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快捷,花了四天時間,兩人來到申城,隨便一路下來,對世事熟悉了不少,不再大驚小怪,這個世間已不是過去的世間,隨緣山人雖然來過世間,那是一百多年前,以後再也沒有出過洞天,他過去和隨便所說,世間根本也不是他所說的一套。雖然路上經過了一些大城市,但都在車上匆匆一瞥,當隨便出了車站,倒是又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申城如此繁華,柳致知微微一笑,說:“走吧,先去我家,正好我家地方大,多你一個不算什麼。”兩人上了出租車,回到柳致知的彆墅,一進彆墅,他便麵露驚訝,這不怪他,不是柳致知彆墅多大震驚了他,而是他陡然感覺好像又回到洞天,天地靈氣一下子濃鬱,柳致知見他這個樣子,說到:“我在彆墅裡布置了一些陣法,沒有其他用處,僅是收聚靈氣,世俗間,不比洞天之中,算是與我身份匹配。‘柳致知意成身歸體,阿梨剛剛購物歸來,看見了隨便,問到:“阿哥,他是誰?”“他叫隨便,是洞天中一位前輩的孫子,到世間體驗,我順便把他帶了過來,他暫時住在此處。”柳致知對阿梨說到。“歡迎,既然來到這裡,就不用把自己當成外人。”阿梨笑到,其他人聽到聲音,也從房間中走出,柳致知一一介紹。“今天你就住在這裡,我與段成鑫通一個電話,雖然沒有找到段子真。但必須給他通一個電話。”柳致知讓何嫂給隨便安排房間。自己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是柳致知嗎?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段子真還不知道他父親生病,不會趕回來。”電話一通,段成鑫立刻送上感激的話。柳致知弄得莫名其妙,他說:“等等,你說什麼?段子真回來了?”“是啊,他回來了。不過他又走了,還留下丹藥,他父親的病也好了。”段成鑫在高興頭上,沒有注意到柳致知的口氣。事情居然詭異如此,柳致知感覺中間什麼地方出了差錯,難道是昆侖派說謊,完全沒這個必要,還且柳致知也沒有感覺太元子說謊,柳致知隱隱感覺到事情不那麼簡單,自己去洞天。居然段子真就回來了,除了巧合。那麼其中一定有陰謀,而且,這件事自己並未跟人提及,一是昆侖有內奸,二是段成鑫走漏了風聲,柳致知在電話中跟段成鑫解釋了半天,段成鑫才將信將疑,柳致知決定跟段成鑫談談,段成鑫也感覺到疑惑,在電話中一時也說不清楚,乾脆約了一個地方,見麵再談。柳致知將事情與阿梨一說,阿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柳致知歎了一口氣,說:“希望段成鑫那兒有些線索。”柳致知和段成鑫在一定茶樓見麵,兩個人把各自知道情況一說,段成鑫皺眉說:“他回來我們並沒有具體問他的事,他隻說在洞天中很好,因為師門規矩,不好透露多少,在家中兩天,還帶來一種丹藥,治好他父親的病,便離開了,我以為是你給帶的信,並沒有問。”“問題在於,他沒有說什麼門派,你們又先入為主認為是昆侖派,我到昆侖派,先問了收徒機構度牒司,他們說查無此人,後來又見到昆侖派掌門人太元子,太元子告訴我,昆侖派根本沒有在世俗間收過徒,巧就巧在我因為一些私事在路上耽擱了幾天,居然段子真就回來了,這也太巧了,我在路上可沒有透露過分毫,除了在昆侖派。”柳致知也不得其解。“我也沒有說過,不是修行人根本不用與他說,修行人我就和你一個人說過,是怎麼回事,可惜他已走了。”段成鑫說到。“還有一件事,說是段子真的命運被人擾亂了天機,我當時聽說查無此人時,推算了一下,發現關於他的信息根本查不到,而昆侖派其他人的信息我也試了一個,發現很清晰。昆侖派在洞天中是大派,沒有心要這樣做。”柳致知又提出一個疑問,“會不會有兩個昆侖?”段成鑫提出一個假設。“兩個昆侖,世俗間的昆侖派完全是一個武林門派,數數大小貓沒有幾隻,你不知道?在洞天之中,怎麼可能是允許兩個昆侖並存,不過你的說法不是沒有可能,除非這個昆侖是一個暗中門派,連正宗昆侖都不知道,還有一個問題,他回來是巧合還是知道我去找他?”柳致知一想,這也是一條思路。“希望是巧合,要不然,想想也恐怖。”段成鑫說到。“對了,有一件事我要托你查一下,我在洞天之中就想好了,你能不能查一下,二十年前這段時間,世間有沒有類似段子真的情況。”柳致知說到。“你是說不止段子真一人?”“如果是陰謀,肯定不止段子真一人,從這方麵入手,也許能查出什麼來。”柳致知說到,段成鑫明白了,柳致知是想查個水落石出。“好,我幫你,不過年代久遠,而且像段子真這樣,他的家屬也不會報警,難度很大,隻能慢慢查。”段成鑫說到,他心中也不禁有點擔心。“今天的事不要泄露出去,我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我這次入洞天,遇到一位前輩,他托我照顧一下他的孫子,我將他帶到人間,可是他沒有身份,很不方便,我想請你幫他弄一張身份證。”柳致知關照到。“你不說,我還要關照你,這件事很詭異,放心,我不會泄露出去。你這位朋友修行很高吧?”段成鑫微微一笑。“修為不錯,成就了金丹,不過來到世間,當遵守世間規矩,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弄一張身份證。”“沒有問題,他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叫隨便,隨緣山人的孫子,老頭子偷懶,起了這樣一個名字。年紀不過三十,具體情況得問他一下。”“過二天叫他去派出所一趟,拍個照,做個指紋,這件事是小事,戶口就掛靠在你的戶頭上吧。”幾天後,全國各處特殊部門接到一個協查通告,同時,柳致知也帶他去派出所辦身份證,顯然段成鑫關照過了,身份證一個月後拿,先辦了張臨時身份證,到此,隨便在世俗間有了自己的身份。柳致知帶著隨便約了賴繼學他們一起在宋琦茶樓喝茶,他是準備把隨便介紹給自己的朋友,見麵之後,把隨便介紹給宋琦和賴繼學,發現童亞東也在,童亞東喊了聲師叔,柳致知笑笑,回想起那幾年前的一日,問到:“你記得否,月亮還亮麼?”“師叔指點,讓我明白眼見不一定是事實,我們的感官太容易上當了。”童亞東說到。宋琦和賴繼學都笑了起來。他們坐下,服務員倒茶後,把門帶好,賴繼學說:“隨道友,你從洞天中來,世間如何?”隨便說到:“不到世間,不知道天地之大,人口眾多,特彆是世間的科技,真沒有想到,世俗間完全不是爺爺印象中世間,精彩異常。”宋琦說:“是啊,世間在這百年間的變化,超過曆史上幾千年的變化,人的聰明才智被發揮出來,不過環境也日趨惡化,人追求外物,忘卻了自身,是好是壞還說不準。”柳致知笑到:“不要談這些喪氣的話,修行哪裡不是一樣,不外乎修身修心,世間修心更難,不過經過紅塵的洗禮,成就也更大。”“這句話不錯,在紅塵中煉心,隨道友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賴繼學喝了一口茶。開口說到。“我來到世間,承蒙各位道友厚愛,我高攀一聲,叫你們為哥,就像柳哥一樣。”隨便也是一個聰明人,他在平時都叫柳哥,宋琦和賴繼學哈哈大笑。“今天又多了一個小老弟,我們雖沒有結拜,但習慣成自然,好,好,你就叫我們哥哥。”“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隨便到底是洞天中人,在此就要下拜,柳致知把他攔住。“老弟,我們不興這禮,拜就不必了,我們心中有這個儀式就行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隨便重新入痤。柳致知說到:“我這次去了洞天一趟,倒清楚了一件事,你們記得我們的西藏之行,當初我們都很年輕,連禦器飛行都不能,卻遇到了一件事,關於世界軸心的事。”“當然記得,難道又有世界軸心的傳聞?”宋琦問到。“不是傳聞,而是真正的消息,是關於世界軸心的。”柳致知簡要地講了一遍洞天的由來,世界軸心在其中所起的作用,這一段曆史讓他們目瞪口呆,連隨便都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自己身處的洞天會遇到這樣的危機。“現在你們知道世界軸心是怎麼回事了嗎,要不是昆侖掌門親口跟我說,我也當作一個傳奇的故事。”柳致知說到,不過,他與昆侖掌門之間約定,以及定風指南車的事並沒有講,他不是保密,而是不想把他們卷入其中。(。。)