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電光自雄風背後點射而來,雄風隻覺腰間一緊,咻的渾身一涼沒入江中。黑夜中江水湍急,月光慘淡,二人墜入大海便覺渾身如凍住了一般,雄風展開護體真氣一把抱住將自己救出的小哥,隻見江水衝擊著他的身衣,峰胸凹凸隱隱若現竟然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是她救了自己,雄風拖著她往岸上遊去。淩成到底是沒有在做進一步的追殺。反而用急切的目光掃視著暗黑的江麵,但是也不可能找的到雄風了。雄風利用先天造化掌的無凡罡氣硬是挺了過去,背著那個女子來到了一片樹林中,此時已是淩晨時分。在林內的一片小空地上,小心小心翼翼放下懷裡玉人,若非雄風讓封了她的穴道,她才不至於咽下那麼多的江水,隻見其眼睛緊閉的她,靜靜地躺在青草地上。他呆望著這濕身女子令人難以相信的清麗臉容,高貴得懍然不可侵犯的嬌姿,心神顫動地在她身旁跪了下來,看來便像在懺悔自己方才對她又摟又抱的不敬和冒犯。對著這香澤可聞的美女,童真而入世未深的真正雄風,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不但因為這個女子奪人心魄的清麗所構成的絕世豔色,更因為早先雄風和淩成的對戰中,感受到了她的誓死一擊救出了自己。這勾起了那真正單純的雄風那正迅速消逝的童真!溪泉流過的聲音在左後方不遠處輕輕鳴唱,給這晨光蒼茫裡的寧靜小穀,平添了不少生氣和活力。雄風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遠勝於早先被埋於江水內時的感覺,遠勝於獨自一人賞月的時候。女子起伏浮凸的曲線像向他揭示出某種難以掌握的天機。黃綢衣溫柔地包裡著她修長纖美,乍看似弱不禁風的嬌軀。雄風記起了封上她穴道前,她望向他的那一對眼睛。他從未想過一個人的眼,在那電光石火的一瞥閒,竟可以告訴彆人那麼多東西,隻是一瞬,雄風便看到了永世也化不開的憂思和苦痛。雄風解開了她的穴道低頭閉目道:“對不起!”剛說了這句話,立感有異,雙眼猛睜,眼神變得銳如鷹隼。女子的美目張了開來,好奇地和雄風對視,一點也不退縮。她的手按在胸前要害,待雄風雙眼神光退去,苦惱地道:“你不是給我製著了穴道嗎?”雄風眼內閃過憐憫,歎道:“你救了我,然後我再救了你,如今我們互不相欠,我自然要解開你的穴道,封你穴道乾嗎?”女子奇道:“我為何救你,你不想知道嗎?”雄風被女子提醒,不禁呆了一呆,想了一會,才笑兮兮地說道:“我從你清澈的眼睛裡看得出,你是一個極善良的人。我也隻能這麼說著。”女子見他雖衣衫簡單,但感覺要比衣裳楚楚鮮豔的感覺強勝得多,而貌相斯文,但談吐間散發著懾人的陽剛魅力,不由的陷入了沉思。“看你的樣子你好像認識我?”雄風問道。女子聞言微一錯愕,想不到雄風有如此敏銳的直覺,能感受到她心情的微妙變化。“你記得在西南棧的時候嗎,一個蒙麵的女子攔住了你擊殺天地人教的第十長老梵天嗎?”女子微微笑道。雄風一呆,答非所問道:“你才智過人,假以時日,或者可成為淩成的幫手也說不定,可惜!唉!這樣的一個人卻成了魔教的阻礙!”女子道:“你還未回答我。”她這時更像個要求大人給予玩具的孩子。她是真誠地想知道答案的神態,使雄風感到難以拒絕,唯有坦然相告:“我知道你便是當世最恐怖的魔頭歐陽洪門的女兒歐陽靜!現在我想試試你的心性,假設我真的侵犯你,你會怎麼辦?”歐陽靖心想那有如此問人女兒家的,口上卻淡淡道:“我會讓你先得到我,之後再殺了你。”雄風目瞪口呆道:“我毫不驚奇你會殺我,但你怎會故意讓我得到你?”歐陽靜俏目冷如冰霜,以平靜得使人心顫的語氣道:“因為我打不過你,所以不會做無謂的反抗,而你既侵犯被你強擄的少女,自亦是死有餘辜。”歐陽靜美目一瞪嗔道:“我哪有你說著那麼好!你既不是淫徒,誰又有興趣殺你,還不讓開,我要起來了!”要知道雄風坐得極近,歐陽靜除非先挪開去,否則便很難不發生和雄風身體碰撞的尷尬場麵了。雄風連聲應是,不知所措地站起來,連退多步,不料背後有一土溝,雄風翻了進去才停下來。歐陽靜見到他翻了進去時,嚇了一跳,神情天真得像個小頑童,對起他秀氣的外形,此刻天真的得沒法形容,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見到她如此燦爛雄風隻覺眼前一亮,想到了唐小柔。就像在一片荒涼沙漠裡,看到千萬朵鮮花齊齊破土而出的壯觀奇景。怕了他熾熱的目光,舉起衣袖,遮著上半邊臉,盈盈立起。雄風看到她尖俏的下頷,鮮豔的紅唇,心中一陣衝動,要是她真的是唐小柔的話,如此這般情景,必是你情我願了。忽地記起了唐小柔,芳蹤何處?香風飄來。雄風惆悵的爬了起來腳不沾地似的,在她右側掠過。歐陽靜叫道:“你去那裡?”追著他沒入林木深處的背影,飛掠過去。穿出疏林。咚咚水聲填滿了天地,雄風脫了衣服撞入水中,激蕩著清澈的泉水,本已濕透的一身此刻又有說不出的爽快。而歐陽靜剛好趕來,見到雄風背部露出的雄壯的肌肉,不由得低下了頭,獨自走在一邊坐在溪流滾滾中突出來的一塊石上,拿起了裙腳,將白玉般的赤足濯在清溪裡。繡上雙蝶的布鞋安放兩旁,情態撩人之極。她的美目忍不住深深注進溪水裡,看著雄風。雄風知道她在看自己但是卻是毫不在意的儘情戲水著,將所有的不快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