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偵探不情不願離開的身影充滿怨念。
被萩原研二一句話留在原地、被迫麵對昔日好友們的薇爾莉特隻恨不得跟柯南換個位置。
換她走!她很想走啊!
安室透掃了眼身邊貌似冷靜淡定的女人,靈敏的感知力觸及到了對方隱約的惆悵,他忍不住輕微勾唇,臉上閃過笑意,轉而正色問道:“那麼,荻原警官這邊是什麼情況呢?”
“唔,這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半長發的青年認真思考著措辭。
三年前的11月6日,當年的警校五人組相約去醫院看望仍在昏迷中的綿星綺月,順便溝通近況,交流感情。
探望結束後,大家分頭離開,降穀零開車順路送一程鬆田陣平,卻在半途中遇到一處寫字樓有警情。當時值班巡警稱樓內有打鬥聲,似乎存在危險品,正在組織人手疏散周圍民眾。
於是兩人將諸伏景光、伊達航叫回來幫忙,他們先一步上樓查看情況,在二樓救下一位被捆綁的外國人,並正麵遭遇剛好安置完化學液.體.炸彈的犯人。
之後,四個人與這名頭戴兜帽、麵具的神秘炸彈犯進行了一番對決。
可惜的是,降穀零受傷,炸彈犯最終繞幸逃脫;zz的彙流口被鬆田陣平用口香糖塞住,但在將炸彈轉移到公安地界準備進行拆除、分析、研究的時候,炸彈突然發生爆.炸,致使五名工作人員當場死亡。
————以上的這部分內容,是薇爾莉特自己邊聽邊補全完善的。
畢竟這事在三年前她就聽他們講過了。
如今萩原研二再說,當然不可能提到【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存在,也不會說的太詳細,有【三年前曾有一名神秘炸彈犯在犯案後從警方手裡逃脫】這個重點就夠了。
但如今這種案情是可以向普通民眾隨便透露的嗎?
普通民眾-薇爾莉特內心劃過疑慮。
萩原研二察言觀色的能力不是虛的,見紅眸女人神色遲疑,不等她深想,便時機巧妙地拋出三年前他們不曾提過的細節,瞬間將大家的注意力牽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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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爾莉特迅速捕捉出了重點:“可鬆田警官是爆處組的吧?”
諸如涉及反恐的特殊急襲部隊、涉及緝、毒的麻藥取締官,這些領域的警察平時隱藏麵容身份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用到個人名片?
爆處組說特殊沒有以上兩類領域的人特殊,那也不是簡單的警察,警視廳不會大大咧咧地給他們印發名片。
“沒錯,”萩原研二笑睨了幼馴染一眼,“所以小陣平給那名外國人的名片其實是我的。”
萩原研二調入搜查一課,是出外勤的刑警,他有名片是工作需要。
至於為什麼萩原警官的名片會在鬆田警官的西裝口袋裡……
薇爾莉特不說話,眉頭輕挑,克製住沒露出揶揄的表情。
安室透淺笑著,禮貌地道:"兩位警官的感情真是好啊。"
伊達航就沒那麼多顧慮了,哈哈笑著拍擊兩位同期的肩膀,調侃道:"你們倆還住一塊吧?如果不是荻原的個頭高一些,該不會你們衣服都會混穿吧?"
薇爾莉特彆過臉去。問就是在忍笑。
噗!
紮紮實實比幼馴染矮幾cm的卷毛青年隻覺得背後中了一箭,哪怕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依然很介意那些年喝的牛奶是不是不如幼馴染多。
他不耐煩地搓搓頭發,避重就輕嘀咕了一句:"鬼知道(名片)什麼時候裝進去的。"
這動作不免透出幾分孩子氣,隻是再一開口,還是那個直覺準確,推理在線的鬆田陣平。
“然後呢?”他問,“那個外國人聯係你了?”
“是。” 萩原研二聳聳肩,略帶輕浮的嗓音不疾不徐,“今天早上他突然告訴我,那名神秘炸彈犯可能已經潛入進霓虹國內,希望我們能提高警惕。"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皆是神情一凜。
包括萩原研二本人,哪怕說得很輕飄飄,臉上卻褪去了往日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他抬頭望了眼方才他們進出的大樓,"我還沒有調查出太多的信息,就聽小陣平說,班長在這兒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工具裝備……"
兩件事在幾個小時內湊巧地前後發生,這無法不讓萩原研二
多想。
“難怪你會匆匆趕來。”鬆田陣平恍然地喃喃道。
伊達航嚴肅地道:“雖然樓上那個‘工作室’——姑且這麼稱呼——裡麵隻有製作炸彈用的工具,沒有成品,但這是個不妙的信號。”
“伊達警官,鬆田警官,孩子們是怎麼進去‘工作室’的?”安室透詞問道。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一點確實很奇怪。”伊達航沉聲道,“據柯南說,他們是來這裡探險的,'工作室'壓根沒有鎖門,就好像……製作作彈的人根本不在意這裡會被發現一樣。"
鬆田陣平補充道:"或者,對方本來是要短暫地出去。因為覺得很快就會回來,所以沒有想到要鎖門。”
結果沒想到,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有孩子闖了進去,還引來了這麼多警察。
“但無論是哪一種可能,現在這裡對犯人而言已經不安全了,他一定要再重新尋找據點。”安室透捏著下巴,凝眉思索道。
薇爾莉特靜立在一旁,聽警官們、哦,是聽偵探和警官們你一言我一語,推測著製作作彈之人的目的與去向,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咱就是說,這幾個大男人是不是把她這個“外人”給忘了?
降穀零你還記得你現在是安室透嗎?你擱"外人"麵前表現得跟警察這麼有默契做什麼!見到好友你就忘了警惕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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