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房子是張有平魚劉蕎葉前兩天租的,一間房子,帶了一個小廚房,一個小衛生間。餐廳客廳房間三合一。雖然條件簡陋,但是對於張有平魚劉蕎葉,也算是很不錯了。至少兩口子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了。有些夫妻間的事情,做起來也比較方便。“有平,你說等我們賺了錢,把崽崽接過來怎麼樣?”劉蕎葉小聲地問道。“當然好。隻是這附近沒看到有學校,得靠近市中心才行。好像這裡的學校也不接收我們外地人的小孩。”張有平在附近小學收廢品的時候,順便問過。由於外來人口大量地湧入到這座城市,一下子使得這座城市擁擠起來。配套設施卻沒有跟上來。尤其是配套學校早已經非常擁擠。像他們這樣來城裡打工人的子女很難進學校。“那怎麼辦?”劉蕎葉皺了皺眉頭。“暫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先讓叫花在梅子坳讀幾年,等咱們條件好了,再跟我們過來。”張有平想了想說道。“也隻能這樣了。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我特彆想崽崽。是不是他在家裡出什麼事情了?”劉蕎葉還是有些心神不寧,有些擔心地說道。“你彆疑神疑鬼。你們女人就是神經過敏。興許沒什麼事情。他在老家能出什麼事情。要是真有什麼事情,爹娘還能不發電報過來麼?彆想這些了,早點休息吧。”張有平說道。“不是,我總覺得去年那件事情一直沒過去。那次的事情實在太怪了。幸好叫花睡著了。但是金虎他們幾個怎麼可能會淹死呢?村子裡的孩子哪個不是在梅子溪裡泡大的?”劉蕎葉眼睛睜開,看著天花板上晃動樹影。“是啊。那次的事情也真是怪。這些孩子個個從小就在梅子溪長大的小水鬼。怎麼可能淹死在池塘裡呢?那池塘的水也沒多深,邊上更是隻淹沒到大腿深,就更說不過去了。叫花那天也真是奇怪。我們過去找的時候,喊都喊不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從頭至尾沒人看到。叫花一直都說金虎他們幾個都跟著他。後來他說沒有了,我總覺得他沒說真話。因為有個時候,我經常看到叫花說話的時候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彆的地方。”張有平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迷惑。“對了,還有那個在夢裡教叫花梅山法術的老道士師父是怎麼回事也一直沒弄清楚。”劉蕎葉說道。“這些,等咱們回去的時候,好好地問一問崽崽。現在我們還是紮紮實實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條件好了,才能讓崽崽過上好日子。”張有平說道。第二天,梅子坳園藝場幾個人到處在找肥貓。從張叫花從學校裡回來就沒看到肥貓的蹤影。張叫花對肥貓的釣魚技非常感興趣,還想著讓肥貓再去釣魚。誰知道一回來,那肥貓就不見了蹤影。“早上你去上學的時候還在。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莫不是是跑掉了?”張文榮問道。“應該沒有啊。”張叫花並沒有覺得這隻肥貓已經脫離他的控製,實際上,隻要他意念一動,這隻肥貓就免不了要斷送性命。但是肥貓去了哪裡了呢?張叫花沒辦法感應得很真切。果然這靈魂控製,也是非常的不靠譜。張叫花也不能真的用靈魂控製將肥貓給乾掉。“那也不急。這肥貓自己有腳,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地待在屋子裡不出去。”張加根說道。“就是啊。這事情就得慢慢來。急不來的。要不讓豹子去找一找。”張漢高想了想說道。“算了,等這隻肥貓回來再收拾它!”張叫花搖搖頭。肥貓等張叫花一去學校,就進了梅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它的老巢。讓肥貓極其生氣的是,他的部下們在它回去之前好幾天就已經散夥了。這些家夥根本沒想到肥貓能夠活下來。幾個黑貓頭領乾了一仗,卻發現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後絕對散夥,一個帶了一群黑貓,占了一個地方。“喵嗚!”肥貓生氣了,仰天長嘯。誰知道叫了半天,根本沒有貓過來響應它。卻把它的死對頭召喚了過來。原來沒有了肥貓的統治,牛貓的實力一下子下降了幾成。而且又變成了一盤散沙。被它的死對頭悍然一擊。便將牛貓群從這裡乾出去了。“吱吱,吱吱……”肥貓環顧四周,死對頭已經將它團團圍住了。因為這裡是它的地盤,來的時候,它根本沒怎麼注意。誰知道這裡竟然已經被死對頭攻占了。肥貓可沒有什麼英雄氣概,在發現老窩被對手端掉的時候,它就想逃了。但是對手真是陰險,一下子將它的四周的路全部給斷了。不是它不想上樹,而是它的對手同樣也是攀爬的高手。或者說,在攀爬這項技能方麵,可以輕鬆地虐它。因為,它的對手就是一群獼猴。最強壯的獼猴頭領出現在肥貓的麵前,圍著肥貓轉了幾圈。由於生活在同一塊森林,肥貓魚這獼猴頭領可沒少爭鬥。每次都是智商高了一籌的肥貓占了上風。“吱吱吱吱……”獼猴頭領在肥貓身邊又是叫又是跳,歡喜得不得了。顯然對能夠將肥貓圍住,非常的開心。肥貓耷拉著腦袋,被對手這麼團團圍住,它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就在獼猴頭領得意忘形的時候,肥貓猛然動了,直接在獼猴的尾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就像咬住了一根清脆的蘿卜一樣。嘎嘣,獼猴的尾巴斷了!“吱吱吱……”獼猴頭領悲慘地痛呼。獼猴群一下子出現了慌亂。肥貓趁著這一刻的慌亂,飛快地衝入灌木叢。既然從上麵,沒辦法逃走,肥貓隻能從灌木中逃走了。獼猴頭領欲哭無淚地看著他的已經折斷的尾巴,怒從心中生,猛地發出一聲巨吼:吼……樹林間,一時間隻聽見數不清的獼猴在樹上跳躍、樹林間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