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路見不平 柳暗花明(1 / 1)

“哈哈哈哈,你個小娘皮,看你這次還往哪裡跑,一個瞎子,還能逃得出大爺的掌心?”三個壯碩的男子,頓時追了上來,將那少女圍在了中間。“不要……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雀兒,雀兒你在哪裡……”那少女雙手在空氣中胡亂揮舞這,身旁一個竹籃跌落在地麵之上,整個人無助的哭泣這。那少女的雙眼明顯看不見東西,雖然烏黑明亮,卻沒有半分靈動的感覺。就在此刻,那三個壯碩的男子大笑道:“咱兄弟三個今天還真是紅鸞星當頭照啊,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碰到這樣的極品,雖說是些瞎子,但老子就喜歡瞎子,玩起來那才叫個帶勁,你看著小娘皮細皮嫩肉的樣子,絕對不比咱們上次玩的那個大家閨秀差!”“運氣,絕對是運氣,你看著楚楚可憐的樣子,嘖嘖嘖,真是我見猶憐啊。”一個男子說話間伸手朝著那少女臉上摸去。“啊……”那少女就像受驚的兔子一般,頓時驚叫一聲。就在此刻,一路疾馳而來的丁春秋已經敢到此地了。但是當他看到場中那三位男子的瞬間,雙眼立刻便眯了起來,一股蓬勃的殺意,當場綻放出來。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響起,梅劍等人追了過來。那三人聞聲臉色大變,回頭一看,瞬間便是化作一抹猙獰的笑意:“哈哈哈哈,原來是一對野鴛鴦。哥們今日當真是紅鸞星大動啊。又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送上門來!”聞聽此言。另一人回過頭,頓時驚叫道:“呦,還真是一個大美人啊,運氣,當真是運氣!”“不過我更喜歡他一點,你們不許跟我爭,這兩個娘們都給你們,老子就要他!”那第三人手臂抬起。直接指向了丁春秋。看著他的樣子,丁春秋心中猛然浮現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怒火。他娘的,竟敢打老子的注意,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便在此刻,梅劍錚的一聲長劍出鞘:“你們這群無恥敗類,當真是找死!”聽了這話,那三人不驚反喜,嘿嘿笑道:“呦,還是一個烈女,大爺我就喜歡烈女……”就在他說話的瞬間。丁春秋笑了。無形劍氣,瞬間破空而去。澎湃的殺意,化作致命殺機,當斬綻放開來。噗!血光迎風綻放,那說話之人話語尚未落下,劍氣已然刺穿了他的脖頸,鮮血恍若噴泉一般,咕嘟咕嘟向外噴湧。“大哥!”霎那之間的變化,叫另外兩人猛的發出一聲驚叫。“不用叫,你們也隨他去吧!”丁春秋身影如風,瞬息間劍氣衝霄而起。“你他嗎的找死!”麵對丁春秋的強勢殺戮,那二人沒有半點驚懼,猛然撲了上來。噗!丁春秋劍氣橫空,一顆大好頭顱瞬間飛起,鮮血猛然飆射當空。“廢話真多!”丁春秋再殺一人,冷笑一聲朝著最後一人撲去。瞬息間的交手,丁春秋連殺兩人,叫那人臉色大變。他本以為,之前那一人身死,乃是猝不提防被丁春秋偷襲的結果,此刻丁春秋再度出手,他才是認清楚了現實的殘酷。剛欲轉身逃遁,丁春秋的聲音倏然響在耳邊:“彆走啊,他們兩個還在等你呢!”丁春秋的聲音,就像是死神的召喚,叫那人通體發冷。“不……你不能殺我,我是……”他的話語尚未說完,聲音頓時停止,一道劍氣,帶著血光,從他的心臟之中爆裂而出,鮮血,瞬間擴散開來。那人的雙眼在此刻爆睜,看著丁春秋,猛的撲倒。看著三人倒地,丁春秋眼中浮現出一抹厭惡之情,道:“一個一流高手,兩個二流巔峰,乾什麼不好當銀賊,活該你們死在老子手中。”就在這時,黃裳和周寒也趕了過來,看著斃命的三人,再看看那驚懼不已的少女,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就在此刻,梅劍忽然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道:“梅劍辦事不利,還請主人懲罰!”丁春秋笑了一下,道:“起來吧,這件事不怪你,他們一個一流,兩個二流巔峰,想要逃開你們的清掃,你們也沒有辦法!”說完此話,丁春秋回過頭,道:“對了,這位姑娘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裡?”對於那二人丁春秋還能想得通,但是這個盲眼姑娘出現在這裡,卻是有些匪夷所思了。之前的變故,那少女雖然看不見,但卻聽在耳中,是以道:“多謝這恩公出手相救,秀秀在這裡拜謝恩公大恩大德!”說話間,那少女就要屈身下拜。丁春秋見此眉頭一皺,衣袍揮動,便是將那名叫秀秀的少女托了起來,道:“舉手之勞而已,秀秀姑娘不必如此,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裡?”聽了這話,那秀秀臉上露出一抹驚悸,道:“我就住在不遠處的山穀之中,今天我是和雀兒出來散心的,之前雀兒說去替我打水,就在雀兒走後,不知怎麼的,他們就跑出來了,幸虧恩公及時出現,否則……否則……”說到此處,秀秀眼中又是生出了一抹水霧。但就在此刻,丁春秋等人眼中同時露出一抹驚詫之色,對視幾眼後,丁春秋剛欲開口。一道人影猛然從遠處樹林內竄出,瞬息間便是到了幾人身前。“小姐,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來人也是一個十**歲的少女,一身火紅衣衫。麵容清秀俏麗。特彆是一雙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精光流轉不定,看向丁春秋之時,眼中有著一抹淡然的怒意。聞聽此言,秀秀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動容之色:“雀兒,是雀兒嗎,你跑哪裡去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秀秀一把抓住雀兒的手腕。臉上帶著一抹餘悸之色說道。雀兒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沒事了小姐,雀兒就在這裡,小姐不用怕!”說完此話,那雀兒猛然抬起頭,眼中帶著一抹厭惡之色,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這裡?你們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快點給我老實交代!”說話間,雙眉瞬間倒豎,臉上恍若萬古寒冰一般,眼中的厭惡之色。簡直就要流淌出來一般。聞聽此話,丁春秋眼中頓時浮現出一抹陰霾。梅劍頓時道:“大膽,我家主人剛剛救了你家小姐,你不思感恩,竟然對我家主人出言不遜,卻是何道理?”梅劍的聲音之中頓時充滿了敵意,看著那雀兒,手掌已經按在了劍柄之上。聞聽此話,那雀兒頓時冷笑一聲,道:“你才大膽呢,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你們派來的,今日幸好我家小姐安然無恙,否則你們一個也彆想逃掉,現在給我滾!”那雀兒的話語,極儘惡毒無恥之言,便是黃裳臉上都生出了憤怒之色。就在此刻,丁春秋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抹了然之色,看著那雀兒,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雀兒,不得無禮,快些給恩公道歉!”就在這時,秀秀忽然大聲嗬斥道。聞聽此言,那雀兒眼中頓時浮現出刹那的寒意,隨即道:“小姐,你彆被他們騙了,咱們還是快些回穀吧,休要理會這些無恥之徒!”說話間,那雀兒就要拉著秀秀離開。而此刻,秀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股怒意:“雀兒,你給我住口,快些給恩公賠禮道歉!”這一刻,那柔弱的秀秀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抹威嚴之色,雀兒臉色變了幾下,看著丁春秋幾人,眼中儘是一片冷漠與怨毒,一抱拳,道:“對不住閣下了,適才小女子心直口快,口不擇言,閣下莫要往心裡去!”說完之後,她扭頭道:“小姐,現在咱們回去吧!”就在此刻,梅劍再也無法容忍,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家主人好心好意救了你家小姐,你不感謝也就罷了,竟然不斷出言嘲諷,當真是覺得我們好欺負麼?”聞聽此言,那雀兒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陰霾,剛要說話,秀秀忽然出聲,道:“雀兒,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給我退下!”一語說罷,秀秀踉蹌前行兩步,誠懇道:“這位姑娘,秀秀在這裡替她給你賠不是了,都怪我教導無方,衝撞了恩公,還望恩公贖罪。雀兒她平時不這樣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都怪我不好,恩公不要往心裡去。”看著秀秀語出誠懇的樣子,梅劍心中縱然憋火,也是沒有辦法釋放了。就在此刻,黃裳戲謔道:“當真是看不出來,秀秀姑娘這般善良的女子,竟然有這樣一個不識大體粗鄙刻薄的丫鬟,當真是可惜了!”黃裳的聲音,無比尖酸刻薄,那雀兒臉色一黑,頓時怒道:“你……”不待她說話,秀秀便道:“雀兒,你夠了,給我退下!”看著雀兒那好似便秘般的臉色,黃裳哈哈大笑,極儘奚落嘲諷之意。便在此刻,丁春秋開口道:“秀秀姑娘莫要見怪,我這位兄弟隻是和雀兒姑娘開個玩笑!”聽著這話,秀秀連忙道:“恩公何出此言,秀秀還沒報答恩公的大恩大德,怎敢怪罪恩公,恩公卻是說笑了。”就在此刻,丁春秋眼中浮現出一抹精光,道:“姑娘不要恩公長恩公短的,聽著怪瘮的慌的,我姓丁,大號上春下秋,姑娘若是不棄,可喚我一聲丁大哥!”“丁大哥莫要笑話秀秀了,先前若非丁大哥相救,秀秀怕是在劫難逃,怎麼可能嫌棄丁大哥呢!”秀秀臉上露出一抹驚悸之色。顯然之前的事情叫她心中仍然有些害怕。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笑道:“事情都過去了。秀秀你也不要往心裡去,日後小心些就是了,以後想要散心的話,也不要來這種荒郊野嶺的,可以去襄陽城中轉轉,省的被那些心懷不軌的小人有機可趁!”說話間,丁春秋若有若無的看了那雀兒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雀兒臉色頓時一變。不敢與之對望,遂低下頭去,沒有說話。秀秀嫣然一笑,雖然雙目有些呆滯,但神色間更給人以給人一種楚楚動人之態,道:“秀秀會記著丁大哥的話的。不知丁大哥此刻可有閒暇?我家就在不遠處的山穀之中,若是無事的話,秀秀想要略儘地主之誼,請丁大哥前去飲杯水酒。”秀秀的聲音剛剛響起,那雀兒臉上便是露出一抹驚亂。道:“小姐,人家都在趕路呢。哪裡有時間啊,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我帶你回去吧!”就在這時,丁春秋看著那雀兒,笑了一下,道:“雀兒姑娘似乎對我等有些成見,卻是不知在下何處得罪了姑娘,須得姑娘如此咄咄相逼?”丁春秋臉上帶著冷笑,看著那雀兒,嘴角上翹。聞聽此言,秀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雀兒,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跟吃槍藥了似得,如此不識大體?還不像丁大哥賠禮道歉!”說話間,秀秀繼續道:“丁大哥莫要往心裡去,秀秀在這裡跟大哥賠不是了,都怪我不好,平日裡太寵著雀兒了,以致他不識大體,還望大哥莫要和她一般計較,大哥若是不嫌的話,還請移步寒舍,喝杯水酒再上路也不遲!”聽了這話,雀兒臉上慌亂更勝,不顧秀秀勸阻,道:“小姐,你忘了穀主不喜見外人麼?怎麼能帶他們回穀呢?”這一刻,秀秀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丁春秋見之眼中精光一閃,暗道如此前去,怕是人多了些,遂笑了一下,道:“我等人數確實多了些,這樣吧,黃兄,周兄,梅劍你們三人先行一步在襄陽城中等我,我送秀秀姑娘回穀之後便去與你們會合!”說完此話,丁春秋回過頭道衝著那雀兒冷笑一聲,道:“如此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吧!”聽了這話,秀秀臉色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丁大哥,都怪我不好,平時太縱容雀兒了,不過我爺爺確實不喜歡見外人,還望大哥海量汪涵!”說完此話,秀秀繼續道:“忘了告訴大哥我的全名了,我複姓獨孤,單名一個秀字,爺爺一般都叫我秀秀!”聽了這話,丁春秋等人劇都是眼中一喜,不疑有他。之前雖說秀秀說自家就在不遠處的山穀中住著,但丁春秋也不敢絕對肯定,所以他才想趁秀秀邀請,前往一觀,此刻得知她的全名,心中再也不疑有他,若是這樣還會錯的話,那自己也就隻有認了。同時間,他心下一動道,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費儘心機想要見獨孤求敗一麵而不可得,卻陰差陽錯的救了他的孫女,世事的變化當真是奇妙。隨著黃裳等人先行一步,丁春秋和秀秀以及雀兒也離開了此地。就在此刻,一個人影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來人麵如冠玉俊朗不凡,一身錦袍長衫,手拎一把長劍。看著撲倒在地的三人,以及黃裳等人和丁春秋等人離開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憤怒:“該死!”說話間,他手中長劍一震,頓時將之前那三人的身軀斬成兩截,道:“廢物!”當心中的怒氣發泄完畢的時候,他陰冷的看了一眼襄陽城,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敢壞我公孫慶的好事,你們的下場唯有死路一條,你們給我等著吧!”說完此話,他身影展開,瞬間略進了不遠處的樹林,兩個起落之後,便是失去了蹤影。就在此刻,丁春秋絲毫不知,已經被此人盯上了。此刻的他,帶著秀秀縱馬疾馳。雀兒滿臉陰寒施展輕功跟隨在不遠處。看著她那陰冷的麵容,丁春秋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眼中浮現著一抹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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