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二人明白八大奇俠都是些行俠仗義的老古董。如今又有玄無這個恐怖至極的少林達摩堂首座在此。魔教第十長老梵天已見這“飛虎瓶”不是自己的東西了,看來也隻有無功而返了!“這‘飛虎瓶’本是我天地人教的東西你們誰得了隻會徒增禍害,今日我回定然稟明代教主淩成,你們就等著被追殺吧!”梵天說完攜著那個黑衣女子*而去。“阿彌陀佛,既然魔教的大魔頭已走那老衲也該回去了。”說完向鐵笛神丐和曹如芥點點思示意便離去。半路上看到雄風也是眼神古怪的看著他,雄風明白恐怕那是不怎麼善良的意思,少林,武當、峨眉和青城都是同氣相連的既然蒙無涯對雄風下了通殺令那作為少林的達摩堂首座的玄無自然心有相屬了,視雄風為敵又有何怪之有。見到雄風入場來聞問天和道義哲皆是提高了警惕。“嘿,我說風老弟剛才那可是驚心動魄哎,那什麼段斬天卻是想破我的笛子沒那麼容易,除非有格陽圖元親自指教方有機會。”鐵笛神丐大笑道。在牆角的劉六和賽張飛已是膽戰心驚,如今平武門的敗走了,魔教的被逼走了,難道這個“飛虎瓶”就這樣交給彆人了?雄風走去,隻見賽張飛和諸葛大亮已是兩股顫顫口齒不清的說道:“這一切都是那個姓周的騷娘們對我們色誘相逼,我們才”諸葛大亮沒說完。他的大哥賽張飛就喊道:“是呀!我們絕對和少俠你沒有仇恨的,隻不過是一時糊塗犯了彌天大罪,還請少俠奇俠饒過小子一命吧?“還有我”劉六也是淡定不了了撲通的拜跪而下。諸葛大亮向劉六使了個顏色,隻見劉六忽的將“飛虎瓶”塞到雄風手裡,起身就跑。雄風隻覺好笑至極,仔細端詳著這個被稱為寶貝的小小的一個瓶,發覺拿在手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力量在泛動著“咻”雄風心中暗暗驚奇著。“哈哈,既然那三個笨蛋連錢都不要那我曹如芥有什麼話說!哈哈,小朋友還不快點拿過來給我?”曹如芥笑道。聞言雄風也是一驚這“飛虎瓶”什麼時候是他昆侖派的了?正在遲疑之時鐵笛神丐攔在半路正色道:“哎,此話怎講?這個什麼瓶是那三個無賴交給我風老弟的,可不是你昆侖派的東西,你老要得彆那麼隨便吧!”曹如芥聞言臉上頓時青一塊紫一塊的不知該說些什麼,亦或是迫於鐵笛神丐的音波功和聲望而不好言辭。他隻是盯著雄風道:“小朋友,這東西可是魔教的寶物你若是拿了必會引來殺身之禍,還是拿來給我吧。”語氣聽起來十分的祥和。雄風道:“既然這是魔教的東西那我自然是不敢拿,即便我要來估計也是沒有的。”說著欲是交給曹如芥。見狀曹如芥身子一緊立時拄著拐杖疾行過來手是身在前麵。“等一下,裡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我放出來看看!”“不要!”頓時鐵笛神丐和曹如芥異口同聲的喊道。但是雄風早已打開蓋子來,隻見一道光束閃著出來。“是螢火蟲!”雄風笑道。但是鐵笛神丐和曹如芥皆是神色大變腳下生風朝遠處掠去,“快逃!”速退的鐵笛神丐喝道。雄風發覺不對勁,隻見這個“螢火蟲”越來越小小到已經看不到了,忽然發現有什麼東西從鼻孔闖了進去了,雄風一個噴嚏打來隻覺喉嚨滾燙不已,這種滾燙不是和女兒紅和上等白乾的那種滾燙辣而是撕心裂肺的的辣!雄風手中的瓶子突然落下,他雙手死死按著喉嚨處欲喊救命卻是喊不出,腿下一軟,橫倒在地,雄風啊啊叫著,如孫悟空挨了緊箍咒一般在地上翻滾著,見狀鐵笛神丐立馬趕了過來,將雄風按住,可是那裡見效。雄風一臉青白色,眼睛徒睜似在向鐵笛神丐求救。可是老乞丐聽到的隻有啊啊的聲音。“風老弟你沒事吧?風老弟!”老乞丐喊來。可是雄風橫滾豎跌,如上了岸的鯉魚正在掙紮著。看的曹如芥五六人目瞪口呆然。其實雄風早已痛苦難忍,魂飛魄散一般,隻知道喉嚨處的疼痛,自己試圖全力守著心脈,可是好似沒有了武功一般,全身皆是使不出勁來。“這下這個小子栽了!哎,我的‘飛虎’啊!”遠處的曹如芥黯然神傷大聲歎息道,臉上苦色代替了先前的驚恐。老乞丐點住雄風的鎮安穴和鳴宗穴,這才見得雄風穩穩的躺在地上不在翻滾,可是手腳卻似在抽搐一般抖動著,民間言之狀如羊癲瘋發作,就差口吐白沫。在鐵笛神丐的幫助下雄風終於昏迷過去,告彆痛苦。見到情況不對,鐵笛神丐立馬將雄風抬入屋中在青城地牢之中。到得第四天的時候,楊靖心中已無出獄之念,雖然夢魂之中,仍是不斷地想到自己的妹妹,那壯健婀娜的身子,紅紅的臉蛋,黑溜溜的大眼睛,在他心底卻仍和三個月多前一般的清晰。他已不敢盼望能出獄去再和妹妹相會,也許自己真的要接受,隻要妹妹楊琪能到獄中來探望他一次,便是天天受那瘋漢的毆打,也所甘願。哪怕妹妹是一個孤魂野鬼,自己隻要能再看到妹妹的身影就足夠了,隻怕是自己連最後一麵也沒機會。但是楊家的人始終沒有來。平時楊靖總是聽到蘇錢陽的哀聲歎氣。這回輪到楊靖要歎起氣來,若他能過去,不如直接逃出這可怖的牢獄更為劃算。“啪!”楊靖愕然抬頭,往隔著兩間牢房的牆璧頂部望去。一塊大石剛好往內縮入,露出一個可容人穿越的方穴,洞緣如被刀削,平正齊整。楊靖一時目定口呆,那塊大石最少有五、六十斤重,移動時的輕快卻像豆腐般沒有重量。就像一場夢裡才能發生的情景。這幾日楊靖在蘇錢陽的調養下傷勢恢複變好的十分的快。楊靖衝著半睡的蘇錢陽說道:“你說我傷怎麼好的那麼快。”蘇錢陽曬道:“這有何稀奇,世上儘管有千萬種病症傷勢,均起因於經脈受到傷害或閉塞,隻要經脈暢通,其病自愈,其傷自痊,除非經脈肢體斷去,否則任何肉身的創傷亦會複原,若能接回經脈,斷肢亦可重生,我測試最難處隻是在於有否那種判斷傷勢的眼力,其它又何足道哉?”楊靖似懂非懂,但眼前蘇錢陽的信心和口氣,自然而然地使他感到對方並非胡言亂語之徒。蘇錢陽忽地壓低聲音道:“你以比常人快了半蛀香的時間便全身經脈儘通,顯示你是塊不能再好的好料子。”頓了一頓,仰天一陣大笑,無限得意地道:“格陽圖元!格陽圖元!任你智比天高,也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我學了二十多年也找不到的東西,竟在這小子身上找到了希望!”楊靖全身一震,道:“格陽圖元?”蘇錢陽笑聲一收,沉聲道:“你先給我道出來曆身分,為何到此,不要漏過任何細節。”他的話聲語調,均有一種教人遵從的威嚴氣勢,可知乃長期居於高位,慣於發號施令的人。楊靖給他一提,立時記起自己的淒慘遭遇,他仍是少年心性,這兩天備受冤屈,從沒有說半句話的機會,禁不住一五一十細說從頭。蘇錢陽隻聽不語,每逢到了關節眼上,才問上兩句,而所問的又都切中重要環節。“哈哈想不到你是蒙古人的後代呀!天助我也!小子我可要迫不及待的要傳你我都不曾學會的東西!”楊靖愣在那裡心想:“他既然都學不會怎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