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時候特彆溫柔,但是動作一點也不。

輕薄的衣服不消片刻便從肩頭滑落,奚容驚慌的掙紮起來,但魔尊摟抱著人開始親吻。

奚容太習慣這樣的親吻了,根本掙紮的餘地,他的體型對比起魔尊顯得十分嬌小,被摟抱著根本是無法反抗,無論是親吻還是其他。

話說得特彆溫柔,但是動作相當粗暴,他的力氣大極了,金色的眼眸看著奚容的眼睛,像是可怖的野獸。

“唔唔!”

根本不由得奚容出聲,根本沒有他說話的餘地,聽著是問的語氣,但是實際上已經是開始自我主張。

那桌子擺放在離鏡子有些近的位置,魔尊背對著鏡子摟著奚容,奚容的餘光正好能看見那麵鏡子。

此時此刻那鏡子裡沒有再看見寒清玉的身影,餘光瞧了一眼,隻有魔尊的背影,和隱約露出的自己緋色的臉和濕潤的眼睛。

奚容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他怎麼是這個樣子?

仿佛渾身都軟在了男人的懷裡,滿臉的豔色,眼眸水汪汪的,看起來特彆好欺負,柔軟的頭發微微顫動。

看起來,像是故意在勾人。

好可怕。

仿佛鏡子裡的寒清玉一直在看著他,弄得他慌張得要命。

平時很好說話的魔尊。此時此刻一點也不好說話,明明感覺到了奚容的抗拒,卻一把抓住了他的雙手,不準他動。

纖細雪白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抓住了,一隻手摟住了他細嫩的腰肢,奚容雪白的肩頭被摟得微聳,想伸手抓一下魔尊都不行,男人像凶猛的野獸似的,把他吻的氣喘籲籲。

但突然,一把又將他從桌子上摟了起來,將他摟在了梳妝台上。

奚容嚇得驚呼了一聲。

魔尊終於放開他了。

“容兒為何總是看著這裡?是想在這裡嗎?”

“不要!”奚容嚇得要命,見魔尊稍微放開他了一些,連忙要從梳妝台上下。

但魔尊把他圈在懷裡,並不死死摟抱他。卻他往下走又被摟了上去。

怎麼可以在這裡。

仿佛親吻、和彆的男人親密都被彆人看到一般。

在桌子上,斜對著鏡子已經很過分了。

沒想到還要抱著他在鏡子邊上。

奚容的光潔單薄的背脊已經是貼在了冰冷的鏡子上。

他不知道寒清玉是不是能看到,被看到可能會發瘋。

魔尊不知怎的,今天格外不好說話,若是往常,奚容要是嚇成了這樣,早就順著好好哄了。

此時此刻奚容的肩頭微微發抖,魔尊欺身上去,是將他摟在了懷裡,卻沒有順著他哄,反而在細細的親吻他的肩頭,又一路吻上下顎。

“容兒,本座就在這裡要你。”

下一刻奚容的腳踝已經被握住了。

那細瘦的腳踝靈透白嫩,美麗精巧得仿佛藝術品,男人的手比他的膚色深幾個度,手指修長,又很大,輕輕鬆鬆就能握住奚容的腳踝,仿佛是把握漂亮的藝術品似的。

隻輕輕一拉,便把腳踝分開了。

“救命啊,救命——”

已經嚇得亂喊了起來,掙紮的時候格外可憐,明明可以擁抱和親吻。

卻是不給碰,不準行夫妻之事。

他喊救命。

眼睛不知道看著哪裡,仿佛在和另外一個男人在求救。

魔尊的心沉了下來,仿佛是被重重刺了一刀,金色的眼眸裡是奚容的影子。

他驚慌失措,嚇得都哭了。

真是可憐可愛得令人心碎,讓人忍不住順著他哄著他,就這樣放過他了。

不可以。

怎麼可以放過他?

他是不是還在想著另外一個男人?

“你在向誰求救?”

臉色沉下來時格外的可怕,冰冷的臉色似乎帶著一絲戾氣,金色的眼眸隱約泛紅,略微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奚容。

“告訴我,容兒。”

說起話來還是輕輕的,語氣帶著一絲隱忍,奚容已經感覺到他在忍耐了。

仿佛他要是找出那個男人,會用及其殘忍的方式來對待他。

奚容不知道寒清玉是此時此刻是什麼境遇,或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魔尊的修為這麼高,寒清玉如今肯定不是正常情況,寒清玉一定的發現了他,就如在水缸邊之時。

兩個人四目相對,明顯是看到了對方。

可是魔尊的修為這麼高。

他要是發現了寒清玉,一定會把人殺了。

奚容不知道兩個人修為誰高誰低,但是寒清玉的狀態在不好的情況下,一定會被殺。

魔修的手段多得是。

奚容想把人推開,但魔尊已經把他往旁邊抱了抱,去看鏡子。

奚容輕輕呼了一聲,連忙又坐在鏡子前,有些恐懼的說,“我、我做了噩夢,我怕、怕鏡子裡有怪物,彆在這裡好不好?”

他說的時候嗓音都是在抖,不知道在怕什麼。

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隻知道不能在這裡,不說是寒清玉被發現,便是在這兒疑神疑鬼有人看見他在此行苟且之事,已經是羞恥至極。

魔尊垂眸看了他許久,終於是輕輕將人摟在懷裡哄了哄。

“容兒彆怕,我們去床上。”

…………

合歡宗的修士們生可能會有許許多多爐鼎,但也有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們放蕩不羈,他們很會風花雪月。

但也不喜歡被人做了寵侍。

可是。

真的到了那時候,隻能自欺欺人是自己的爐鼎。

甚至。

修為也是迅速的增加。

奚容已經停留在金丹巔峰許久許久,這一次直接到達了元嬰期。

魔修和正道修士一樣,無論是雙修還是采補,巨大的修為差能更快的彌補弱勢的一方。

那靈氣和修為如同重塑根骨一般,將他的血肉和筋脈全部煥然一新,甚至奚容感覺到丹田結丹之處,有一個嬰兒般的元嬰。

明明是修為增加了,奚容卻感覺自己魂魄都飄在天上,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可怖的魔修根本是不懂得抑製,奚容根本分不清時日了,隻隻覺得自己時時刻刻在那魔修的手掌心裡被玩弄。

哭得嗓子都啞了,便又照顧他停下來哄哄,過了會兒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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