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一震 二震 三震的苦行及峨眉(1 / 1)

蜀山旁門之祖 玉爪俊 2090 字 1個月前

第三更到,淚求月票!——————————————————————武當山。“師傅,師伯,一個紅木嶺弟子送來了這份書信便急匆匆的走了!”縹緲兒石明珠來到真武大殿,向半邊老尼和靈靈子行了一禮之後,將書信呈了上去。“又是紅木嶺?”半邊老尼詫異無比,信手接過,便即打開翻看起來。看完之後,卻是笑著將書信遞給了靈靈子,道,“這紅木嶺自打換了一個掌門,可真是了不得了,居然和峨眉派掰起手腕了。”“哦?”靈靈子聽半邊老尼如此說,自然也是詫異萬分,立時看去。看過之後,麵色也是頗有震驚。“看來,紅木嶺暗地裡還頗隱藏著一些實力呢,否則,絕不敢如此大張旗鼓的四處送信,請我們去做那見證!”“是啊!”半邊老尼慨歎了一聲,道,“那師兄以為,我們去是不去呢?”“當然要去!”靈靈子那一張老臉仿佛老樹又發新芽,驟然充滿了勃勃的英氣,道,“也無需紅木嶺戰敗峨眉,隻要峨眉派那強盛的勢頭兒被打壓一些,我武當也就不用像現在這般,做那縮頭烏龜了。說不得,此番大劫,便有興盛之機!”“師兄所言甚是,那我們便再去湊一次熱鬨!”半邊老尼道。“嗯!”靈靈子點了點頭。......華山。“祖師,這是紅木嶺弟子送來的書信!”一個童子將一封書信呈給了密室之中的烈火祖師。烈火祖師漫不經心的打開,掃上一眼,當時兩隻眼睛瞪的溜兒圓,隨之,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一陣狂笑之後,烈火祖師笑容驟然一收,恢複了冷肅,向那童子問道,“紅木嶺那送信之人可還在?”“稟祖師,已經不在了。那人看樣子很是匆忙,應該已經轉往彆處送信了!”童子小心翼翼的回道。“也對,區區三天的時間,想要通傳天下,的確是夠緊張的!”烈火祖師自言自語道,“看紅木嶺這架勢,顯然還不止是顆硬釘子,說不得還是隻利劍呢!最好,兩家是能夠兩敗俱傷,如此,我華山派就可以趁勢而起了!”自語之後,他目光一掃身邊的童子,吩咐道,“取筆墨紙硯過來!”“是!”很快,童子便將一切準備停當。烈火祖師起身,來到一旁的幾案之旁,筆走龍蛇,瞬息之間,一封書信便一揮而就。隨之,他將這封書信交給童子道,“現在,你就走一趟紅木嶺,將此信親手交給紅木嶺鐘教主,並致以歉意,就說我另有要事,卻是無能去紅木嶺做兩家的見證了。”“是!”童子服侍烈火祖師多年,深知其脾氣秉性,所以,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疑問,即刻應下,便即去辦。童子走後,烈火祖師去後洞秘庫,將華山派鎮派六寶儘皆取過,而後,化身一道細微不可查的火線,往山下遁去。“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卻是不能夠讓史南溪主持此番的奪寶事宜了,畢竟,我才是華山教主!”......雲南雄獅嶺長春崖無憂洞。“鐘元這小子的算計,還真是一環扣一環,穩健的很哪!”極樂真人看過書信之後,對著身前一位頗為年輕英俊的修士說道,“秦漁,看到了嗎?這鐘元對你而言,就是一個活標杆兒,你今後要重興我青城大教,這是你最需要學習的地方!”“是,弟子謹記!”原來,這年輕人便是極樂真人轉劫重生的弟子秦漁。極樂真人將其雪藏多年,辛苦栽培,就是希望其能夠在其飛升之前,將青城一脈重新光大。“嗯,”極樂真人點了點頭,又道,“這次鐘元那小子邀請我前去做個見證,我就不去了,由你代替我前去,將石生也帶上,就當是我青城派重建之後的第一次亮相吧!”,“是,師傅放心,弟子這一次,決不讓青城之名有損分毫!”秦漁回答的斬釘截鐵。......時間飛逝,三天的功夫兒,一晃就到。整個紅木嶺駐地,便被一片血光給籠罩著,遠遠望去,好像是將地府的幽冥血海給挪移到了這裡一般。那一團巨大無比的血光八方,各自有一道血色門戶開著,門戶兩側,各有一男一女兩名弟子在那裡值守,顯然,是在負責接引四方前來的同道。清晨,太陽高升之時,峨眉派一乾人等在苦行頭陀的帶領下,乘著一團微蒙蒙的紫色雲霧,飄然而來。遠遠的看到紅木嶺這幅修羅化血陣全開,如臨大敵的模樣,苦行頭陀還暗自與人調侃了幾句,然而,剛剛來到近前,還未進去之時,卻是猛然聽得一道熾白無比,犀利絕倫的劍光自西北方而來。在他們附近,顯化出了身形,卻是一個身在矮小之極的長髯道士和一個英武的雄壯青年。“天矮子,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你不在你那孔雀河用功,為渡那四九重劫而準備,沒事兒老拋出來乾什麼?”紫雲之上,矮叟朱梅一見那矮子顯形,便當先開口,高聲喊道。“你朱矮子尚不畏怯,四下裡亂竄,我又豈會懼哉?”原來,此人正是青海天師教教主天靈子,與三仙二老並列,同為地仙頂級高手。說起來,或許是同為矮子的緣故,天靈子與朱梅的關係並不算差,不過,兩人同為高傲之人,修為又是半斤八兩,不免總是要相互比較,爭執一個高低。所以,每一見麵,兩人便要爭吵幾句。“天靈掌門,此番乃是我峨眉派來向紅木嶺討一樁舊事的公道,你來此又是何為?”這時,苦行頭陀卻是插口問道。天靈子卻是明白,苦行頭陀乃是臨近飛升之人,修為較之他,不知要高出多少,所以,卻是尊重非常,拱手道了一禮,方才回道,“貧道乃是紅木嶺鐘教主特意邀請而來,為貴派與紅木嶺之間的糾葛紛爭,做一個見證的。鐘教主請的人似乎不少,怎麼,莫非苦行道兄不知道嗎?”苦行頭陀聞得此言,心中當時一個咯噔,產生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他很清楚,若是紅木嶺沒有足夠的信心應付自己一行人的詰難的話,小心遮掩還唯恐不及,哪裡還敢這般的大張旗鼓,讓眾多高手前來做見證?不過,心中的震驚歸震驚,苦行頭陀表麵上卻是分毫不顯,麵帶微笑,輕描淡寫的道,“哦,我原本以為乃是一樁私事兒,我們兩派私下裡了了便了,沒想到,鐘教主卻是這麼講規矩,還特意邀請諸位道友前來!”“應該的!”天靈子笑著道,“現在,貴派與紅木嶺皆是天下間有名的大派,你們跺一跺腳,恐怕大地都得晃三晃,你們之間的糾葛再小,我們也得來啊!”“天靈掌門說笑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們這便進去吧!”苦行頭陀卻是不欲多言,故而,立時將話題切斷。“好!”天靈子也隨之應下。在那裡負責值守的,都是紅木嶺教下的優秀弟子,這邊苦行頭陀與天靈字的言談又未刻意避諱,他們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聞得苦行頭陀最後一句,立時間,發動禁法,一道血光灼灼,晶瑩璀璨的虹橋自那門戶之中飛出,延伸到了眾人的腳下。那虹橋,並非一成不變,而是越往外,就會變得越寬,所以,卻是不會讓眾人有排隊的感覺出現。眾人往前每走一步,虹橋便收一分,但是,苦行頭陀等人卻是沒有發覺變得擁擠。他們都為高手,哪裡不知道這一條簡單的虹橋之上,也被加持了高端的空間禁法。此時,若是有人在外觀看,就會發現,苦行頭陀一行人每向前走一步,身形便會縮小一分,一直到門戶處。看似那尋常大小的門戶,那麼多人並行而入,卻是沒有一人感覺到不適。,自那血色門戶而入,入目所見,卻是一望無際的血海,遠遠的,可以看到一個島嶼,無數七彩虹橋橫貫東西南北,八方門戶,供來人前往。看得這番架勢,苦行頭陀的心中,突然產生一分明悟。那就是紅木嶺對峨眉派的發難,早有預料,也早就有所準備。此念一起,苦行頭陀突然產生一種此時倉促而來,乃是一種錯誤的想法。苦行頭陀微搖了搖頭,將這種念想驅散。“任他千般算計,一切的最終較量,還是要歸結到實力之上。我就不信,紅木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高手能夠膨脹出多少來?”暗自一聲冷哼,苦行頭陀與天靈子,當先並列踏上了七彩虹橋。兩人一行踏上,卻是發現,虹橋之上,自有一股力量托著二人微微離開橋麵,朝著血海中央的小島飛速掠去。“看來,鐘教主對於此番之事很是看重啊!不然,也不會弄出如斯大的場麵!”天靈子笑著對一旁的苦行頭陀道。苦行頭陀聞之,卻是宣了一聲佛號,道,“重視是好事,隻是,不知道這位鐘教主,是不是一股真講道理之人。若重視隻是為了作為一種脅迫的手段,那便是走上了邪道,不免令人可惜了!”“苦行道兄能不能與我先行說一說,此番峨眉前來,與紅木嶺要解決的是何糾葛?”天靈子這時才真正的意識到,峨眉派與紅木嶺之間的糾紛,恐怕遠遠比他所要想的大。他一直以為,像兩家這般的大派,定然是極力的避免進行衝突的。可是,看苦行頭陀這股子架勢,卻好像衝突已經是必然,大衝突也正常無比一般,故而,卻是好奇非常。這一次,苦行頭陀卻是沒有回答,再次宣了一聲佛號之後,道,“天靈掌門稍安勿躁,很快,你就會知曉了!”此言一落,苦行頭陀立時閉口,雙目也微微閉上,宛如老僧入定一般。看到這樣子,天靈子也識趣的不再多言。很快,苦行頭陀等一行人便被傳送到了中央小島之上。這小島,通體血紅,晶瑩澄澈,仿佛由世所罕見的血玉精髓凝結而成一般。廣約有十畝田大小,看起來氣派非常。苦行頭陀一上島,無數人便一窩蜂似地湧了過來。其中走在最前方,也最中央的,正是紅木嶺掌教鐘元,看他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態,以及眾人簇擁的架勢,儼然已經是天下修士盟主一般!當時,苦行頭陀心頭便升騰起一股子怒火。在他看來,能夠享受這種待遇,應該享受這種待遇的,唯有他峨眉派。“苦行道兄,我們又見麵了!”鐘元當先笑著道。“是啊!又見麵了!”苦行頭陀慨歎了一聲,道,“造化弄人,上一次,我們還是朋友,這一次,卻是無可奈何的成為了對立,世事真是難料啊!之後,若有得罪之處,還請鐘教主不要見怪啊!”“不會的!”鐘元淡淡一笑,仿佛對苦行頭陀的話渾不在意,“今日,我們就是來解決糾葛的,一切,理所應當攤開來,擺到桌麵上來說,如此,才不傷貴我兩派的和氣嘛!不過,現在還有一些作為見證的客人沒來,所以,還請苦行道兄稍稍等待一會兒。”“這個不妨!”苦行頭陀也顯得很是鎮定,似乎根本不為鐘元擺出的陣勢所動。鐘元離開之後,立時間便有諸多之人與苦行頭陀見禮,問好,詢問因由。苦行頭陀麵帶微笑,應對自如,沒有一分一毫的不耐煩,顯出了無與倫比的氣度、風範。“這也是我該學的啊!”遠處,秦漁看著這幅場景,暗自裡感歎了一句,隨後,牽著自己的妻子天狐寶相夫人的手,道,“走,我們也去和苦行道兄見個禮!”“苦行道兄,還認得我嗎?”秦漁走上前去,麵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顯得頗為親和。苦行頭陀早就看到了他身旁的天狐寶相夫人,心中大震,此時,聽得如此言語,又是一震,聲音也略有幾分發顫,“莫非,是秦漁秦道友嗎?”“正是!”秦漁笑著道,“這次,鐘教主本來是邀請家師前來做見證的,適逢我劫滿歸來,家師便將此事交與了我,讓我以此為機,代表青城與天下各派見了禮。”此言一出,不僅是苦行麵色微變,他身後的一乾峨眉長老,儘皆如此。尤其是矮叟朱梅,雖然極力掩飾,卻仍舊和苦瓜一般。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