這麼好進嗎?”稍微平複了下心情,森鷗外揮揮手讓下屬出去了。

房間裡陰影落下的角落裡款款走出一位和服女子,那是港口黑手黨的五大乾部之一尾崎紅葉:“鷗外大人不必那麼在意的,隻要有您在,橫濱永遠都會有我們港口黑手黨的一席之地的。”

森鷗外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橫濱可以沒有白天,但絕對會有黑夜,黑夜中最好的操縱手永遠是習慣黑夜的人,因此森鷗外敢說自己的港口黑手黨絕對不會銷聲匿跡。

但是否能成為三分構想那樣的組織,現在確是不好說了。

在政府管控力缺失,信奉力量才是一切的橫濱,不會有比城市意識更有力的存在了,尤其是八尺大人真的有過團滅掉整個橫濱黑色勢力的打算。

平時做多了虧心事,現在八尺的鬼怪找上門了,大家是真的慌了起來。

這件事是太宰治得到城市意識的默認才公布出來的,根據等級高地會得到不同分量的情報,而森鷗外這個等級,他幾乎知曉了那天噩夢的全部細節,然後他無比想要回到一年前扇決定吸引魏爾倫來橫濱的自己。

毫無疑問,一次性清理掉淤泥的方法簡單且快捷,但誰都知道八尺大人的做法有相當大的隱患。但和人類根本不是一個物種的城市意識,這些相對於人類的隱患於她而言毫無意義。

而且森鷗外也從太宰治那裡得到了他們城市意識的精神狀態,和一個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的城市意識真的有交流的可能嗎?這位女士說不定就抱著,她死之後哪管洪水滔天的想法呢。

森鷗外不想知道那晚的夢魘也沒有變成現實的可能,更不想知道一個城市失去城市意識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不僅是森鷗外,幾乎所有的知情人都是這麼想的。最好就是,這段時間安安分分。讓八尺大人養好精神,無論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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