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陽?”
魔尊嗎眉頭微皺,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
但又看了大夫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緊接著緩緩出現了怒容。
他知道元陽是男修非常重要之物,乃是一名男修陽氣充足、修煉純陽之攻功法之根本,他沒有走火入魔之前,童真之身和陽氣對象修煉非常重要,他修煉的乃是天下至純的殺道,陽氣是元氣之根本,能真鎮壓一切陰邪之物。
他的世界沒有失去元陽一說。
絕情殺道和雙修苟合之事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是聯係不到一塊的。
因此對這方麵知曉的少之又少。
而後走火入魔,成為了人人畏懼的魔尊,一心隻想修道成仙。
他當年走火入魔的原因是:明明道法圓滿,心境穩定,竟一直無法羽化飛升成仙,如此每每渡劫都失敗,他無數次從頭修煉來論證這個對錯,仿佛天道一次次否定他的認知和成果,如此便生出了心魔。
此後多年修了魔道,一直在和天道對抗,根本沒什麼心思去研究其他東西。
也就是最近才看了幾本凡間香豔話本。
買話本的時候是隨手在書店裡拿的,雖說是寫些員外和美妾、暴君和妖妃、鄉野村夫和美嬌娘的故事,但是每每到了那關鍵時刻,隻用“一番**”概括了全部。
但親吻是描寫得多了一點點,以至於他看看就會,再加上觀察下屬和寵侍的相處也隻是到這一步,如此便不知道後續如何。
每次總覺得是親不夠,或是不夠親密,還想要個更多,可奚容已經被親得眼淚汪汪了,再親下去可能會難受。
如今,大夫說他美麗可愛的小寵侍已經失了元陽?
什麼意思?
那大夫見自家魔尊似乎還沒明白過來的樣子,不知是太過純情不知曉,還是自欺欺人。
瞧著是把彆人掌握在手心裡,其實有可能被那漂亮的小寵侍玩弄於鼓掌之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細作,但瞧魔尊如此的寵愛他,可見真的是有些本事。
那躺在床上可憐兮兮的漂亮樣子,是個人都會心軟。
可是,若真的是細作,那整個無極宗,可是會有大災難?
樣子好生美麗清純,瞧見不像什麼亂來的人,也更不像經了人事的樣子,把魔尊迷得暈頭轉向,如今事事以他為先了。
大夫覺得一定得要魔尊知道那是什麼事。
便說:“魔尊大人,親吻無法讓人失了童真之身,雙修才是。”
“雙修?”
魔尊金色的眼眸微微睜大,怔怔的看著虛空,許久才低聲問:“他今日生的是什麼病?”
大夫說:“魔尊可是近日來多喂了些高階的靈果給他吃?”
“是。”
“奚公子修為過低,得循序漸進才好,不可急且,養幾日便可,隻需喝些晨露便可。”
魔尊冰冷的俊臉微沉,皺起了眉頭,“你下去吧。”
幾名大夫連忙告退,已經預感此地成了是非之地,怕波及自身,便飛速遠離了魔尊的視線。
奚容見他和大夫在外嘀嘀咕咕好一會兒,不一會兒才是進來。
大夫都撤走了,魔尊如同木樁子一般站在他身邊,沉默著不說話。
奚容見他神色凝重,以為自己生了什麼大病,便緊張的問:“可是很重的病情?”
魔尊頓了片刻,才輕聲說:“隻是吃多了靈果,停幾日便是。”
奚容鬆了一口氣。
抬頭便見著魔尊沉默的站在他麵前,他背對著,逆著光,看不清表情。
高高大大的,整個人氣質很沉,今日的他格外有壓迫感。
仿佛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奚容想看清他此時此刻是什麼表情,來判斷他的什麼情緒。
但下一刻,魔尊突然俯身開始吻他。
此時此刻他們所在之地並不是魔尊的寢宮,太醫院裡的療養間,這邊的藥有許多,因此把奚容抱到了這兒。
門是大大的打開的,雖然奚容住在放下珠簾的裡間,但是沒有鎖門,萬一有人進來就會看到。
這一次的吻和平常不一樣的,不是白日裡隨便親親那樣,魔尊竟然爬上了病床來吻他。
也許在照顧他身體狀況,動作的確是很輕,但他掀開了被子,鑽進被窩裡摟抱著和他親吻。
一般是陪著奚容睡覺的時候才會這樣,現在是大白天,還是在外麵,怎麼突然就吻了起來?
這一次吻的格外凶猛,奚容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了,一直在嗚嗚的喊,魔尊一雙金色的眸子格外的深,一副沒有理智的樣子吻得特彆凶,又是貼得緊緊的,像是要把人融在懷裡似的。
直到奚容哭了起來,才被放開了。
魔尊那雙暗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著他,見他如此的美麗可愛,真是惹人愛得不行,又才吻了一會兒便又哭了,如此便慢慢的舔舐他的眼淚。
“想和容兒更親近一些……”
他這個樣子可是被彆的男人看過,所謂的雙修可是比現在更要親密?
他這麼可愛,誰見了能忍住不親吻?
他和那個男人雙修時,可是也是穿著這樣的衣服,用如此美麗的眼睛看著人,把人勾得神魂顛倒?
那是怎麼樣親近都不滿足的,遲遲找不到要領,親吻的時候還想要更多,可怕的東西在親親貼貼的時候已經把奚容戳疼了,還要怎麼親近才是雙修?才是話本裡的“一番**”?
一切都得而知了。
他隻知道,有另一個男人占有過奚容。
他們曾經比他和奚容這樣更親密。
一想到這裡,他幾乎按捺不住怒意。
仿佛要把怒火撒在奚容身上,但一瞧見他就喜歡得不得了,舍不得他一點的疼。
本來想以吻作為懲罰,可是才吻了一會兒就哭了,如此隻能停下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