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地主。”泰國佬看了看周圍,表情凝重:“你們都不叫吧?”“不叫。”“不叫。”思遠、泰國佬和向老板坐在桌前,手上抓著撲克牌,介於思遠不會德州撲克也不會百家樂更不會那些花式的玩法,所以經過一番科普,最終把在這邊還是很新鮮的鬥地主搬了出來。向老板和泰國佬都是第一次接觸這種玩法,特彆是泰國佬,他這種老賭棍,看到新鮮玩法那是眼睛都放光,在簡單學習了一下規則之後,又熟悉了幾把,他居然玩起來比思遠還順。“哈哈,天胡起手。”泰國佬在這邊住了二十年,雖是泰國人但妥妥中國通,那一口白話說的倍兒溜:“三四五六七,順子。”思遠攤手表示不要,向老板卻微微一笑:“壓死。”“不出。”泰國佬皺起眉頭:“你們是不是換牌了?”“我是這種人嗎?”向老板麵帶不悅:“對三。”“不出。”思遠苦逼兮兮的搖搖頭:“這一手牌不知道該怎麼出了。”“不出好不出好,大你!”泰國佬一臉得意:“向老板,做生意你行,說到賭,你不行。對九。”“不要。”“不要。”“不要啊?”泰國佬更加猖狂了,他哈哈大笑起來:“手上十三張了,三個八帶九,九張了哦。”“不要……”“不要。”“還不要啊?王炸了。”泰國佬把倆王炸直接扔了出來:“要不起吧?三四五六七順子,都不要吧?一對老二。”“等一下。”思遠舉起手笑道:“我要我要。”“四個尖。”泰國佬一愣:“你出。”“一對二。”思遠笑了笑:“三個老K帶一個Q。三個Q帶一個K,一對勾,木有了。”“你變態啊!你拆三個炸打!”泰國佬把撲克牌往桌上一甩:“不公平。”“誰讓你亂玩的,輸了就是輸了嘛。”思遠笑眯眯的說道:“你現在可以把誰買了你的貨告訴我了麼?”“剛才是我玩大了,再來一次。”“願賭服輸啊。”思遠抱著胳膊坐在椅子上,臉上帶著笑容:“你不會是要耍賴吧?”泰國佬臉色陰沉沉的,盯著向老板沉聲道:“向老板,我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可是砸我飯碗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向老板可是知道思遠的手段,所以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抱著胳膊一臉看戲的樣子。然後朝思遠使了個眼神,繼續說道:“他隻是找我幫忙找你,其他的事,可不是我的事了。”“哦?真的?”泰國佬盯著向老板獰笑道:“他不是你朋友咯?”思遠立刻接嘴:“當然不是。我哪能和向老板是朋友。隻是求他幫個忙而已。喂。願賭服輸啊。”泰國佬的眼珠子在向老板身上轉來轉去,生怕這裡頭有詐,畢竟這老向的陰損是道上出名的。跟他玩心眼的人基本上都掛了個球的。所以這泰國佬也是生怕他那邊鬨出點什麼幺蛾子。看到他的眼神,向老板嗬嗬一笑,站起身就往外麵走,眼看就是要把思遠賣在這裡的節奏,而思遠也表現出了足夠的驚愕,甚至挽留了向老板一陣,但他隻留下一句你自己的事自己搞定的話,就翩然而去。“哦,你剛才跟我說什麼來著?”泰國佬的見向老板真的是沒有幫忙的意思,臉色立刻就變了,他黑著臉看著思遠,伸手向後招了招,立刻就有幾個人高馬大的家夥圍了過來:“看你是向老板帶來的人,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我請你出去?”思遠歪著頭看著這個泰國佬,眯起眼睛笑了:“你說,你黑白兩道吃哪一道吧。”“年輕人,現在早就沒有黑白兩道啦,阿仁,這個家夥你還不讓他走?”賭場的老板,也就是一口大茬子味的戴維叼著煙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思遠,然後笑著說道:“兄弟,你還是走了拉倒,不然沒啥好果子吃。”“那我就看看爛果子是什麼味道的。”“那隨便你吧。”大茬子味戴維冷笑一聲就走了出去,輕輕帶上門並囑咐了一句:“彆出人命。”“知道啦。”思遠點點頭:“謝謝啊。”戴維一愣,回頭看了他一眼,倒是被這傻小子給逗樂了,輕輕搖搖頭便關上了門,並囑咐門口的人說無論裡頭發生什麼都不要開門。等反鎖上門之後,思遠卻自己站了起來,滿臉的笑容。向老板這個老狐狸果然是叫一個狡猾,他知道這泰國佬一定會賴賬,雖然自己利用法術換牌不太道德,但反正輸贏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得找個機會揍到這家夥開口為止。他站起來之後,從褲子上接下了皮帶,放在手裡甩了一下:“還算是不錯。”“哈哈,小子好魄力啊。”泰國佬一揚手,幾個大塊頭的保鏢呼呼啦啦就把思遠給圍上了,然後他就像看戲一樣坐在椅子上,點起雪茄滿臉笑容。可看了不到十秒鐘,他的笑容就全部收了起來,然後整張臉頓時變得煞白。思遠一根皮帶在風中虎虎生威,被輪到的人,哪怕是兩百多斤的肌肉男都會被像車撞了似的,直接在半空翻上幾圈,然後便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而且他的速度快的嚇人,自己這邊可全是退役的黑拳手,可卻沒有一個人能沾上他一根毫毛,哪怕從身後攻擊都會被他敏捷的躲開而且回身就是一皮帶抽過去。不多一會兒,五六個大漢就被全部輪倒在地,然後思遠扔下皮帶走到泰國佬的麵前,一把抓起他的領口,舔了舔嘴唇:“打我是啊?”“哎呀!”一聲慘叫,泰國佬被思遠一拳打倒在地,捂著噴血的鼻子拚命的往外爬,玩命的拍門叫救命,可屋子的隔音很好,除了拍門聲之外,根本聽不到救命的聲音,而且守在外頭的人還得了老板的口諭,裡頭傳出什麼聲音都不許開門。這下可就爽了,開始還作威作福的泰國佬現在儼然就變成了,一個人肉沙袋,思遠連格鬥遊戲裡的招都使出來了。“廬山升龍霸!”“光明神拳!!!”“毫油根。”等他玩夠之後,本來就瘦弱的泰國佬基本上已經被打的沒有了心跳,但思遠卻沒打算放過他,掏出還魂丹塞進他嘴裡,這種藥麼本來就是外傷瞬間治好輕微內傷也是瞬間恢複的妖精大力丸,這一吃下去,幾乎被分筋錯骨的泰國佬轉瞬就活了回來。可他一醒過來,迎接他的卻又是一通連招,這次連佛山無影腿都使出來了,再加上兵器排行榜前兩名的折凳和啤酒瓶,他瞬間又暈厥過去一次。但立刻又被救活,然後又是一通獅子連彈跟著聖光波動拳和野蠻衝撞。當第五次被思遠救起來之後,他終於崩潰了,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喊道:“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打了……放過我吧。”思遠二話不說,揚起手就作勢要一皮帶下去,而泰國佬儼然都被打出陰影了,看到思遠揚起手他立刻就哭出了聲音。想想其實也是蠻悲傷的,一個四十多歲混黑社會的大叔被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所的穿著打扮像個小**似的男人給打成了狗,這傳出去以後恐怕都沒的混了,簡直是身心的雙重折磨……現在他就指望麵前這個小子能夠不走出這扇門,不把這裡發生的事說出去,能滿足這個要求,他什麼都願意乾,哪怕是去賣屁股。“你看,我就是想問問誰買了大量的陰沉木,大概……”思遠想了想:“最少是一百斤以上。”陰沉木之所以叫陰沉木,就是因為它的分量特備沉,在水裡不像彆的木頭那樣會漂起來,反而會沉入水底,彆看那釘子隻有那麼點大,但放在手裡份量都快半斤重了。而且那人如果真是這麼大手筆的話,肯定不會隻買剛好份量的陰沉木,所以思遠的一百斤來是摟著說的。陰沉木的價格不菲,而且這樣高檔次的木料本身就很稀少,基本和等量的黃金價格差不多了,這泰國佬就算是再有錢,對這一百多斤甚至一百多公斤的黃金總不能心裡沒數吧?“啊……”一聽這個,泰國佬的臉色當場就變了,他戰戰兢兢的仰起頭看著思遠:“他……我不能說……他會殺了我的。”思遠揚起眉頭,再次舉起了皮帶……“彆……彆……我說……我說……”“那就說嘛。”思遠端起凳子往他身邊一坐:“我不告訴彆人,我人品還是挺好的。”——今天去給新房子打掃衛生,打掃到九點多,累的不行了,大家原諒哈。明天會玩命補給大家的,老規矩,起步七千字,就是這麼猖狂就是這麼任性。嗯……新的一年就快來了,不知道不覺在起點也好多年了。回首仿如昨日啊,一直喜歡著我的盆友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