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一結束,幾個人都愣住了,燈光亮起,人一個沒有少,幾個人目瞪口呆,互相望著,雷師傅也比較奇怪,在他眼中,顧家福好像變得暗一點,由於在燈下,他並沒有留意,陡然顧家福大叫:“我的金盒,我的金盒到那裡去了?”大家這才注意到,他的胸前一個金盒沒有了,這件小飾物一直佩在身上,並不大,隻比大拇指粗一點,平時誰也沒有留意過,這時才發現他胸前空蕩蕩的。彆人不清楚這隻金盒的來曆,這裡麵包含著一段情,而且是跨國戀情,在顧家福年輕時,他還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年輕人,在異國求學,認識一個異國女子,一段時間相處,兩人可謂如膠似漆,當時女子給他一個小金盒,後來,女子不知去向,他傷心了好一陣,這件飾物他一直帶在身邊,回國之後,他又結婚,但這個金盒卻一直在他的胸前,為他保留著一段純真的感情。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說過,今天卻丟失了,他幾乎發狂了,瘋狂在身上,在地上找,看著他慌亂的樣子,雷師傅歎息說:“不用找了,應該是被人取走了,就在剛才,那一陣黑風,可能就是下手之機。”“雷大師,你趕快幫我奪回來?”他的稱呼都變了,可見金盒在他心中的重要性。雷師傅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是誰奪去,怎麼跟你奪回來。”“是那個人,跟你鬥法的人!”顧家福想起了什麼,但雷師傅一句話。讓他涼了半截:“不會是他。他跟我隔空鬥法。相隔幾十裡,怎麼可能分身來奪東西?”“那會是誰?這東西對我很重要。”他喃喃的說。聞言雷師傅心中一動,問到:“老板,它有什麼用?”“它是我初戀留給我的紀念品。”顧家福說到,他說的是實話,而雷師傅卻以為是騙他,他已經發覺,顧家福的運氣好像在衰減。他心中暗生去意,既然你不說實話,休怪我不仗義了,但表麵上不動聲色。“好吧,我去追查一下,先從那個人著手,看究竟是他不是他,對方是個高手,得準備一些東西,隨即就把所需東西說了出來。這些東西顧家福這裡都有,沒有的他不會說。在臨走前,趁機撈最後一把。顧家福沒有想到這一點,立刻吩咐人把他所用的東西準備好,雷師傅也進入裡麵,卻把他的銀行卡之類裝入口袋之中,又把黃布搭褳搭在肩上,將珍貴的材料整理好放入袋中,才出來,手持桃木劍,接過一個布袋,打開看了一眼,說到:“好,我這就去。”投身黑暗之中,他鬆了一口氣,顧家福沒有懷疑,早知就多拿一些,不過,這麼多已經儘用一陣子了,顧家福倒沒有懷疑,他每次施法,都用不少材料,這次既然去追查,肯定與對手交戰,也要消耗不少材料,顧家福沒有想到,平時他施法時,有大量的材料給他貪汙了,反正顧家福也不懂。雷師傅一投入黑暗中,冷笑一聲,根本沒有去找柳致知他們,而是掉頭而去,顧家福還在等他的音信。在賓館中,曾綜仁出了一口大氣,定了定神,對於文芬說:“於小姐,沒有事了,對方已經敗了,不會再來找你。”於文芬這時才驚魂稍定,對曾綜仁說:“他們不會再作法?”“不會了,他們法破了,知道我們有了防備,不會再作法了。”曾綜仁說到。這時於文芬才放下心,陡然想了起來:“柳先生到什麼地方去了?”柳致知從衛生間走了過來:“我在這兒,剛才去了一趟衛生間,怎麼樣,曾老?”“沒有什麼事,一切正常。”曾綜仁給柳致知使了一個眼色,柳致知也輕輕點頭,示意他的事已經辦妥,於文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捂住胸口說:“太可怕了,幸虧遇到了曾老,要不然,小命就沒有了,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時間不早了,還是回房休息。”柳致知直接趕人,於文芬經過今晚的事,心中不知不覺將色心淡了,各人回房休息,柳致知卻沒有睡覺,他很好奇金盒,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盒子,居然能吞噬負麵的氣息。他拿出這個盒子,盒子很小,有一條細縫,但打不開,裡麵不知是什麼,盒子上滿是花紋,但在柳致知眼中,這些花紋除了少部分是一種裝置,而更多是一種符籙,而且是先天符,柳致知對符籙也有一定的了解,但對於如此複雜的符籙,卻看不出來,雖然大體上可以知道符紋的旋轉應該是一種吉符,而且,這種符紋是也不同於國內的符紋,其中還畫有行星的圖樣。柳致知想了想,決定試一試,他的神念投入其中,剛一接觸,符籙依次亮起,盒子浮在空中,如同鮮花綻放,一陣陣金光放出,使人如沐春風,頓覺的無窮的力量,而盒子卻化為幽藍,像一塊藍寶石,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放出幽藍光華,卻在傳輸中轉變成金色的光華,卻給人一種和諧的感覺。柳致知感到精神振奮,他隨即查看自己的身心,心靈之中,已是極端冷靜,身體的興奮也隨之排除,他進入一種古井無波的狀態之中,他發現了這種光芒的實質,使人保持一種希望。他還想進一步了解盒子的妙用,但神念卻不能入內,他收回神念,盒子依然化為一個小金盒落到他的手上。這是一件什麼樣的寶物,他搞不清楚,能賦予人希望,它還具有將人的業力推遲發作的功能,給人有機會改正,這樣的一件寶物,怎麼在一個根本不懂術法的人手中,是誰給他的?柳致知腦中充滿了疑問,但都沒有答案,他又想到自己的人劫,心中默算了一下,居然無聲的化解了,難道是這個金盒,柳致知感到奇怪。第二天,出乎柳致知的意料,派出所的人上門來了,不過不是昨天的人,在交談中,柳致知發現,這不是派出所的原來職工,而是省裡特派人員,原來,顧家福的事省裡已留意很長時間,正好有於文芬的報案,於是開始收網,原來派出所裡通風報信的,與此事相關,都隔離審查。此事與柳致知並無多大關係,隻是適逢其會而已,於文芬則是犯罪嫌疑人,但她舉報有功,公安機關將他保護起來,柳致知感歎時機之巧,正好他將小金盒才奪走,顧家福就事發了。他和曾綜仁告彆,為了這件事,他已在此呆了幾天,主要是作為證人,證明顧家福想殺人滅口,在無意中,他見到了顧家福,不過他已帶上手拷,也沒有留意柳致知,柳致知大吃一驚,他身上黑氣濃鬱,宛若實質,他明白了,小金盒果然不簡單。他的黨羽也紛紛落網,作為一個地方人大代表,他的落網卻是轟動一時。作為後繼情況,柳致知留意了一下報紙,顧家福沒有等到審判,他自殺身亡,於文芬被判了五年,其他黨羽輕重不等,於文芬是比較輕的。柳致知歎了一口氣,把報紙放下,阿梨聽到他的歎氣,看了一眼報紙,說到:“不要歎氣,他們這是自作自受,造成多少人家子女分離。”“我知道,不是歎息他們,而是歎息這個金盒,不知是什麼寶貝,居然能掩蓋人的罪惡,到現在我都沒有弄清楚此寶的來曆。”柳致知把玩著那個金盒,說到。“這個金盒是奇怪,我也沒見過,想來憑阿哥的水平,都不能解來這個盒子的秘密,可謂神器,它讓我想起了一個傳說,關於潘多拉魔盒的傳說。”阿梨伸手接過了這個盒子,在手上玩弄著,說到。“潘多拉的盒子,不可能吧。”柳致知搖搖頭。“潘多拉的盒子打開過,裡麵出來各種災難,隻有一樣東西在裡麵,就是希望,這一點倒和阿哥說的一樣。”阿梨說到。柳致知皺起眉頭,潘多拉的盒子是一個寓言,難道真有這樣的盒子,柳致知望望手中的盒子,兩個人陷入沉默之中。電話響了起來,兩人來過頭,柳致知接通了電話,是段成鑫的電話,他告訴柳致知,柳致知托他查的事有了結果,柳致知精神一振,問到:“是什麼結果?”“二十年前後,上了你的話,全國有四五十人被所謂昆侖派看中,估計還不止,年齡在六歲到十二歲不等,我送幾個人的資料給你。”段成鑫說到。隨即就通過手機傳了過來,柳致知看了一下手機,對段成鑫說:“等我研究一下,有了結果再通知你。”掛上電話,段成鑫傳過來的人並不多,柳致知不用看他們詳細資料,隻是粗粗看了一下,記住兩個名字,便沉入內心深處,開始推算兩個命運,果然不出所料,兩人信息已被掩蓋。見柳致知睜開了眼睛,阿梨問到:“怎麼樣?”柳致知苦笑到:“和段子真的信息一樣,天機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