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的臉圓圓的麵部線條很柔和,五官沒有什麼突出的部位,天然一種柔弱無力的神態。她的表現也是如此,眼睛裡緊張擔憂、抗爭卻是軟弱無力,很容易叫彆人違反她的意願為所欲為。或許她本身也不怎麼抗拒張寧的,對婦人來說有過兩次失節,再多一次幾次又有多大的區彆?隻不過在這城隍廟的神像後麵,被人發現的危險又多了幾分。“我很怕,你彆這樣……”董氏悄悄說道,聲音很小隻聞氣息、沒有聲帶發出的聲音。當此時,廟子外麵的鑼鼓聲人聲嘈雜隔著牆遠遠傳來,廟裡麵反倒沒什麼動靜,所以張寧聽得很清楚。張寧聽得她楚楚可憐的聲音,心下一軟便在她的耳邊好言道:“於巡撫現在江西手握重兵,對大局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我當然是清楚的,可我卻在後方玩他的夫人……”或許“玩”字有點刺耳,董氏羞愧地底下頭,卻因二人貼得太緊,一垂頭就讓軟軟的朱唇印在了張寧的鎖骨上。張寧能意識到後果的嚴重,但著實沒準備好如何承擔後果,一切隻是在衝動之下的僥幸心理。萬一這見不得光的事見了光,應該怎麼辦才好?年輕人欲|望太多,著實和老謀深算者尚有區彆。他懷著忐忑的心情把手放在董氏的腰上,摟她在懷裡,不過手仍然很穩定、並未像董氏的削肩一般在微微地顫抖,他總算表現出了比較沉穩可靠的感覺。手掌稍稍向上撫摸,便能摸到她的乳|房下側,圓圓的弧線,半球的形狀,直教張寧心下又起了一陣蕩漾的漣漪。她沒有蜂腰肥|臀的妖嬈身材,腰部不粗不細,但身體很健康勻稱沒有贅肉,自有一番天然的感覺。就好像鄰家的小娘,親切而溫柔。“彆怕,若是出了事我擔的危險大得多,天塌下來不是有高個子頂著麼,我們慢慢來……”張寧在她耳邊用低沉的聲音哄著。好像起了作用,董氏身體越來越軟,不怎麼亂動了。張寧把她的裙子拉上來,去脫她裡麵的絲質長褲,她也沒有反抗。長褲隻拉到了大腿位置,她身體上白生生的肌膚隻暴露出了大腿到小腹的一段。不過張寧伸手去摸索位置時,碰到了她茸|茸的恥|骨,重要部位已經得逞了。褲腰在她的大|腿上,她的雙腿隻能並攏著,加上倆人麵對麵站著,位置不太好,張寧忙活廝|磨了好一陣也沒能得逞。而董氏被這麼一陣折騰,身體早就軟了,頭依靠在張寧的肩膀上,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壓著自己的嘴唇,眼睛緊閉皺著眉頭。漸漸地她忍不住把腰往前挺,幾番不自覺地把髖部提上來磨合位置,終於長長地歎息了一聲,貝齒輕輕咬住了張寧的肩膀悶哼了一聲。神像後麵的空間光線昏暗,十分狹窄,可活動的空間實在有限,他們又不敢弄出動靜,於是動作幅度很小、小心翼翼的。董氏的呼吸在張寧耳邊很沉重,但是她沒有發出聲音,默默不語地背抵著牆;隻有在她扭著腰向往挺的動作,默默地對張寧傾述著她的感受。董氏忍不住壓抑地小聲催促,快、一點,再進去。但是張寧沒太多辦法,這麼個姿勢方向不對、雙腿並攏著,還有她小腹下麵的那塊骨頭阻擋,張寧的東西大半都隻能在外麵,難免成隔靴搔|癢之勢。不過時間是神奇的東西,雖然幅度很小、叫人很煎熬,但隻要堅持下去總有了結的時候。董氏情緒迷亂,也不太注重小心,拳頭壓在嘴唇上也漸漸哼出了聲音。不料沒一會兒,張寧和董氏便意識到了外麵的鑼鼓聲漸行漸近,逐漸到了廟門口。緊接著就聽到許多人的說話聲,大約能感覺到一群人進廟子來了。在許多人說話的聲音中,道士們拖著長音的詠唱也大聲起來,好像就在旁邊,其實就在神像前麵。張寧和董氏都嚇住不敢動,此時此刻有種被脫光了衣服遊街一般的尷尬。唯有一尊神像擋著。他的頭腦稍冷,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何其荒唐。但現在已隻能如此了,就算馬上停止荒|淫之事,也不能從藏身處出去的,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從角落裡走出去,怎麼回事不是顯而易見麼?他們一動不動地消停了一會兒,廟子裡的道士卻唱個不停,那唱詞不是什麼官話,很難聽懂,不過張寧竟然聽明白了幾句,什麼“伏以大道無名道無名而帝有號浩劫難儘劫難儘而濟自天”之類的詞,並且還有金鑼伴奏。那幫人遲遲不走,於是張寧索性大膽地繼續自己的勾當,隻是比此前更加小心翼翼。不過誦經有高|潮部分,每過一陣子,道士們便一齊齊唱、所有樂器一同敲響,十分熱烈,廟子裡嗡嗡巨響,這時他便使勁聳動,董氏就算哼出聲音也毫無問題,直接被喧囂的樂器掩蓋得乾乾淨淨。廟裡麵的祭祀持續了很久,等人們離開後,張寧和董氏在神像後麵又繼續躲了許久才出來。這時外麵的天色都黑近,廟子裡空氣混濁彌漫著香燭紙錢燒過後未散儘的氣味,兩支未滅的殘燭晃悠著低迷的光,周圍已經沒人了。董氏紅著臉低著頭,一麵拉扯著自己的衣裙一麵撫摸整理頭發,輕輕埋怨道:“天都黑了,我沒回去家裡的人指不定急成什麼樣,說不定報官了……我回去該怎麼解釋?肯定要被人懷疑的……”張寧道:“若是我們先約好,就能事先做好準備,何至於此,可你怎麼忍心拒絕我的約請?”“你還說,都是你一肚子壞主意!”董氏瞪了他一眼。張寧這才說道:“隨便找個借口便是,你就說丫鬟走失了,心裡擔心就去找她,不料走迷路了。因是獨身一個人,又不敢坐彆人的馬車轎子,隻好走路找回來。”他帶著董氏走出廟門,隻見街邊停靠著一輛馬車,便道:“那是我的馬車,正好送你回去。”“被人看見了怎麼辦?”董氏脫口道。此時她總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走在開闊的地方便十分不自在,恨不得呆在無人的角落裡。張寧道:“不過是一輛普通的馬車,誰知道是哪家的?”二人走到街邊,這時隻見那馬車前頭正坐著一個人,不就是之前“碰瓷”的春梅麼?春梅笑嘻嘻地打量過來,“王爺居然做了那麼久,叫我好等。”董氏聽到這裡,紅著臉小聲道:“你不是說沒人知道我們的事麼?”張寧道:“夫人放心,隻有她知道,再沒彆人了。”話雖如此說,董氏仍然是羞得頭都不敢抬,不必張寧請她就躲進了車廂裡。張寧跟著上去,敲木板叫春梅趕車送於夫人回府。春梅在前頭大聲說道:“剛不久還有巡夜的差人來盤問,我告訴他們是內侍省的,那幫人趕緊躲得遠遠的,這會兒人都不見一個,哈哈!”車廂裡張寧伸手幫董氏整理發鬢,手撫摸到她柔和的臉,隻見她嬌羞的表情紅潤的臉蛋,心下便又生出了憐愛之情,忍不住動手動腳。董氏半推半就地埋怨了幾句。之前倆人在廟子裡膩歪了半天,但提心吊膽的不太儘興,張寧忍不住說了一句,“今夜一彆,又不知何時再能見麵。”董氏低頭不語。他便讓她伏在車廂裡把臀抬起來,董氏不願意,說前麵還有個趕車的。張寧道:“反正她都知道的,不用管了。”春梅拿著鞭子趕著車,聽得後麵的動靜,便甩了一鞭子大聲說道:“我在城裡晃兩圈,不過街上還有人,叫聲彆太大就行。”她迎著街上的夜風,嘴角露出了笑意。待到二人儘興,董氏才被送回府上,她自覺身上有很多值得人懷疑的地方,隻能迎著頭皮蒙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