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陳澤坐上了孫妙涵的車,兩人回到了家,孫妙涵沒有理陳澤,抱著衣服進了浴室,嘩嘩地放著洗澡水。陳澤看著裡麵搖晃的身影嘿嘿一笑,連忙也將衣服也脫了個精光,隻穿了條四角平底褲,站在浴室門口搖了搖屁股,啪啪地敲打著房門,扯著嗓子大吼道:“涵姐,涵姐,快開門,鴛鴦浴!鴛鴦浴!洗鴛鴦浴了。”聽見外麵的叫喊聲,孫妙涵在裡麵雙手捂嘴偷偷的笑了半響,甩了甩濕漉漉的秀發,嬌聲笑道:“神經病!小流氓,你休想得逞!”陳澤淫笑著走到一麵鏡子前,看著鏡子裡不同於那些肌肉猛|男,健身教練似的強壯,但是線條明顯,棱角柔和的身軀,雙臂舉起,雙手握成拳,做了個強壯的造型,麵露凶惡地道:“休想得逞?今天本大叔就要讓你嘗嘗什麼叫做辣手摧花,而且連本帶利一起收了!”說完後,甩了甩胯|下,在聳動了幾下身子,臉上的笑容愈發不可收拾。女人洗澡總是慢騰騰的,陳澤坐在沙發上,把電視打開,悠閒地翻了幾個台,卻心不在焉的,心思飄了老遠。約莫二十幾分鐘過後,浴室裡終於響起了‘嗡嗡’的吹風機聲音,過了一會兒,穿著粉紅色圓領睡衣的孫妙涵才推開房門走了出來,看著陳澤光著身子的摸樣,心裡暗暗的啐了一聲,臉色微紅的搶過陳澤手裡的遙控板,嬌嗔道:“快點去洗澡,身上臭死了。”陳澤不為所動,湊過身子,在孫妙涵身上嗅了半響,聞著孫妙涵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露出一副欣然陶醉的樣子,悠然道:“嗯,和涵姐比起來我身上果然是臭不可聞!”孫妙涵白了他一眼,雙手用力的把他從沙發上拖起來,低聲笑道:“知道自己身上是臭的,那還不快去。”陳澤站起來伸了懶腰,便轉身向浴室走去。衝了熱水澡之後,再光著身子跨進浴缸,在裡麵躺了下去,往裡麵加了浴鹽,身子侵泡在溫水中,隻覺得周身舒坦,每個毛孔都無比的舒服,悠然自得的閉上了眼睛。在陳澤不經意的一瞥時,忽然發現洗衣簍裡有剛才孫妙涵洗澡後換下的內衣褲,看著看著,目不轉睛間,陳澤似乎就覺得空氣中散發這一股讓人荷爾蒙急劇上升的氣息。內衣是紫色錦繡蕾絲邊的,布料舒適而柔軟。對這方麵略有研究的陳澤卻是知道,或許這小小的一塊布料,就是普通白領一個月的工資也是遠遠不及它價格的一半。孫妙涵的內衣不像一般女人那樣大大的罩杯裡麵還要墊上厚厚的海綿,完全是真材實料。陳澤想起孫妙涵的風情,隻覺得口乾舌燥,心情悸動之下,難以自製,雙手不由自主的伸下去,在低下搓揉幾下,正想著孫妙涵那張鵝蛋臉蛋,就準備擦槍走火。“砰砰砰”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陳澤接下來已經很久沒有從事過的有益身心之動作,孫妙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陳澤,你電話響了,快點出來接電話。”陳澤歎了口氣,鬆開右手,‘嘩啦’一聲從浴缸裡站起來,雙手叉腰,扯著脖子火氣騰騰地吼道:“這他娘的是誰啊!這麼晚還來電話!不知道本大叔晚上是不接電話的嗎?還要不要人休息?還給不給人私人時間了!”孫妙涵楞了一下,然後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喊道:“嗯,這還真是他娘的,電話上隻顯示了兩個字——老媽!”陳澤嚇了一跳,趕緊跳了出去,大喊道:“涵姐,你不要接啊!我馬上就出來!”也來不及穿衣服,跑到牆邊,取過白毛巾,匆匆地擦了下身子,在腰間裹了條寬大的浴巾,推門走了出去,從孫妙涵手中接過電話,看了一下未接來電顯示,確實是老媽打來了。連忙進了書房,坐在椅子上,將電話撥了過去,電話接通過後,陳澤一臉諂媚相地笑道:“老媽,我電話調的震動狀態,剛才沒接到你的電話,這麼晚打電話還有什麼事嗎?”電話另一頭的趙欣埋怨道:“你又跑到那裡去了?”陳澤笑著答道:“能到那裡去玩啊!還不是跟著姐認識了幾個朋友,在一起玩呢?”趙欣冷哼了一聲:“認識朋友可以,但是不準不三不四的鬼混啊!這個慧慧也真是的,介紹什麼朋友給你認識嗎?不好好念書,整天跟社會上的混混一樣。還有,明天中午彆忘了去雙天酒家啊!早點,不然有你好看!”陳澤連忙答應,保證明天早點去,經過幾分鐘唯唯諾諾的敷衍之後,陳澤終於掛掉了電話,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裡暗暗道了聲好懸。陳澤走到門邊,向外望去,卻見孫妙涵半臥在沙發之上,香肩半裸,兩條修長秀氣的美|腿交纏在一起,正神情專注地看著電視劇。陳澤笑了笑,向著沙發便靠過去,孫妙涵抬眼看了一下,又繼續看起了電視,道:“他娘的電話接完了?”陳澤訕訕的笑了一下,然後裝模作樣地在旁邊坐了下來,看電視。看著陳澤一副正襟危坐的摸樣,孫妙涵也裝出一副認真看電視的樣子,心裡卻在暗暗竊笑不已,小樣,看你能忍多久!兩分鐘過後。陳澤突然把頭湊了過去,擋住孫妙涵看電視的視線,諂媚的笑道:“我們還是聊一聊關於賭注的事情吧!”孫妙涵抿嘴笑著,我就知道你忍不住!淡淡地道:“還好意思提賭注的事情,白天在外麵我不好意思拆穿你作弊的行為,害怕彆人聽了去,難不成你還真以為我還會給你什麼賭注吧?”陳澤微微一怔,然後失望至極地躺在了沙發上,無精打采的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白白興奮一場,我猜著了開頭,卻沒有猜著結尾。”孫妙涵感覺臉色有些發燙,其實她心裡已經知道陳澤沒有作弊,作弊是做不了那麼多門滿分科目出來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說話不算數,轉頭望了陳澤一眼,眼波流轉間,拍了一下他的腿,緩和了下語氣,嗔道:“乾嘛這幅樣子啊!”陳澤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留給孫妙涵一個落寞蕭條的背影,邊走邊搖搖頭道:“人生還有什麼意義,柏拉圖式戀愛,哎,我還是洗洗睡吧!”沒有去孫妙涵的臥室,而是主動的去了另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