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子等人在服務台知道了於文芬的房間號,這些人凶神惡煞,服務員也不敢惹,眼睜睜看著他們上樓。霸子等人上了樓,眼睛往房間上門牌一望,很奇怪,怎麼沒有剛才服務員所說的房間號,走了一圈,就是沒有發現要找的房間,霸子伸手敲門,無巧不成書,正好是曾綜仁的房間,曾綜仁打開了門,眉頭一皺,他們身上穢氣衝天,曾綜仁雖不至於害怕,但也討厭這種氣息。“什麼事?”曾綜仁問到,心中估計是來找那兩間房子中的人,身上帶著穢物,是想汙染破除了那人的法術,可惜他們錯了,那人很明顯是正法修士,並不是驅禦邪靈之輩。霸子一看是個老家夥,也不說話,把他推到一旁,直往裡闖,見房內無人,凶惡說到:“老家夥,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很漂亮的?”曾綜仁被推開,臉上沒有發火,不過口氣卻不善:“你們是什麼人,居然私闖個人領地,給我出去?”“老家夥,火氣不小,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還是給我老實一些。”邊說邊揚起手,就是一把掌抽了下去。“啪”的一聲,一個人哎喲一聲喊了起來:“你怎麼打我?”“打的就是你!”霸子一巴掌,陡然發覺不對,忙住口,這一巴掌卻打在他身邊的手下臉上,而曾綜仁卻笑眯眯的在一旁看著。“老家夥,你就是那個與雷師傅相鬥的法師,看我怎麼收拾你?”霸子以為曾綜仁就是那個人。也不猶豫。從衣兜裡掏出一瓶黑狗血。打開瓶子,就潑灑出去。“哎喲!”一聲,再看時,又是一個手下被潑了一頭,還未反應過來,他的頭上身上也被潑上了糞便狗血,幾個人身上臭氣薰天,還未反應過來。曾綜仁出手了,他可不是禦使陰靈,而是手中出現一根鐵杵,長不過二尺,一陣敲打,幾個人沒想到曾綜仁身手這麼敏捷,一下子被敲倒在地。幾個人昏了過去,他才收起那根鐵杵,搖搖頭,這是一幫什麼人。算了,還是留給那個人處理。自己替他做了一件事,還是去叫一下門。曾綜仁在這邊敲暈霸子等人,柳致知卻在靈識中看得清清楚楚,見他向自己房間起來,也不好意思再藏著,就要去開門,而於文芬卻死死抵住門,見柳致知要開門,忙說:“你不要命了?”“沒事,來的不是那些人,是我朋友,那些人現在走了。”柳致知說著,打開門,笑到:“老朋友,身手不凡啊。”曾綜仁剛要敲門,門陡然開了,一愣,發現居然是柳致知,雖有十多年未見,但他記憶猶新,心中大喜:“原來是道友,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你,那些人是來找你的?”“不錯,是來找我,我不想與他們見麵,故才關閉了房門,多謝你,替我打發他們。”柳致知說到,於文芬很奇怪,她可沒有向道術方麵想,世人基本上不會向那個方向想,不過,雖奇怪,但並沒有開口。“進來坐。”柳致知看了那個房間一間,沒有就什麼,不過,一個**陣卻籠罩在昏迷的人身上,曾綜仁笑笑,沒說什麼。進入屋,拉了一張椅子,曾綜仁坐了下來,柳致知就坐在床邊,曾綜仁看了一眼於文芬,眉頭輕輕一皺,他雖沒有柳致知那種能力,卻從麵相中看出此女雖漂亮,卻非善類,不解地望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微微一笑,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於文芬,我無意中救了她一命。這位老人家是曾綜仁,一個有能耐的人,還感謝你將那幾個人敲昏。”曾綜仁眼中恍然,而於文芬卻叫道:“什麼,你將霸子等人敲昏?地什麼地方,不能讓他們走,得趕快報警。”“報警?”柳致知有點好笑:“我們在這裡,他們怎麼知道?不就是警察通風報信?”於文芬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層,一時呆住了,忽然叫到:“不好,我們還是趕緊走,我想起來了,顧家褔在這裡勢力極大,不走就來不及了。”“不要怕,顧家福勢力再大,也不會肆無忌憚,何況有老先生在此,百無禁忌。”柳致知開玩笑說。曾綜仁笑到:“沒有我,你會有事嗎?一個小小的顧家福,能掀起什麼大浪。”“好了,到你房間中,那幾個家夥應該醒了,把他們交給警察。”柳致知站起身,曾綜仁也站了起來,而於文芬遲疑了一下,還是跟在他們的後麵。霸子幾人醒來,發現身處在房間的地上,摸了一下頭,嘴咧了一下,“噝,真疼了。”他們一個個真抽冷氣,不過,曾綜仁雖敲得重,卻沒有打破他們的腦袋,而且鐵杵是一件法器,控製由心,甚至表皮連傷都沒有,現在很疼,但要去醫院做一些檢查,卻輕得很。他們一個個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卻發現走不出去,明明在房間中,就是走不出去,腳步一動,眼前天旋地轉一般,儘在原地繞圈子,他們懵了,正在這時,三個人走了進來。霸子一看見於文芬,他像見了鬼一樣,他是知道於文芬被他們痛打,鼻梁塌了,頭也破了,連氣都沒有了,現在卻是好好的走了進來,不由他不害怕,壯著膽子說:“你是人還是鬼?”聲音之中帶著顫抖。於文芬見他們一身臭氣,還帶著血跡,也嚇了一跳,但見他們害怕的樣子,心中惡作劇發作。“我是鬼,死得好冤,還我命來!”她決定嚇他們一嚇。“撲通”一聲,霸子身邊的一個人是暈過去了,霸子雖沒有暈過去,也渾身發抖。柳致知見此,悄悄打開了手腕上手機的錄音機功能,淡淡說:“你們是來殺她的?”霸子身邊另一個人,渾身發抖:“不要來找我,殺你命令是顧老板下的,你要找去找他。”“笨蛋,她是人,被這兩個人救了,不是鬼!”霸子終於回過神了,目光之中,露出狠戾的神色,手悄悄地往腰間掏。“我要是你,就不要輕舉妄動。”柳致知淡淡地說。霸子手一動,匕首已到手上,獰笑著說:“你去死吧!”狠狠向柳致知紮來,於文芬驚叫了一聲,柳致知卻輕輕一彈指,正中他的手腕,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宛若一根鋼釘穿了過去,嚎叫了一聲,匕首落地,手腕之中鼓起一個大包,抱著手腕,口中冷氣直吸。“曾道友,這些家夥往是送派出所,你來打電話,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殺人,沒有必要殺了他們,還是交給公安機關。”柳致知對曾綜仁說到。曾綜仁一聽:“好的,我就打電話。”霸子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隨即消失不見,曾綜仁打了電話,又叫來服務員,對他們一頓訓,客房之中,居然把這些人放進來,服務太差,服務員滿肚子委屈,卻又不敢回嘴,柳致知暗自好笑,末了,要她們給自己換一間房。賓館知道理虧,兩個方麵都不得罪,對於霸子他們,知道他們有後台,不敢得罪,不過眼下這幾人好像很狼狽,她們也裝著看不見。對於曾綜仁,能降服住這些人,算是過江猛龍,她們當然不敢得罪,不過,他們是過客,遲早要走的,所以忙答應曾綜仁的換房要求,這間房也太臭了。柳致知僅小露了一手,於文芬立馬肯定他是一位大俠,眼光之中,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心中卻更加渴望和這位大俠發生一些超友誼的事。外麵警笛響,幾個警察走了進來:“發生了什麼事?”曾綜仁表現得很氣憤,把這幾個人的行事說了一遍,特彆是他們想殺人的事一說,幾個警察眼光很奇怪,其中一個警察卻是先前接待柳致知和於文芬警察,聽完之後,眉頭一皺:“我們把他們帶回去,你們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就好,免得我們擔驚受怕,還以為剛才是警察通風報信的。”柳致知好像很生氣地說了一句,警察臉上一紅,接著要發怒,一個警察向著那個要發怒的警察搖搖頭。“我們是警務人員,這件事一定查到底,你們說這話要注意點,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警察說到。“沒什麼,我僅是發發感慨。”柳致知淡淡的說到。“我們走。”一幫警察壓著幾個人走了。“你感覺怎麼樣?”柳致知回過頭來,問曾綜仁。“想不到警匪一家,放心,這幾個人我做了手腳,不管他們如何,跑不了”曾綜仁說到。“今天晚上,可能不得安生。”柳致知歎到。於文芬嚇了一跳,說:“難道今天晚上還會有人來。”柳致知沒有理睬她,而是對曾綜仁說:“你捉鬼怎麼樣?”曾綜仁笑了:“我自從得了你的走陰鏡,後來又得了淨明派的傳承,捉鬼區區小事,難不到我。不過,你……”柳致知知道他要說什麼,傳聲道:“我夜間有點事,你保護於文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