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紀氏主家人 始終未被抓獲(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58 字 1個月前

明明是查玄人寶藏,怎麼會無端端查到冼月朝上頭?學者給出的說法卻是,冼月朝的“紀”字自符,便是玄人的族徽。這個發現是驚人的!五百年前的赤玄人,為何要用一千兩百多年前的冼月朝文字,作為族徽?這個“紀”,又代表什麼?青雲第二任皇帝開始猜測,猜測的同時,也命令下麵的人,繼續去查。後來,有人提出,紀,說的會不會是赤玄朝末代皇後,紀薈?紀薈其人,據說來自東海附近的小漁村,是被萬翰帝一日東遊時,僥幸遇見,因其貌若天仙,姿色奪人,萬翰帝破格將其納入後宮,千嬌萬寵,五年之後,甚至將她立為皇後。隻是紅顏薄命,紀薈母儀天下不過三年,便因疾病香消玉殞了,隻留下一子,卻因早產之顧,天生還就是個癡兒。所以,有可能嗎?紀,說的是紀薈?這種說法很快被攻破了,一個存在了五百年的王朝族徽,怎麼也不可能是因為一個末代皇後的姓氏而定,這隻可能是個巧合。但是世上又有多少巧合?一個對寶藏野心勃勃的皇帝,怎麼可能放過任何一種可能,哪怕這種可能一聽就很荒謬。所以,二帝派人繼續去查。不知該說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還是堅持不懈,水滴石穿,竟然真的讓二帝查到了。據說,紀薈是從海外而來。那是一日清晨,出海打漁的村民很早便醒了,可在海灘上,他們最先看到的不是自家的漁船,而是一具具不知生死的“屍體”。這些“屍體”全身是水,有的已經死了,有的還有一口氣。那天,被救下的人,總共有十七人,這十七人,都姓紀,其中,就有年僅七歲的紀薈的母親。這些紀姓人自稱,他們是來自海外,遇上海難,才會被吹刮至此。但世人都知道,大海之外隻有廣闊無邊的深海,怎麼可能會有活人?當時沒人信他們的話,他們估計也認為回不去了,便安安心心在漁村住下。其後經過數十年,他們與邊海之人結合,生兒育女,延伸下一代。紀薈,便出生了。這些追溯,為青雲二帝帶來了三個信息。第一,東海之外有活人,很有可能,就是玄人,五百年前,玄人不就是從東海過來,再勢如破竹掀翻了白孟的統治?第二,玄人並非全都姓雲,他們也有姓紀的,所以赤玄的族徽,應當是第一任赤玄帝帶來的,或許第一任赤玄帝就是姓紀的,隻是幾百年過去了,早就無從考據。第三,寶藏很可能真的存在,就在大海之外,在比東方更遙遠的地方。青雲二帝知曉後,立刻下令,將漁村剩餘的紀姓人,統統帶回京都。但是因為事情敗露,這些人當夜便逃走了。並且一走,就徹底消失,再也找尋不到。青雲二帝不甘心,明明到嘴的鴨子,怎麼能就這麼飛了?所以二帝繼續搜尋,派了軍隊,派了暗衛,派了士兵,總之,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卻始終遝無音訊。直到青雲二帝與世長辭之前,還抱著這股不甘,將這個秘密,交托給了他的太子。二帝的兒子三帝,因為親眼目睹父皇是如何為找那些“紀”姓人,為找什麼虛無縹緲的寶藏而荒廢朝政,他不想重蹈覆轍,便將此事封印,並且勵精圖治,安邦定國。三帝在位三十一年,將青雲國打理得井井有條,風調雨順。在三帝駕崩前,本來是不想將這個秘密再傳下去,但想到那是其父糾結了一輩子的東西,便舍不得就此斷送,還是按規矩,傳給了下一任皇帝。傳給的也就是容棱的爺爺,乾淩的父親,先帝。平白知道有個寶藏,先帝不可能不心動,自然也偷偷去查,而他的運氣不錯,竟然真給他找到了,但那時候,所謂的紀家人,已經不在東海的漁村,而是到了西邊的邊境。經過了整整三十一年的安定平靜,蹈光隱晦,此時的漁村舊人,已經能把自己偽裝得跟真正的中原人一樣了,並且還在西方邊境,建造了逼人的勢力。那時候,但凡是邊境人,無人不知西南嶺州的紀氏家族。但是,世上無絕對的秘密,背叛,永遠是無處不在的。族內有人為了一己私欲,願意投靠先帝,並且揭露出,西南紀氏一族,便是當年東海邊的紀家人。先帝知道後,立刻謹慎安排,派了得力乾將,勢必要將紀家人全部抓獲,帶往京都。這次,紀家人沒那麼僥幸能一起逃走,他們被迫分散,有些人甚至在逃亡的過程中就慘死,有些人苟且偷生活了下來,卻顛沛流離,四海為家。柳蔚愣愣的聽著容棱講到這裡,卻覺得自己智商有點不夠用了。柳蔚斟酌了好半天用詞,才認真的看著容棱,問道:“你確定,你不是在編故事誆我?”容棱瞥了柳蔚一眼,將糕點碟子,又往她麵前推了推。柳蔚神不守舍的又吃了一塊,還沒咽下去,便問:“你不是說這是曆代皇帝臨終前的密令嗎?你怎麼會知道?”“無意知曉。”容棱諷刺的勾了勾唇角:“紀氏主家人,始終未被抓獲,先帝駕崩前,因太子未及時趕回,一怒之下,原想帶著這個秘密下陰曹,卻被父皇逼問出了。”逼問?這個詞用的好狠!柳蔚不禁想到那位看似慈眉善目的老人,嘴唇輕輕抿著。果然外表越是可善之人,越是藏著一顆虎狼之心。此言的確不假。“後來呢?”“後來?”容棱斂眉輕笑:“後來,便有了鎮格門出世,再後來,我統領鎮格門,無意發現了此秘。”柳蔚捏著糕點,眨了眨眼:“這可是天大的秘密,你這麼隨便的告訴我,好嗎?”容棱瞧著柳蔚:“不是你說過,都想知道?”柳蔚隻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麼死的,沒想知道……想到這兒,柳蔚又瞪大眼睛:“我母親是西南紀家的?”容棱沉默的點頭。柳蔚呼吸頓時有些急促:“對了,閱兒說過,我父親是從邊境將母親帶回來的,那我父親是否知道……”容棱搖頭:“你父親並不知道。”是了,不可能知道,這畢竟是皇家秘密,不是輕易誰都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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