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柔從雄風的表情中看到了他對徐嬌的關切之情,心中暗想:“看來風哥對她還是十分的關心的呀,當年若非是這個指腹為婚的話,我們今日早已是夫妻,這下她遇到了麻煩風哥豈會置之不理?”一邊的雄風暗暗擔心著。隻聽徐嬌緩緩道:“以你如此高超的武藝,竟然行此等卑劣之事,看來我若是讓你殺了,也不為過。”聞言雄風大驚,此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唐小柔可不是這麼想的,她知道徐嬌固然是死也不會讓黑衣人輕薄的,而她翩翩是在等著雄風去救她才好,這樣一來唐小柔倒是十分鎮定的看著他們在哪裡纏鬥著。黑衣人傲然道:“隻要你能從了我,怎樣都不為過。”隻見徐嬌一陣氣憤揮劍閃電而去,青光較之前和雄風的對打比起來那是分外的耀眼。而黑衣人大笑一聲,一陣移形換位逃過徐嬌的一擊,竟然忽的來到了徐嬌的麵前。徐嬌感覺到了耳邊的熱氣,身子一陣顫抖,餘光看去卻是那黑衣人,一股濃重的男人味撲鼻而來。舉劍欲刺去,不料黑衣人舉手一把摟著徐嬌喝道:“你要是再敢進一步動作我可要下手了!”“不!”徐嬌喝道。貴為一教之主的她此時是那樣的厭惡摟在自己腰間的這隻黑手,今日的結局說出去足以讓她無顏麵對江湖,而且鷹教的威名也是瞬間蕩然無存。就在這時雄風上千了兩步,側眼看了一下唐小柔,看到她嘴角微揚著,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出手了。雄風衝那邊的“曖昧”場景中的黑衣男子說道:“慢著!”二人皆是看了過來,黑衣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瞟來,而徐嬌卻是一副十分可憐的惡模樣,看到雄風替自己出頭,本已泛紅的臉頰上開出美麗的弧度,她怎能不高興,甚至忘了自己還是在人家的懷中了。倘若是黑衣人換成了雄風的話,那一定又是另一番情景了吧。黑衣人推開徐嬌後劍指雄風笑道:“看來你我難免一戰,好吧,既然你嘴上咬著看著碗裡的,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忘掉了鄭容和你的約定。”說完後他的笑容並沒什麼特彆,隻是此時他的麵容已變得比鐵還青,這笑容猶如雕刻在麵上一般,就顯得特異至極了。“我不掛你是誰,總之你要是連她都欺負的話定然是公然以武林為敵了。”雄風談談的說道。“那又如何?再過兩年我教教主歐陽洪門出山後,你們還不是統統歸降或者直接去死。我們天地人教享受著無比的榮耀,而我也會享受著無儘的女人。”黑衣人在黑袍下露出了詭異邪惡的笑容。“那個我不管,但是今天你是一根汗毛也動不了這個女人!”雄風提高了聲調喝道,是真的動怒了。聞言徐嬌一陣臉頰暈紅,難得雄風為她這般的兩個女人心中的真實想法,上天難測!“那我袁紹就成全你吧,我的師父叫戴子龍!學得也是先天造化掌。你的掌法和我師父差遠了!受死吧!”袁紹談談笑道。墨劍揚起,緩緩在身前劃了個圈。這一招叫“風生雲聚”,伴隨著這招,袁袁紹的周身勁氣全已提起,絲絲縷縷彙聚到胸前、臂肘,然後再到墨劍劍尖。他提劍而立,模擬鷹之翔舞,緩緩將身形展開。此刻的他正如一隻奮翼欲飛的黑鷹,視天下如兔,將任意搏之。勁氣如泉湧火炙,愈來愈洶湧。袁紹隻覺周身力量即將達到巔峰。他必殺的信心也上升到了巔峰。等到他身子完全展開,墨劍的圓圈劃到第三個時,就是他勁氣運轉到頂點之際,也就是他必殺一招出手之時!在雄風麵前他是毫無懼色。雄風卻動也不動,隻冷冷看著袁紹行功。唐小柔卻為這此中的殺機所攝,手心滿是冷汗,禁不住一步步後退。一邊的兩個女人對眼間如受重壓,霎時都安靜下來!天地隱晦,似乎也在等這雷霆怒發的一擊!終於袁紹功行圓滿,一聲尖促的厲嘯,烏芒迸發,刹那間滿廳都是橫溢四走的劍氣!劍氣猶如實質,充盈衝撞,宛如萬千細流彙聚成大江巨海,挾著天風海雨,向雄風傾天壓下。雄風眼睛微微眯起,似乎不勝這劍氣的厲芒。他的手突然揮出,揮出的正是那黑色的手印。另一隻手掌探出,掌風淩厲,劍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