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穗城回番山墟裡的路上,雷曉飛基本已是縱馬自如,人和馬經過兩次的磨合後,已經彼此熟悉。雷曉飛差不多下午四點鐘左右從穗城出發,到達番山墟的小吃店時,才五點多,用了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雷曉飛在小吃店前勒住馬時,小吃店正準備收鋪。林采微這幾天,嘗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她天天在這裡望穿秋水地盼郞歸,如今見到風塵仆仆的愛郞時,哪還不欣喜若狂,連忙上前又為雷曉飛拍灰塵,又送水又送吃。小吃店的眾人見他們郎情妾意的樣子,就通氣地打過招呼後先回去了,讓他們兩人留在最後關鋪。雷曉飛和林采微互訴一番衷情後,才關鋪離去。初夏的日子,傍晚六時太陽才爬到西山頂,天還大亮。雷曉飛拉著馬和林采微走出了墟。走過護城河的吊橋後,雷曉飛對林采微說道:“妹子,我們騎馬回去好嗎?”林采微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騎馬。”雷曉飛說:“怕什麼,我們一起騎不就行。”林采微望著高大神駿的白馬,心裡有點怵,猶豫不決。少年心性好奇,哪個對新鮮的事物沒興趣?但她又怕被摔倒。“什麼,又信不過哥了?”雷曉飛笑眯眯地望著林采微說:“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懷疑哥的話,我就要懲罰你。你說,讓我什麼罰你?”麵對這個對自己百依百順言計聽從的嬌娃,雷曉飛總會不由地生出一股霸氣。雷曉飛的霸道讓林采微慌了,她忙說:“哥彆生氣,你說騎馬就騎馬。”林采微的順從,讓雷曉飛生出了成就感,他先抱林采微上了馬,然後自己意氣風發地一躍上馬,一手摟著林采微的纖腰,一手抓緊僵繩,“駕”地一聲輕呼,白馬就聽話地“得,得”小跑起來。林采微初次騎馬,免不了緊張,全身肌肉因緊張而發僵,摟住她的雷曉飛當然察覺她的身體變化,就對她說:“放鬆點,難道我的胸懷還不能給你安全感?”“人家第一次騎馬,緊張嘛。”林采微的聲音都因為緊張而有點顫。雷曉飛想了想,壞笑地貼著林采微的耳邊說:“我有辦法消除你的緊張。說完,他摟著林采微纖腰的手一收緊,讓林采微完全貼入了自己身上,然後把手撫上了她平滑的腹部。”“嗯。”的一聲,林采微緊縮的身子馬上軟了,軟倒在愛郞的懷中。雷曉飛並沒有停住作惡的手,一邊享受那滑不溜手的感受,一邊輕咬著林采微的耳問道:“妹子,這幾天想哥沒有。”林采微哪堪挑逗,早已臉色潮|紅,渾身發軟,隻是點了點頭用蚊蚋般的聲音說道:“有。”馬小跑了一陣,就到了上次途遇劫匪的地方。雷曉飛看天色還早,就把馬趕進了竹林,來到上次和林采微親熱的地方,下馬把軟得像麵條似的林采微橫抱著,選了一塊乾爽的高地坐下,然後急不可奈地一口親上了放在自己大腿的林采微。兩人一番唇瓣摩擦、纏綿悱惻後,雷曉飛對滿臉紅霞的林采微說:“剛才你懷疑哥,我說過要懲罰你,你還沒說讓我什麼罰你呢?”“是我不對,以後我再也不敢懷疑哥,這次就彆罰我好嗎?”林采微連忙認錯表態。在溫順的林采微麵前,雷曉飛變成了麵對小白兔的大灰狼,大灰狼當然就不會放過小白兔啦。他霸道地對林采微說:“不行,這已是第二次重犯了,一定要罰,家有家規嘛,你現在算半個雷家的人啦,當然要遵守雷家的家規。”雷曉飛的話讓林采微喜憂參半,喜的是愛郞承認和自己的親密關係,憂的是不知要受愛郞所說的家規怎樣的懲罰,她怯怯地問:“家規規定要怎樣的懲罰?”哪有什麼家規,那不過是雷曉飛杜撰出來騙林采微的,如今雷曉飛見單純的嬌娃真的上當,已心猿意馬,想法作弄這單純的嬌娃,他故作嚴肅地說:“根據雷家家規第二十六條第二小條,懷疑為夫者……”雷曉飛語言中已露出了破綻。林采微還沒有嫁他,又何來的為夫,但林采微看到雷曉飛真有其事的模樣,被蒙住了,登時緊張起來,還哪能分辨清楚,她忙惶急地問道:“怎樣?”麵對純得像一張白紙一樣的佳人,雷曉飛不忍心騙說下去,他一把將橫抱著的林采微翻轉過來,輕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素麵朝下,玉背朝上,讓她發育良好的翹臀隆起,然後輕拍了一下說:“打屁股。”“啊……嗯……”林采微先是被愛郞忽而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驚呼起來,但才叫了半聲,又被愛郞拍打在敏感部位,傳來絲絲撩人的異樣感覺,不由檀口輕啟,哼逸出極具誘惑力的半聲低吟。氣氛越來越曖昧,林采微隻覺全身酥軟乏力,羞澀閉著美眸,銀牙暗咬,苦忍著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林采微嬌嫩的翹臀傳來的柔嫩、軟膩、嫩滑而又彈性十足的完美感覺,讓雷曉飛心中欲念轉瞬便燒成燎原大火,原來他不過是想嚇一下林采微,誰知卻發展到如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極度舒爽的手感讓人欲罷不能,生出得隴望蜀,想來得寸進尺,男人都這樣,欲望是人類前進的原動力。雷曉飛隻感到唾液腺加班加點地工作,分泌出更多的唾沫,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掌進行了勤勞的揉、搓、捏、推工作,不斷改變手中軟肉的形狀,來滿足眼福和手感。林采微那堪刺|激,早已羞赧不堪,嬌軀柔若無骨。她將自己的滾燙的玉頰深深埋進柔細的臂彎中,任憑愛郞做那令她麵紅心跳的輕薄之舉。不知過了多久,林采微因保持這累人的姿勢太久,眼看堅持不住了,玉首就要向地下垂去,雷曉飛眼疾手快,一把抄住住佳人將要落下的上半身,扭轉林采微的身子,抱到自己胸前,一口吻著懷中嬌娃甜美的雙唇。懷中嬌娃早已情動,被愛郞吻得“嗯、呀”地直吟,直逗得雷曉飛食指大動,想把她就地正法。很久,唇分。雷曉飛還意猶未儘,懷中的嬌娃已被逗得玉頸都泛紅,軟癱愛郞身上,羞紅的臉深深地埋入了愛郞的懷中,不敢正視愛郞。但此姿態,卻把那晶瑩剔透到幾乎看到血管裡的血流動的玉耳呈現到雷曉飛眼前,雷曉飛望著藝術品般的玉耳,心火更盛,輕輕地撩起佳人半蓋耳朵的長發,一口就銜上了。林采微的耳朵比丹霞更敏感,被雷曉飛的嘴唇觸上後,身子就直打囉嗦,加上愛郞作惡的手還停留在那羞人部位,更讓她身上躁熱心癢難忍。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子,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引人犯罪的哼聲,這更讓雷曉飛火上添油,身下那不文之物早已硬如鐵石。不過雷曉飛還殘存一絲理智,知道現在還不是辦那事的時候,況且,地點也不合適。於是他依依不舍地停下口中的動作,附著林采微的耳朵,向裡麵吹了一口熱氣,邪笑著說道:“雷家家規第二十六條第三小條還說,再次懷疑為夫者,要脫下褲子打屁股,你可記住了。”雷曉飛說完,還有意無意地把林采微的褲子往下拉了拉。“嚶嚀”一聲,林采微那堪刺|激,身體一僵,隻感到下麵有一股液體噴薄而出,完成了少女的第一次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