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打鬥之中,臥房內也沒有燈光,交手之間陳克複也並沒有看到對方的樣子。但是此時已經將對方扼在懷中,靠的如此近之下,卻是分明聞到了一股幽香。這種味道不用猜,陳克複也知道,這是女人身上獨有的味道,並非什麼香料一類的味道。那女人被自已扼住脖頸,卻並不老實。整個人在懷中,不斷的扭動掙紮,兩人所距離的接觸之中,陳克複明顯能感覺到懷中的這女人身體的柔軟。柔軟中還帶著一種健壯和有力。陳克複有些奇怪,怎麼這關內居然還有女刺客。那衣櫃下傳來一道喊聲,“大帥,這裡有條暗道,直通數百步外的一個牆角根。裡麵有十三名刺客,都已經被我們就地斬殺。”說著一陣大響傳來,那衣櫃中,一個又一個的侍衛跳了出來。懷中的那名女子一聽到暗道之中的十三人都已經死去,突然停止了掙紮,甚至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微微抖動。有侍衛將房間中的蠟燭點燃,屋中漸漸明亮。這個時候,陳克複才有空打量起懷中的這個俘虜。一身的黑色緊身衣,頭上蒙著同樣黑色的頭巾,身材比自己要稍稍矮一點點。入目所見,隻看到那雪白的頸部,還有白皙的麵龐。此時那女刺客的脖頸被陳克複緊緊的扼著,早已經是片片紅潮。甚至有些地方,都因太用力,導致有些紫青。看樣子這是一個年青的女刺客,陳克複心中想到。手不由的鬆了一點點,哪料到,他一放鬆,懷中的女人卻猛烈的扭動掙紮起來,竟然想著逃跑。陳克複不由的重新扼緊,一邊又伸手去按住了那女子的腰。手觸到那感覺不到半絲贅肉的緊致細腰,懷中的女人明顯的震動了一下。甚至就在眼皮下的雪白脖頸也突然的紅了起來,沒想到還是一個害羞的女刺客。等懷中女人平靜下來後,陳克複將那女人的臉扭轉過來。四目相對。無言以對。當陳克複看到那張臉時,他是驚訝,震驚,然後就是尷尬,再然後就是憤怒,最後則是眉頭緊皺,甚至有些迷芒。之前他和那人交手之時,擊中他的胸時,明明感覺那應當是一個女人的胸。因為那裡是那麼的綿軟,和有彈性。哪怕胸肌再發達的男子,也不可能有這樣綿軟的胸部。而且之後他抓著那人,明明聞到身上那種女人的體香味。可是當他看到這人的臉上,卻讓他混亂了。這明明就是那軍都關的留守將軍,羅藝的第三子,羅家少將軍羅成。那個曾經在無數的傳說演義中,風流倜儻,俊俏無比的玉麵羅成。這前後的錯亂,讓陳克複差點以為自己是在睡夢之中。可是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剛剛聞著那女人身上的體香,感受著兩人身體的親密接觸,在那種掙紮扭動中,他的小兄弟都有了反應。就是現在,都還緊緊的抵在那人柔軟的臀上。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正頂著一個男人。陳克複差點反胃想吐。自己可是一個愛好美女的男人,哪怕當初為了遼東的利益,娶了兩個都無法相互說話溝通的外族女子為妾,可人家好歹也是女人不是。雖然兩人各說各,雞鴨同講,可好歹那還是帶著民族風情的年青女子啊。要是剛才的事情傳了出去,說他堂堂遼東之王,天下無數人側目的大元帥陳破軍居然對一個男人硬了。那他這輩子的臉麵不得全丟光了?他還如何在大隋活下去?難道就因為在軍中呆的時間太長,真的就連老母豬也成了賽貂蟬?陳克複隻感覺自己的臉上火燒火燒的,甚至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雖然聽說這個時代,有不少的男人也會好男風,專門弄一些俊俏的年青男子為書僮,專采菊花,可是自己可沒這龍陽之好啊。心中尷尬不已的陳克複忙道,“你們出去吧,這個人本帥要親自審問。記得離房間二十步,沒有本帥的允許,任何告訴房間二十步以內者,殺無赦”…,將那些侍衛們都趕出去了以後,陳克複才感覺要好受一些。左右看看,確實隻剩下子他們兩個。陳克複心中不禁感覺莫名奇怪,這羅成明明是男人,怎麼又和女人一般。難道他是那什麼傳說中的雙性人不成?還扼著羅成在懷的陳克複伸出一隻手,在羅成那黑衣夜行衣下的胸衝就抓了過去。入手很平坦,並沒有山峰兩座。陳克複感覺萬分奇怪,明明之前感覺那裡綿軟無比的,怎麼可能。他再次伸手,變抓為按。“無恥”被扼在懷中的羅成突然大叫道,隻是尖叫之中,那聲音卻帶著些尖利。更讓陳克複有些愣住的是,這已經不是白天聽到的那種綿綿軟軟的低沉男音了。雖然不是什麼悅耳之音,剛才這聲音卻明顯是帶著女人聲音的感覺的。驚訝中的陳克複那隻手還在動,使勁的按了幾下,果然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傳來了。好綿好軟“無恥,禽獸”懷中的羅成繼續罵道,那張口的嘴中,一道道氣息湧出,那是一種如蘭的香氣。陳克複心中大歎真是見了鬼了,這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右手抓住羅成夜行衣的衣襟口,狠狠的一撕。撕拉一聲,胸襟大開。在懷中羅成的猛烈掙紮之下,陳克複繼續連扯帶拉幾下,終於將他外麵的兩層衣袍前襟扯開。眼下正是夏季,穿的衣裳並不多。兩層衣襟扯下,羅成的上半身已經大半裸露了出來。“啊”羅成驚聲尖叫。“啊”陳克複同樣震驚叫出了聲。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大帥,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要進來,本帥正在審訊刺客,退後,全部退後三十步”陳克複連忙大喊對門外喊道。等腳步聲再次傳遠,陳克複才再次目瞪口呆的打量起懷中的羅成。此時的羅成上半衣基本半裸,說基本半裸,是因為那上半身除了大部份裸露外,居然胸前還纏了一圈圈的白布。看到這玩意,陳克複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難道羅成胸口受傷了,所以掙紮的這麼厚實?怪不得自己一碰他胸口,又是叫又是罵的。可是一轉念,又感覺不對。這情形分明在哪看過,腦中想了半天後,他終於記起,後世好多電視電影之中,那些什麼女扮男裝的女人,不是都這樣做嗎?為了掩飾他們與眾不同的胸,所以大胸前纏布,一圈又一圈,把一個好好的胸部給死死的纏起來,讓他無法看出他們的女兒身。陳克複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在羅成那有些苦苦哀求的眼光中,三兩下將那些白布條給除了下來。哇看到的第一反應,陳克複覺得就算沒xiong罩,也千萬不能用布條纏。看那對粉嫩粉嫩的兩團肉,雪白如玉,可惜。可能因為纏的太長時間,這麼好的東西,如果不纏著也許他們將是兩個哈密瓜,可現在,卻成了兩個小橙子。懷中的羅成身體如篩子一般的抖動著,不過這個時候陳克複已經有些處於震驚的世界之中了。看著那雪白,不由的伸出手去撫摸,揉捏。冰涼,細膩,嫩滑。僵直了。羅成一下子整個身體僵直了,眼中兩行淚水流下。可惜此時的陳克複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他還處於自己的奇特發現之中。一雙手如同在擺弄著新玩具一般,在那裡千百般的感覺體會著那萬般形狀帶來的百般感覺。不知不覺中,陳克複的手不由的順著那胸前滑到了腰肢。那腰真不愧是讓人賞心悅目的緊致經腰。在那腰間撫摸一陣,他的手突然貼著腰肢向下一滑。“不要”羅成一聲顫抖的哀求,這道不要中,再聽不到那往日刻意練出來的低沉,這是一道楚楚可憐的女子之聲。隻可惜,這聲不要沒什麼約束力,陳克複的手還是滑下去了。芳草萋萋手剛滑入密林,就已經被一雙筆直修長的大腿緊緊的夾住了。陳克複低頭輕笑著對這假郎君道,“真沒有想到,原本你居然是女子。真是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羅成此時已經不再是那個玉麵郎君,羅家小將軍。隻成了一個充滿著哀羞,無限驚恐的女人。可惜,越是如此,卻反而越是激發了陳克複心中的那抹邪意。抱著羅成三兩步到了一旁的榻上,陳克複將她上半身俯壓在榻上。一身蠻力死死的壓著他,三兩下就已經將本來就已經半裸的她徹底的解除了武裝。羅成還在掙紮之中,突然隻感覺身體如同被撐開了一般,一聲痛苦慘叫,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流失。身後的男人卻仿佛如同一座山一般的壓著她,頭巾滑落,滿頭青絲滑落,摭住了她那布滿淚痕的臉。PS:YY一把……不喜勿噴,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