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3章 小黎的逼供方式!(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214 字 1個月前

柳蔚一家再次回城,已是兩日後。因肖習正落網,宋縣令差人稟報紀淳冬,柳蔚等人得了消息,便一同回來。要說起那肖習正被擒,也是有趣,縣衙接到百姓報案,說城郊鐘馗廟有兩名行凶匪徒,宋縣令帶人前往搜查,好巧不巧,竟在廟後頭的山背坡,見到了一名昏迷未醒的老乞丐,那乞丐蓬頭垢麵,滿臉血汙,衙門的人還擔心是附近山民糟了意外,卻在救助清洗對方的臉後,大吃一驚。不為其他,隻因,這人不就是他們多日來苦追不到的逃犯肖習正嗎?宋縣令激動得熱淚盈眶,馬上把人帶回衙門,前後腳的就去找紀大人邀功。因肖習正其人太過重要,柳蔚一家回城後,連家都沒回,直接去了縣衙。肖習正被拘兩日,卻始終緘口不言,死不認罪,宋縣令沒法子,已對此人施過大刑,卻仍舊無濟於事,因此等柳蔚幾人見到肖習正時,看到的便是他破破爛爛,渾身傷痕的狼狽模樣。紀淳冬很解氣!當初街頭械鬥,他是手無寸鐵,對方卻拿了兵器,那場搏鬥本就極不公平,最後結果他掛了彩,心裡不舒服得很,一直想找機會報複。現在看到肖習正這副鬼樣子,他登時過癮了,又親自領人,拉到刑訊室去審問。宋縣令對肖習正用的大刑是鞭刑,把人打得皮開肉綻,渾身上下沒一塊兒好皮。紀淳冬不然,他用棍刑,皮打壞了算什麼,這人是骨頭硬,那就該打骨頭,打碎了骨頭,看他還有什麼不肯說的!兵營裡的軍士對待俘虜什麼樣,紀淳冬對待肖習正就是什麼樣。紀淳冬比宋縣令心狠手辣,不到一刻鐘,原本還鐵骨錚錚的男人,被折磨得什麼都交代了。畫押好的認罪書擺在眼前,柳蔚看著上頭的血汙指印,抬眉,瞟了眼她的小舅。紀淳冬對上她的視線,像才反應過來,忙又搶回去,道:“姑娘家彆看這些,容棱你看。”認罪書被塞到懷裡,容棱拿出來看了幾眼,道:“看似都說了,實則什麼都未說。”紀淳冬道:“他就是個打手,多的該也不知了。”紀淳冬對自己的問訊手法很有信心,屈打成招,兵營裡慣用的伎倆,百試百靈。可對付有些人,屈打成招,還真不一定都行……“真的都說了嗎?”柳蔚也半信半疑,她想了下,對小黎道:“你去看看。”小黎雙手踹在衣裳兜裡,往裡走。紀淳冬忙攔住他,斥責柳蔚:“怎麼能讓他一個孩子進去,裡頭那可是殺人逃犯,多危險。”小黎眨眨眼,望回娘親。柳蔚跟紀淳冬道:“小黎不怕。”紀淳冬還是不許:“那也不成。”柳蔚無奈,隻能問兒子:“告訴你舅爺爺,你怕嗎?”紀淳冬一愣,臉頓時紅了一片。卻聽小黎還真乖乖巧巧的道:“舅爺爺放心,我不害怕。”這回彆說臉了,紀淳冬脖子都跟著紅了,他扭捏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那個,你彆……彆叫我爺爺……”到最後,小黎還是進去了,卻是在紀淳冬的陪伴下。然後,審訊室裡響起了巨大的尖叫聲,且久久不停。柳蔚和容棱沒進去,兩人就在外麵說閒話,又過了一會兒,審訊室的門開了,小黎與紀淳冬走了出來。紀淳冬臉色不太好,嘴唇還隱隱發白。小黎則一邊擦著手上的血跡,一邊與娘親道:“那人撒謊了,撒了很多慌,我嚇唬了一下他,他現在都說了。”紀淳冬聞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然後脫口而出:“不是嚇唬,他把肖習正的肚子劃開,還把人家腸子拉了出來!”小黎說:“很小的一個傷口,就拇指長短,等他不叫喚了,我就給他縫回去,我就是嚇嚇他,沒想傷害他。”紀淳冬根本不信!小黎有點委屈,腮幫子鼓了起來:“是他先撒謊的……”容棱把兒子抱起來,看著紀淳冬道:“晚輩敬您是長輩,還請您莫要倚老賣老,以大欺小。”小黎吸吸鼻子,雙手抱住容叔叔的脖子,把臉埋進容叔叔懷裡,嘟噥著:“我會給他縫回去的……”容棱拍拍兒子的背,道:“恩,沒事。”紀淳冬看著這一大一小,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而且,他並不老好嗎!肖習正重新認罪,自然就有新的認罪書,這份認罪書依舊血跡斑駁,但內容,卻比之前一份多了許多。肖習正效忠於當朝六王爺,算是六王爺豢養的一批,較為優質的爪牙,他之前的任務是替六王爺鏟除一些明麵上不好對付的仇人。這次的任務,本不是他接,但接取任務的那人,遭到了不明勢力的暗殺,人手緊缺,無可奈何下,六王爺才勉為其難,讓他前往。他這回的目標,是帶前太傅紀南崢回京敘談。說敘談是好聽的,目的,則是為了紀太傅手上的一樣東西。“什麼東西?”看著認罪書上空白的一行,並沒有理她相公與她小舅在爭執什麼的柳蔚,直接問小黎。小黎探頭看了一眼,然後搖搖頭:“他也不知。”然後補充:“真的不知。”柳蔚信了,繼續往下看。紀太傅多年前致仕歸寧,便一直音訊渺乎,後有人說在白山洲一臨江小縣曾見過他,可當時太傅身邊尚有皇上安排的人暗中保護,前來尋找的人,均無功而返,而這次,卻是紀太傅在長達五年的失蹤後,第一次現身。京中得到消息,兩個月前,紀太傅回過一次白山洲,也由此,他們便追了過來。至於襲擊紀淳冬,完全是意外之舉,他們沒想到會在西進縣見到紀太傅的義子,他們在紅家村守株待兔,想抓紀太傅,但若紀淳冬在,必會令他們無功而返,因此一番躊躇,他們決定先下手為強。不料數人聯手,也並未將紀淳冬傷至多重,不過所幸,後來他們得到消息,紀太傅並未在城中,而是剛剛打算進城,於是幾人前往堵截,終於在路上,讓他們堵到了。“堵到了?”柳蔚愣住,眉頭皺的很緊。小黎又解釋:“沒有沒有,後麵說是撞鬼了,人丟了,一覺醒來,已經被抓進了衙門。”柳蔚不解:“撞鬼?”小黎點頭:“他是這麼說的。”柳蔚越發懵了,不知道撞鬼這是什麼梗。這時,紀淳冬卻道:“若肖習正說的沒錯,那父親現在,就在西進縣內,不過,人丟了,是怎麼個丟法?會否遇到其他危險?”柳蔚也擔心,她也是這兩日與紀淳冬詳聊,才知道外祖父在仙燕國竟貴為太傅,驚訝之時,也不免與有榮焉,古往今來,教授育人,總歸是崇高之舉。宋縣令本來像透明人一樣站在後麵,聽他們說到這兒,下意識的開口:“紀太傅嗎?他就在城裡。”三人一愣,同時轉頭看向他。宋縣令眨眼道:“報官的就是紀太傅,下官本來也不知,可這不是汝降王天天往紀太傅暫居的客棧跑嗎,後來知道的人多了,巡按府的幾位大人,還有原州府的成大人,也都往客棧跑,紀太傅讓他們堵得,兩天都沒出過門了,說起來也怪可憐的。”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