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沒有料到,肚兜一出,就把忘世叟給驚走,他不知道,在洞天之中,鴛鴦浴紅衣當日的威名太甚,都不敢對此物小視,小視此物的人,都化作朽骨,就是陰姹門主死後,鴛鴦浴紅衣到了真宮觀之手,依然憑借它而峙立不倒,不然憑真宮觀區區二三十人,早就被彆派所兼並,真宮觀雖然不能如意操縱它,但死在它手上的修者,也不下十位,其中自有化神修士,所以,此物一出,忘世叟驚走。而其他人一聽是鴛鴦浴紅衣,一窩蜂全散了,讓柳致知體現了一把高手寂寞的感覺。柳致知沒有想到,這件肚兜有如此大的威力,是不是以後誰來和自己對敵,自己隻需祭出此物,便能解決?忘世叟定了定神,化虹走了幾百裡,才收了虹光,他心中震驚,忙將此信息傳遞給本尊,在心靈上聯係上本尊,兩人本為一體,共享信息後,才斷開聯係,夢觀山人臉色很黑,而那幫弟子也不敢惹他不高興。“師尊,發生了什麼事?”李安泰小心的問到。“可惡,柳致知手上居然有定風指南車,還有鴛鴦浴紅衣。”夢觀山人說到。李安泰不知底細,說:“定風指南車和鴛鴦浴紅衣是什麼?”夢觀山人望了他一眼,心中一動,說:“定風指南車是一件寶物,在宋元交替時,傳說由龍門派掌門人邱處機帶走,落入蒙元手中,後來據說又落入清庭之手。它能找到世界軸心。至於鴛鴦浴紅衣。是一件法寶,當初由陰姹門所煉,後來落到真宮觀之手,不知怎麼落入柳致知的手中,難道是他與真宮觀手中借得?”夢觀山人說了定風指南車的概況,對鴛鴦浴紅衣並沒有多說,他也怕多說對士氣有影響,而李安泰卻不以為然。大拍夢觀山人的馬屁:“這兩件法寶,隻要師傅一出馬,還不手到擒來。”夢觀山人看著李安泰,沒有說話,李安泰心中沒底,試探著叫到:“師傅,你怎麼了。”夢觀山人搖搖頭,對李安泰說:“你和韓充修行得怎麼樣?”“我們兩人都已成就金丹,師弟們卻沒有一個人成就金丹,但五師弟費長安進境非常迅速。估計十年之內,金丹有望。”李安泰說到。夢觀山人想了一會。說:“讓費長安領著幾個師兄弟去查一下柳致知的情況,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你和韓充兩人儘快將陰陽大悲三才陣熟悉,煉好之後,為師與你們合煉,你為天,韓充為地,我為人,世間應該沒有人能夠和我們抗衡了。你下去吧!”李安泰答應了一聲,他下去了,去找韓充,吩咐下去,他沒有想到,他們所煉的陣法並不是對敵的陣法,而是夢觀山人盜取生命靈光所創,夢觀山人推敲了許久,感到萬無一失了,才傳授下去,取名陰陽大悲三才陣,陰陽者,實指天地二人,其盜機,人莫能知,可歎李安泰還以為身受夢觀山人所重視,沾沾自喜。費長安尊李安泰的吩咐,挑了五個人,分彆是三師兄應元化、四師兄倪俊,六師弟劉東發、七師弟賈海誼和九師弟張帆,出了山洞,便向苗疆柳致知的洞天而去,他們並不知道,柳致知這階段很少在洞天之中,連同阿梨的娘和黎老夫人都在申城,洞天之中,隻有兩個精靈在內。他們一路直奔目的地,在深山中落下,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去阿梨的家中一瞧,他們對這裡還是比較熟悉,雖然並沒有來過,不過,夢觀山人跟他們說過這裡的形勢,而且用幻象顯示過這裡的形勢山川,所以,他們一點也不會因為第一次來而感到陌生。他們很順利地找到了房子,但他們並沒有靠近,隻是遠遠地看著,他們的目的是監視,而不是打草驚蛇,但一天下來,發現了不對勁,整個房屋靜悄悄的,偶爾有鳥飛過,落在房頂,好像一個人也沒有,但偏偏窗口處似乎有人影。他們有的是耐心,但又一天過去了,還是一樣,他們發現了不對勁,好像是空房子,商量了一會,七師弟賈海誼說:“乾脆,我裝著一個進山遊玩的人,到那處房子去看看,到底有沒有人?”“但窗口好像有人影,而且,晚上燈還亮了一下,怎麼沒人呢?不過是不願意出門。”九師弟張帆說到。“不要爭了,七師弟,你乾脆繞遠一些,先在山下寨子轉一會,然後再來這裡,其他人就在原地,也是奇怪,難道他們搬走了,也不太像,晚上還亮燈,難道他們家就不出門?”費長安說到。賈海誼一個人,悄悄禦器飛起,兜了一個大圏,在寨子還有幾裡路的山中落了下來,整理一下衣衫,慢慢走了出來,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寨子裡,走在苗家的石板路中,他心中有事,而那些村寨中人看著他笑,他感到莫名其妙,還不放心將自己上下打量了一下,見沒有什麼,他有點想不通,便快步通過了苗寨。事實上,村寨中人向他笑,是因為苗民好客,誰知他不領情,快步通過了苗寨,他因為自小上山,並不知道人情世故,故此感到好奇,他隻要向當地人打聽一下,很容易知道山上那戶居民去處,偏偏他以為他不是世間人,忘記了這個。他走上了上山的路,房子建在半山腰的平地上,是二層的小樓,在旁邊還建有兩外簡易的住房,上山的路很好走,之是後來修的,黎重山有生之年在此養老,不管怎樣,當地政府雖不敢大張棋鼓,但還是重修了山路。房子明明在那裡,在遠處看得很清楚,但一走進,看到一塊牌子,上書:私人領地,閒人免入。賈海誼當然不理睬,邁步而入,賈海誼覺得自己好像迷失了方向,再也看不見那座小樓,他一驚,不好,進入陣法之中。柳致知在此布了一個簡單的陣法,而阿梨的娘他們身上有柳致知雕刻的玉佩,根本感覺不到有陣法存在,至於其他的精靈,他們對此陣原理很熟悉,進入其中,不存在問題,而普通人進入陣中,也沒有傷害,不過走著走著,便走了出去,卻不能進入其中。賈海誼卻不同,他認出了有陣法,便定下心來,分辨方向,定八卦方位,在陣中推算,而在遠處觀察此處的五人,發現賈海誼陡然像發了瘋一樣,轉起了圈子,知道不妙,這裡居然有陣法,他們在遠處居然沒有看出來。賈海誼陡然站住,在那裡推算起來,他們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賈海誼向左走了七步,一轉身,站著了,又向前走了九步,又站住了,就這樣走走停停,花了半個多小時,賈海誼一步邁出,眼前似乎一亮,再一看,已到了一片空地,眼前一座小樓,正是目的地。賈海誼長出了一口氣,總算走了出來,他剛想進入那座小樓,陡然身上汗毛豎起,一個機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發現入侵者,請立刻退出,不然,將采取正當防衛!”他一回頭,發現幾個黑洞洞管子對準了自己,遠處山林的五人也發現這點,見四個足球大小的圓形甲蟲一樣怪物呈半包圍對著賈海誼,賈海誼一見,頓時愣住了,傀儡!他腦中冒出這個想法,身上靈光一閃,他靈光不閃倒沒有事,靈光一閃,傀儡立刻動了,管子中立刻噴吐出瀲灩的光束。而賈海誼也動了,法器飛出,向著當中一隻傀儡便擊了過去,而身上一疼,激光居然擊穿了他的護體靈光,不過因為他的靈光存在,激光也耗損較多,才入肉寸許便已消失,他的法器是一柄飛劍。劍光一閃,發出刺耳的聲音,飛劍並沒有將傀儡劈成兩半,而是深入其中有三分之下,那個傀儡陡然不穩定起來,其餘傀儡羽翼一振,突然四散而去,轟的一聲,傀儡炸開,巨大的衝擊波把賈海誼拋了出去,飛劍在爆炸中心,光華一閃,猛然暗淡下去,跌落在地上。賈海誼一落地,就是一滾,口中急念,身畔猛然一陣濃霧,他在危急之時,施展也了借霧隱身,可惜那些傀儡,柳致知製作時就考慮到這一點,都有紅外視角,如果能躲得過去,呼的一聲,射出兩根釘子,後麵牽著碳納米絲,飛速地圍繞上來。那五個人再也坐不住,一個個禦器飛起,他們距此有一公裡多一些,手中法器也暴雨般地飛快向賈海誼身邊投去。就是這樣,還是遲了一些,十多秒的時間,足夠做很多的事,賈海誼隻覺手臂一疼,同時心中警鐘大作,不知道危險來自何方,他也是決斷之人,土遁一起,立刻消失,但現場一隻胳膊掉了下來。此時,法器卻到了,空間微微一幻,一團迷霧升起,轉眼間將小樓給掩蓋起來,而法器卻一瞬間出現了明顯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